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3一起洗澡吧一起睡觉吧一起迎接我们的罪吧(2 / 3)
她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像是一片浅浅的涟漪。
“虽然我很有钱,但是我也不会随便扔钱打水漂,但我很愿意为了年富力强的肉体和青春花钱。”
“那么……”我点头,附身亲吻她的额头,轻声说,“谢谢您的惠顾。”
她褪去衣物,紫色的蕾丝内衣下是已经有些松弛的皮肉,但常年来的养尊处优把肌肤养得还算细腻白皙。
我忍不住去想假如岑北山老去会是什么样子。
孟馥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我问那是什么,她说是铃兰的味道。这样一比较起来,那还是栀子的香气更好,更合我的心意。
脖子被亲得有点痒,我搂住她的肩膀,撩起她散开的头发,在她圆润的肩头看到一个小小的北字。我伸出手去仔细地抚摸,开玩笑,“这该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吧?”
她抬头看我一眼,有些不悦。
我于是俯下身去亲吻她,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我不过今天刚和她见过一面,但我觉得她很熟悉,也许是因为岑北山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也会这样拥抱她、亲吻她、然后抚摸她的头发吗?
我现在亲吻的是他曾经吻过的嘴唇吗?我现在闻到的,是曾经萦绕在他身旁的味道吗?
孟馥亲吻我的胸口,陷入软湿的口腔让我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弓起了腰,于是她的指甲在我的背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
人真的很容易被欲望冲昏头脑,在某一个瞬间,我想,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本来就是一件快乐的事,和谁做都差不了多少。
所以我更温柔地抚慰她,亲吻她柔软的、已经哺乳过而有些干瘪的身体,岁月让她变得像是水一样具有包容性,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软的,只有牙齿和指甲仍是尖锐锋利的,不断地在我身上留下些暧昧的痕迹。
几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推开了她,呈大字形摊在床上,她侧躺在一边,撑着头看我。她的头发像是裙子一样散开,有几缕勾在我的指尖,我抓住了,像是绸缎一样地滑。
她懒洋洋地问,“怎么,对着松弛的赘肉和满脸的皱纹,还是做不下去吗?”
“我说过你很漂亮,不要质疑我的审美。”
我闭上眼睛,缓了缓神。
“那是为什么?你还说过,你不觉得自己吃亏?”
“好像是这样吧。从维护男性自尊的角度来讲好像是这样。”我侧过脸去看她,说,“我们之间存在的,是巨大的年龄差、财富差、还有、大概是你口中说的社会地位的天差地别,你高我低,我无论如何也是抬不起头的,这些差距绝不会因为你的性别就被抹杀。”
“啊,所以你还是觉得难堪了吗?”她问。
“我只是觉得,这应当是快乐的事,但是被逼迫着,一定不会是快乐的。”我问,“孟馥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她不置可否,我继续道,“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哥了,他比所有人想象中都更骄傲也更敏感,假如他真的和你有过什么,你要知道,那一定是他自己愿意的。”
“那你呢?不愿意?”
“可能以前会愿意吧,但现在……?我忍不住一直想他。”我叹口气,“我告白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说只有他的。”
“小男孩,”她嗤笑一声,嘲笑我,“热恋的时候惯会说这些这样的话。”
我很坦然,“我就是在热恋啊。”
她撑着脸看我,良久,才说,“他的确是自己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还在谈恋爱。”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她这么直白地讲出来,我还是有些控制不好表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她挑眉,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又回来了,“几年前我还三十多,化了妆也是能去夜场蹦一晚上迪还有大把小男生给我留电话的知不知道?”
“你是那个时候认识我哥的吗?”
她陷入回忆,笑了笑,“他有一段时间在酒吧当驻唱,惹得大把的人去看,我每晚上都去,给他点最贵的香槟,但他从来不开。”
“后来有一天,他从舞台上跳下来,跟我说,姐,你有钱点酒不如直接给我,中间商没差价。”
“那你给他钱了吗?”我好奇。
“当然没有!给了钱还算什么恋爱?”孟馥起身从床头柜上摸出一盒烟和打火机,细长的女士香烟,被她夹在手指间,静静地燃着,她吸一口,吐出飘渺的白烟。
“我知道他是高中生,就叫他回去好好上学,他说他缺钱,我那个时候就有点在意,但是也没管,后来他向我借钱,我们就分手了。”
“因为提钱了,所以分手吗?”
她点了点烟灰,垂眸,“大概是吧。”
我移开视线,说对不起。
她摸了摸我的脑袋,笑了:“说什么对不起?”
因为那钱是用在我身上的,现在岑北山也用在我身上。
还没等我开口,孟馥说:“他只是选择了他更爱的人。”
这他妈,怎么听起来像是我拆散了一对有缘人一样。我想起来孟婕说的她姑父的事,问孟馥岑北山的延毕是怎么回事。
“是他自己弄的吧,这孩子鬼主意多。”孟馥一下子转换到了长辈模式,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但是有一件事我反应过来了,“孟老师果然在驴我。”
果然,孟馥说,“她的话半真半假,信不得。”
过了一会儿,我换上衣服准备走,孟馥披着西服外套站在门边看着我穿鞋。
她手上还拿着烟,问我,“说是来献身感觉更像闹着玩……你到底是想来干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我大概……”我跺了跺脚,把鞋子弄得合脚一些,然后说,“我大概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孟婕很嫉妒你,我于是忍不住好奇。”
“只是因为孟婕?”她笑一下,露出雪白的牙。
“能让孟婕嫉妒,只能说明你在岑北山的世界里留下了些抹不去的印记,我是他弟弟,当然要来看看这个了不起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孟馥抽了一口烟,“她嫉妒的人很多……”
她望着我,眼带戏谑:“但明显最被嫉妒的那一个,自己没怎么意识到。”
我下了楼,此时已经是下班的时间,工位上没有太多人,我松了一口气,毕竟我在孟馥办公室待了那么久。
走了没两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我想是被钉在楼梯上了一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身后的人推了我一把,“别挡道啊。”
我一个踉跄,小跑了几步下了楼梯,差点没因为惯性摔倒,幸好一双手扶住了我。
我抬起眼,看着岑北山的脸有些紧张。
妈的,刚刚差点失身都没这么紧张。
身后的人越过我,叫岑北山岑工。
我有点懵。
岑北山不咸不淡地应了。然后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有人跟他打招呼,问他来做什么。我感觉到他牵着我的那只手捏紧了些。
“接我弟弟回去。”
我于是又收获了一些小姐姐的注目,出来的时候怀里抱了一堆小零食。
出了办公室,岑北山并没有牵着我往外走,而是往另一个方向走,我太紧张,没怎么在意,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
“哥,”我问,“他们为什么叫你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