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血之辙(5 / 25)
他这部分的印象还停留在四岁时。
这比巨型蜘蛛带来的物理冲击更大,让他晕眩无比。
“我错了。”他咬着牙,闭着眼,声音哆嗦着不愿直视,“放开我。”
“你当然错了!我很高兴你能明白这一点。”梁牧雨兴高采烈地说着,一边往他嘴上顶了顶,“含住。还是你想现在叫人过来看看?”
梁律华屈辱地扭过头,心中羞耻到了极点。他不敢想象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半裸着倒在地上,双脚双手都被绑住无法动弹,脸上还满是血。想要杀掉弟弟的念头都冒了出来,可是他没用到如此田地,竟完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终止眼下的闹剧。
再和弟弟的这根东西靠得这么近的话,干脆死了算了。这样的想法铺天盖地地涌上来。
“我可是你哥。”他颤声呵斥,“你要是恨我,想报复我,办公桌抽屉第二层里有刀,你去拿那个捅死我。”
“你别自作主张曲解我的意思,”梁牧雨的声音遥远而不耐烦地传来,“况且这也没什么区别吧。”
梁律华的脸被强行掰过来,温热带着腥气的柱状物体切实逼上了自己的嘴,那股真实无比的热度让他忍不住胃中的翻涌。
他的头很晕。
但他用尽全部的力气,拿出往日的威严命令他:“梁牧雨,现在马上把这玩意儿从我面前拿开,我可是唔”
趁着他张嘴的间隙,那根东西已经堵住了他的嘴。
口中被生殖器填得满满当当,他从喉底发出绝望的嘶鸣声,竭力想让他退出去,可牧雨只是一手揪住他的头发,一手的手指挤进他的嘴,抵住他的牙,命令:“把牙齿收回去。”
等被放开后一定要狠狠揍他,让他好好知道自己是在谁面前撒野。
恼怒地抱有这样的想法,可眼下容不得他为来日做打算。窒息的感觉驱使着他求生,他却只能像个软骨头一样徒劳地拍打着梁牧雨,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使劲把他往后推,却没有推动半分。
按照梁律华一贯的作风,他会毫不犹豫地咬下去,把他咬断。但是此时的他是世界上最无力的人,就算再难受,他也无法果断地毁掉这样凶器。
他稍稍退出一些,以为能获得一些呼吸的气口,紧接着这根凶器却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捅进来。这一下便直抵嗓子眼,他忍不住干呕起来,想把阴茎往外推。
确实如他所愿喘上了气,不适的感觉刚刚缓和一些,便又开始在他口腔里胡乱顶撞起来,好像他的嘴巴是一个专供棍棒使用的洞穴似的。
下巴酸的要命,腮帮子也被撑得满满的,无比酸疼。上颚被阴茎顶部摩擦着,让他的下腹怪异地产生了一股麻痹的感觉,为了遏止这种不正常,脚趾忍不住弯曲起来。
根本反抗不了什么,脸上骑了整整一个人的重量,脸被捧住,所有的余裕只用来想着怎样缓解一些缺氧的痛苦。
梁牧雨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手指紧紧抓住梁律华的头发,突然一用力,紧扣在胯间。
一股热流尽数漫进口中。对呼吸的渴望导致喉咙里本能地吞咽着,可还是有许多浊液涌出嘴角。已经分不清从嘴角流下来的是什么了。是唾液,精液,还是从眼眶里无意识滑下来的泪水。
阴茎从口中抽离后,梁律华猛得咳起来,像要把肺也咳出来似的。他摊在地毯上急促地喘着气,古怪的精液味充斥着口腔,脸上到处是粘稠的不明液体,他可没办法拿手去擦。
没有获得一分一秒休息的时间,他马上被揪着领子提起来,狠狠摔到宽大的办公桌一边。肚子狠狠撞上桌角,他发出一声哀嚎,倒在桌上半天直不起腰来。
一口气没有喘完,又被弟弟扯着手臂,强行面向他。他不放弃地用威吓的眼神盯着他,可牧雨看着他的眸子却冷淡得让人害怕。
牧雨拿了两张纸巾,折好后仔仔细细给他擦掉脸上的体液和干涸的血迹。粗暴的行为之后,擦拭的动作倒显得格外温柔。
可这份温柔没有让人放下半分戒心。他的手停留在脸前时,梁律华抓准时机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腕。
齿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也没有打算松口,对着梁牧雨怒目而视。
出乎意料似的,梁牧雨没有甩开他,反而等待着他越咬越深。看着他鼓励的眼神,梁律华的牙齿开始不坚定起来。
趁着他放松戒备的时机,梁牧雨面无表情抬起空闲的另一只手,狠狠抽向梁律华的面颊,把他的脑袋扇得晃了晃。额头磕在桌子上,伤口又擦破了,再次被提起来时,桌上留下一小滩深红色液体。
一阵阵恶心与眩晕袭来,梁律华觉得自己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每一寸移动都会觉得难受,他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像一块肉似的被翻过来,上半身趴在桌上,脚微微悬空,意识随时都要飞走,好像浮在空中一般。
在神智短暂游离的时间里,他感到下体变得凉嗖嗖的。
裤子被脱掉了。这样想着,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只能徒劳地在脑中陈述这个事实。
他半勃起的分身被握住,还被来回轻轻抚摸着。
“你也有感觉了。”耳边传来愉悦的声音。
羞耻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他极力发出嘶哑的音节:“够了已经够了”
可显然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脑袋变成了铜钟,噩耗像巨大的敲击器无情地撞着自己。心脏在胸膛中燥乱狂跳着。
手腕已经被绑得有些缺氧,冰凉发麻。后穴却抵上了滚烫坚硬的异物。
像是天灵盖被狠狠揍了一拳,不安的猜测被证实,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心跳过了速,呼吸越来越困难。
这是死也不能接受的事情。
不知是因为脑震荡还是因为残留在嘴里的精液味,一阵难以抗拒的呕吐欲涌上来,可他胃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他开始克制不住地干呕。只不过胃里空空荡荡,吐不出任何东西。
梁牧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就这么让你恶心,恶心到要吐出来吗?”看不到表情,但是声音无比受伤。
梁律华的喉头一下下地痉挛着,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出半个字。
身后“哐”得一声响,他的口中填进两根手指。粗硬的手指化作棍棒在口中粗鲁地翻来搅去,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渗出。手指抽出来后,他更是止不住干咳嗽连连。
梁牧雨的行动轨迹明显变得狂躁起来,他拿一根手指硬插进后穴,却被绞得紧紧的括约肌阻挡在外。他“啪”得猛拍一下西服衣摆下哆嗦的臀:“放松。”
主人当然不会听他的指令,他便往半点没犹豫地往他的腹部揍了一拳。
这具身体的反抗不再像之前那样激烈,他发出一声闷哼后脱了力,软趴趴地置于他掌中。梁律华上半身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在第二根手指硬挤进去后,他的腰痛苦地开始发抖,如果不是由梁牧雨的双手扶住腰,他简直要随时滑落在地上。
失去了耐心,咬着牙,发了狠,对准窄小的洞口一鼓作气硬挤进去。
好紧。像是要被吸进去一样。
他闭上眼,停留在他体内,颤抖不已。
耳畔凄厉的惨叫被他当作悦耳的伴奏,他俯身紧紧抱住他痛苦到紧绷的身体:“为什么忍着?你不是想叫人来吗?”
梁律华被缠在身后的手背爆出分明的青筋——他已经无法考虑逃脱的事了,只想着用一切方式减缓下身的疼痛。
“拔、拔出去。”他的话语连贯不起来,一句话尚未完全吐出口,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