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9在无人教学楼指导技巧比我哥哥好吗_(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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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我有些理亏,摸了摸鼻子,当作没听出来他的暗讽,一只脚踩进浴缸,水花四溅,大声道:“我这不正准备洗澡吗?”
“洗,洗干净点。”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记恨我说他脏的事情,岑北山话里话外都阴阳怪气,他甚至伸出手推了我一下,我一个脚滑,跌进浴缸,激起一层层的水花。
所幸也不算太疼,不然我一定又要和岑北山翻脸。
算了,现在是贤者时间,我不跟他计较。
温热的水漫上来覆盖住我的四肢,周身暖洋洋的,我舒服地把下半张脸也沉下去,甚至有闲情吐了一串泡泡。
岑北山站在镜子前,单手把t恤扯掉,露出上半身,我看着他背上多出来的指痕和脖子上的印子很不爽,伸手撩了一滩水到他脚边,喊,“哥,过来给我亲一下。”
他转过头来看我,似笑非笑,“刚刚没亲够?”
我伸出手给他比划了一下,“背入式,亲不到嘴儿。”
“……?谁跟你说从后面亲不到?”
岑北山手按在皮带上,脱了裤子,一脚踏进浴缸里,踢了一下我的背,“过去点儿,给我挪点地儿。”
浴缸本来也不大,他一进来更是狭小,坐下来后浴缸里的水挤出去一多半。
他的腿从我腿边挤过去,舒展开了,然后拉了一下我肩膀,我顺势靠在他胸口上。
鉴于他这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我思考了一下,问,“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他了?”
看来苏凡没有听从我的建议翻窗。估计是拿着玫瑰从我哥跟前招摇而过了。
啧,小贱人。
“你送他玫瑰。”
我哥一边玩着我后脑勺的尾发,一边淡淡道。
但我就是听出来醋味了。
毕竟他是一个会因为我小学时期写“我最爱的人”主题作文的时候没有写他而生气到克扣了我一个月雪糕的小气鬼男人。
夏天没有小布丁雪糕吃的小学生,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手在浴缸里随意地抓了抓,我把握成拳头的手举起来,献宝一样地问,“你猜这是什么?”
他轻轻敲了敲我的手背,我的拳头散开,露出掌心中央粘了水珠的玫瑰花瓣。
“给你。”
他笑了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给他就一整朵,给我就一片花瓣?”
“谁说只有一片花瓣?”
我缩回手,用嘴唇在花瓣上碰了碰,然后侧身递过去,炫耀道:“喏,还有一个吻。”
他从我掌心捻走那片玫瑰花瓣,我刚想转过头跟他说话,就被他掰着脑袋含住了嘴唇。
这是一个霸道得让我有些窒息的、拒绝不了的吻。
我想转个身却被他一只手牢牢地按住肩膀,看来他是真的要证明从背后也能接吻,我懒得挣扎,靠在他胸口,沉溺在这个吻里。
等他松开我,我有些喘不上气,身子一软往下滑,滑进水面,他曲起膝盖把我顶起来一点,免得我鼻口也埋入水里。
我仰头看他,浴室暖黄色的灯光下,岑北山看着也有些温柔。
他也往下滑了滑,头靠在浴缸边,浴缸里的水又漫出去一些。
“早让你换一个大点的浴缸。”我说。
“你还想睡在浴缸里啊?”他说完,闭上眼。然后抬起手,把那片玫瑰花瓣含在唇间。
“你要吃了玫瑰吗?”
我侧身趴在他胸口上问。
他猛地睁开眼,撇过头,懒洋洋看我一眼,“我吃了你还差不多。”
他说话的时候,那片玫瑰湿透了水,还贴在他唇上,随着他的吐息而微微晃动,是和他唇色相近的诱人的红色。
我忍不住靠过去把那片花瓣咬了下来。
这一靠过去就回不来了,岑北山扶着我的后脑勺撞上我的嘴,很不客气地又把舌头顶了进来,那片湿哒哒的玫瑰花瓣于是被碾碎在唇齿之间,最后被我吞了下去。
苦的。
我瞪一眼岑北山,语气不太好:“你干嘛逼我吞花?”
他随手撩一捧水,水花落在胸口上,又溅起一些到我脸上。
“不逼你吞别的就算好的了。”
这个死变态就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他弟弟说出这种疯话,语气稀松平常,就仿佛在闲谈天气一般。
我骂他:“不要脸。”
顺便打了一下他的胸口,隔着一层水发出巨大的一声响,水花四溅。
他捉住我的手按在胸口上,反唇相讥,道:“就你要脸,你要脸还光屁股躺你哥怀里?你当自己还三岁啊?”、
我搂住岑北山脖子,有些不爽:“凭什么不是你躺我怀里?”
岑北山改口很快:“行,就你要脸,光屁股把你哥搂怀里?”
他这幅态度让我有些烦,又拍了两下水,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开心什么。
他把我另一只手也抓住,有些不耐烦,“几岁了?”
我:“三岁。”
他坐起来,带起一阵水浪,水珠子一串串地从身上往下滚。叮咚叮咚的。斜睨我一眼,勾了勾嘴角,眼睛却黑沉沉的,没有一点笑意。
“三岁?”
这两个字里带有的危险气息使我本能地心惊了一下。
紧接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进了水里,头撞到浴缸底部发出一声闷响,我来不及闭气,猛地呛进一大口水,脖子又被死死掐住,呼吸不得,透过清透的水波,我看到岑北山的脸。
他还是很英俊,只是英俊中有些冷漠和残忍。
我挣扎起来,四肢打起一层层的水波,猛烈晃动的水波和经由我口鼻流出的气泡混杂在一起,被搅动弄碎,透过水面,他的脸于是也四分五裂。
他表情阴冷,说,你要是真的只有三岁,老子鱼的吸盘一样吮着,整张嘴像小套子一样地套在我的阴茎上。
我看着表,数着时间。
其实实验楼这边的男厕所本来就很少有人来,就算下课了也不会有人来的。
就算有人来了也不会发现在最里间的我和苏凡。
就算被发现,也应该是如痴如醉吃鸡巴的苏凡更应该过感到恐慌才对。
所以我是不需要担心的,我只是看着时间,一边感受着苏凡卖力的口交,一边看着时间。
这块手表是岑北山刚上大学的时候用奖学金给我买的。
那时候我没有手表,也不会骑自行车,经常错过末班公车却还不知道,在车站傻傻地等,等到天黑。
岑北山的地含住我的舌头。
真希望此刻突然有小行星撞击地球,全世界被按下暂停键,将一切定格在灭亡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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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着接吻是有些生疏的,两条舌头都下意识地往上舔,于是互不相让地抵着,像是争斗的蛇,湿滑地纠缠。
我快要喘不过气,我哥的舌头却依旧能精准舔过我敏感的上颚让我忍不住发出带鼻音的闷哼。
他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然后离开了我唇舌的纠缠。
他结束得干净利落,张着嘴喘气的我倒像是不知满足的那个。
“你去死啊。”
我说,却因为舌头发麻吐字不清,含混得像是在撒娇。
“别急,”岑北山笑了一下,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又迅速地舒展开眉头,似乎只是习惯性地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