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下(s憋尿鞭打)(3 / 8)
”宋如珩被刺激的轻微躬身,“没什么。”
话音刚落,祁清席就又用手指顶弄了一下。
“只是觉得,您会在浴缸里放花瓣,有点不可思议。”宋如珩偏过头,抿唇笑着。
祁清席自然不是一个洗澡会泡玫瑰花瓣的人,但是他并没有解释什么,难道还要让他说这花瓣是特地为你买的吗?
清洗完身体,祁清席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拿着浴巾要为他擦水。
“我自己来就可以。”宋如珩有点不太好意思。
“别动。”
好吧,宋如珩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祁清席拿着洁白柔软的浴巾,一点一点擦去他身上的水珠,动作轻柔到仿佛在触摸什么艺术品。
“今天,你欠的帐算是清算了。”祁清席微微勾着唇。
“啊?”宋如珩想了想自己今天并没有挨打。
看着祁清席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他也瞬间明白了这一千多下是怎么打出来的。随后羞愤的扭过头,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长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容易生气?”祁清席笑着,话语中带着愉悦。
被他这么一说,宋如珩更有点不悦了,但自己如果更生气,岂不是真被对方说中了?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圈,他都被自己逗笑了。
“怎么又笑?”祁清席帮他擦完了身子,随手把浴巾扔进了脏衣篓。
宋如珩像是有什么很高兴的事情一样,带着笑转身看着祁清席。祁清席刚要开口,对方的唇就贴了过来。
一瞬错愕之后,祁清席夺过了这个吻的主动权。一手揽住宋如珩的腰,另一只手扣在对方的脑后。
宋如珩双手勾住祁清席脖子,闭着眼,任由对方的舌尖撬开自己的唇齿,也放任自己在这一吻中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宋如珩只听到一道带着嘲笑意味声音,“吻技还要再练练。”
15
那次欢爱过后,祁清席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且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回去过,却找了一个保姆来照顾宋如珩。
阿姨会按照宋如珩的口味做一日三餐,虽然这样,但宋如珩还是觉得不是很合胃口。试着和阿姨沟通了两次,阿姨只是摇摇头便拒绝了宋如珩的请求,不难猜到阿姨也只是听祁清席的要求做事,便不再过多纠缠。
阿姨做完饭打扫完卫生就会离开,直到下一餐才会出现,并且几乎不会和宋如珩再有任何交集。
祁清席并不允许宋如珩出门,也不允许他上网。说这些天说不枯燥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他几乎每天都陷在了对祁清席的担心里,其余的无暇顾及。
宋如珩自认和祁清席在儿时感情很好,但他们好像就不该,更不能成为朋友一样。
两人下一次见面,祁清席就将对方喊来了书房,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心思各异。
祁清席低着头,语气有些冷硬。“那夜算是我救你的回报,但想在我手下过日子,这点可不够。”
宋如珩讶异于对方的说辞,想要什么不是任他取吗,人都在他手上了,但还是开口:“那你还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为你做事,像”
“宋少爷,你离我对手下的标准,差的太远了。”祁清席说完慢悠悠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还像之前那样,做我的狗,我会收留你。”
“另一个选项呢?”宋如珩心底闪过一丝悲凉,自己还是太高看一个儿时的短暂玩伴对祁清席这种身居高位的人的重要性了。
“或者我不会再管你,我猜,你大概率会死在那些家族手里。”
“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为什么救我,为什么帮我,为什么那样对我?”
祁清席和林家作对帮助自己的画面出现在了宋如珩的脑海里,他不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人这么古怪。
“你的答案是?”祁清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没得选了,主人。”最后两个字迟疑了很久,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说出口的。
宋如珩不明白这个儿时的玩伴为什么救自己,羞辱自己,帮自己,最后又让自己一下子跌入谷底,摔得如此惨。
但是他自己也清楚,如果没有祁清席的帮助宋家的案子再没有翻身的可能,所以在证明父亲的清白之前,他不能失去祁清席的帮助。
无论是出于所谓的“利用”,还是出于小时候的情谊,他都不愿离开。
“你确定么?这可是我最后一次询问你关于去留这件事了。”祁清席有些意外对方的直白,比起好心提醒对方更像是通知。
宋如珩小幅度点了点头。
“帮你和救你都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但是,之前的种种只是因为你逃跑。我救你总要图点什么,如果不是小时候的事,你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祁清席还是和以往一样,面上什么情绪都没有,但内心却远不像面上这么平静。
宋如珩眸光暗了又暗,微微张口却又闭上。
“想说什么?”细微的动作也没能逃得过他的眼睛,祁清席放软了语气,出声问着。
“我想说,我到底是该说谢谢你,还是我恨你呢?”宋如珩攥紧了手,苦笑一声。
祁清席本来想说一声“随便你”,但这话到了嘴边兜兜转转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两人面对着面沉默了半天,还是祁清席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宋家那边,我会帮忙,至于怎么帮自然你说了算。”
“谢谢,那谢谢你了”听懂了祁清席话里的意思,宋如珩不免向一个纯情小男孩一样红了耳朵。
这反应在祁清席眼里,十分有趣。
“有什么好谢的,又不是免费。”祁清席轻轻笑了一声。
听到这话,宋如珩脸上也升起一抹绯红。
“跪好了,不准动。”祁清席一手拿着长鞭,一手轻轻抚摸着身下人的头发。
见他没有回话,便扬手甩了一边下去。
“啊,”宋如珩吃痛的叫出了声,“抱歉,我,我有点坚持不住了。”
宋如珩已经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跪了三个小时,双手被以龟甲缚的形式捆在了身后。红色的绳子衬得他半裸的身体更加让人升起欲望。
祁清席在一旁看着他,只要有哪怕很微小的动作,便会毫不留情的一鞭打下去。
“没关系,再坚持不住我不介意在公调的时候取下你的面具。在异端,最底层的sub服从性都比你要高。”
“那你怎么不找他们。”这句话宋如珩在心里想了想,到底是没敢说出口。
“抱歉,我”宋如珩还没说完就被祁清席打断。
“你不需要道歉,更不需要向我道歉,因为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的。”祁清席扔掉了鞭子,换了一根黑檀木戒尺。
“知道了。”
“不带称呼,再加十下。”祁清席用戒尺轻轻点了点宋如珩的肩,“到沙发上趴好。”
“好的,主人。”宋如珩犹豫了一下,毕竟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实在是令人羞耻。
“你在犹豫什么?”祁清席抬手用戒尺拦住了他的去路。
“没有。”宋如珩双腿由已经麻木转变成酸疼,让他来不及好好思考便回了祁清席的话。
祁清席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宋如珩脸上。
宋如珩借着力直接跪在了祁清席面前,因为撒谎的惩罚他是真的不想再受第二次。
“我错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