生病(爬行s耳光)(4 / 10)
的一次次精准撞击下飙出了眼泪,看着祁清席指尖的液体,别过了头。
“自己的体液也嫌脏?”
宋如珩想开口说什么,却在张开嘴的一瞬间就被对方挤进来的手指堵住了还未出口的话。带着腥味的液体进了嘴里,还带着一点薄荷味的凉意,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嘴里搅动。
“再告诉你最后一遍,我从未给过你拒绝我的权力。”祁清席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宋如珩刚咽下了带着腥臭味的液体,又被口中的手指搞得想干呕,但自己身后那道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如果吐出来,就再吃一遍。”
宋如珩想了想那样的画面,不禁更想吐了,但只能强行压下去。
祁清席逐渐转变了心思,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技巧挑逗身下人的欲望。宋如珩很快身体就发起了热,被锁着的前端也再次抬起了头。
“清席”宋如珩的声音被情欲的色彩填满,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样子。
肉体相撞和溅起又落的水声,夹杂着宋如珩偶尔泻出的喘息,声音回荡在屋子里,祁清席听着身下的东西也更硬了一点。
“啊清席,轻点,疼。”宋如珩声音被撞击的断断续续,性欲的催化下就连他也无法再冷静自持。
祁清席将手向前探去,摘下了宋如珩身上的锁精环,还缓缓开始撸动起他的身下之物。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宋如珩瞬间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动的幅度减小了一点,“再忍一下。”
宋如珩点头,极力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又快速抽动了几下,张口吐出一声“射吧。”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释放了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欲望,宋如珩轻呼出声,随即大口喘着气。感受到对方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但留在里面的液体存在感丝毫不弱。
这下宋如珩是真的累到不行了。
祁清席先用纸简单将自己擦干净,就把宋如珩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宋如珩也任由对方的动作。
单人浴缸里的水温度很适宜,上面还飘着玫瑰花瓣,宋如珩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笑什么?”祁清席替他抠弄着后穴里残留的精液,把动作尽量放到最温柔。
宋如珩阖着眼,哪怕对方动作轻柔到极致,也不免让他的喘息更重了几分。
“说话。”见对方不答,祁清席手指微微用力戳了一下。
“啊!”宋如珩被刺激的轻微躬身,“没什么。”
话音刚落,祁清席就又用手指顶弄了一下。
“只是觉得,您会在浴缸里放花瓣,有点不可思议。”宋如珩偏过头,抿唇笑着。
祁清席自然不是一个洗澡会泡玫瑰花瓣的人,但是他并没有解释什么,难道还要让他说这花瓣是特地为你买的吗?
清洗完身体,祁清席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拿着浴巾要为他擦水。
“我自己来就可以。”宋如珩有点不太好意思。
“别动。”
好吧,宋如珩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祁清席拿着洁白柔软的浴巾,一点一点擦去他身上的水珠,动作轻柔到仿佛在触摸什么艺术品。
“今天,你欠的帐算是清算了。”祁清席微微勾着唇。
“啊?”宋如珩想了想自己今天并没有挨打。
看着祁清席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他也瞬间明白了这一千多下是怎么打出来的。随后羞愤的扭过头,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长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容易生气?”祁清席笑着,话语中带着愉悦。
被他这么一说,宋如珩更有点不悦了,但自己如果更生气,岂不是真被对方说中了?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圈,他都被自己逗笑了。
“怎么又笑?”祁清席帮他擦完了身子,随手把浴巾扔进了脏衣篓。
宋如珩像是有什么很高兴的事情一样,带着笑转身看着祁清席。祁清席刚要开口,对方的唇就贴了过来。
一瞬错愕之后,祁清席夺过了这个吻的主动权。一手揽住宋如珩的腰,另一只手扣在对方的脑后。
宋如珩双手勾住祁清席脖子,闭着眼,任由对方的舌尖撬开自己的唇齿,也放任自己在这一吻中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宋如珩只听到一道带着嘲笑意味声音,“吻技还要再练练。”
15
那次欢爱过后,祁清席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且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回去过,却找了一个保姆来照顾宋如珩。
阿姨会按照宋如珩的口味做一日三餐,虽然这样,但宋如珩还是觉得不是很合胃口。试着和阿姨沟通了两次,阿姨只是摇摇头便拒绝了宋如珩的请求,不难猜到阿姨也只是听祁清席的要求做事,便不再过多纠缠。
阿姨做完饭打扫完卫生就会离开,直到下一餐才会出现,并且几乎不会和宋如珩再有任何交集。
祁清席并不允许宋如珩出门,也不允许他上网。说这些天说不枯燥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他几乎每天都陷在了对祁清席的担心里,其余的无暇顾及。
宋如珩自认和祁清席在儿时感情很好,但他们好像就不该,更不能成为朋友一样。
两人下一次见面,祁清席就将对方喊来了书房,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心思各异。
祁清席低着头,语气有些冷硬。“那夜算是我救你的回报,但想在我手下过日子,这点可不够。”
宋如珩讶异于对方的说辞,想要什么不是任他取吗,人都在他手上了,但还是开口:“那你还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为你做事,像”
“宋少爷,你离我对手下的标准,差的太远了。”祁清席说完慢悠悠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还像之前那样,做我的狗,我会收留你。”
“另一个选项呢?”宋如珩心底闪过一丝悲凉,自己还是太高看一个儿时的短暂玩伴对祁清席这种身居高位的人的重要性了。
“或者我不会再管你,我猜,你大概率会死在那些家族手里。”
“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为什么救我,为什么帮我,为什么那样对我?”
祁清席和林家作对帮助自己的画面出现在了宋如珩的脑海里,他不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人这么古怪。
“你的答案是?”祁清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没得选了,主人。”最后两个字迟疑了很久,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说出口的。
宋如珩不明白这个儿时的玩伴为什么救自己,羞辱自己,帮自己,最后又让自己一下子跌入谷底,摔得如此惨。
但是他自己也清楚,如果没有祁清席的帮助宋家的案子再没有翻身的可能,所以在证明父亲的清白之前,他不能失去祁清席的帮助。
无论是出于所谓的“利用”,还是出于小时候的情谊,他都不愿离开。
“你确定么?这可是我最后一次询问你关于去留这件事了。”祁清席有些意外对方的直白,比起好心提醒对方更像是通知。
宋如珩小幅度点了点头。
“帮你和救你都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但是,之前的种种只是因为你逃跑。我救你总要图点什么,如果不是小时候的事,你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祁清席还是和以往一样,面上什么情绪都没有,但内心却远不像面上这么平静。
宋如珩眸光暗了又暗,微微张口却又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