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B不C王八蛋”/黑皮吃G抹净盖章(8 /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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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是不是真压不住我,我只觉着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压我的念头,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光想着张腿等着爽了。
我把楚明压倒在那张床似的沙发上,身上力气没收着,本来就用力顶在他宫口的龟头又增加了一层力,竟真让我硬生生地挤进去了一寸。
“额呜!!嗬——额——死了呜、要死了……”
这对初尝情事的小男人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他不知别人做爱是不是也这样感到濒死,不知是不是男人都要被操到子宫,更不知即便是真的要操也得慢慢来。
他只知道刚才让人抓心挠肺的瘙痒处被顶到了,而且顶过了头。
这种感觉说不上痛,但也不能说舒服,可楚明却觉着有一股莫名让人骨头酥软的酸麻在游走,教他手脚发软,躺倒之后便再也支棱不起来。
我自然也看出他虽然嘴上叫的厉害,但其实并不真的难受,否则他脸上的痴态和潮红没法解释。
这是个真骚货。我想着。
他软在沙发上,任由我把他依旧紧缠在我腰背上的腿拉开,面料上好的西裤依旧极好地勾勒着他肉体美好的线条,他身上除了不该露的全露了以外,仍被禁欲式的执事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脚都被白色长袜遮挡着。
只有肥软的奶子和湿滑的肉逼处被平整地撕开两个大口子,大咧咧地把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两个器官暴露出来。
为了挽回刚刚的失败,寻找回女人的自尊心,我已完全磨灭了正常情况下对小处男的怜爱,目光冷冽地盯着那个充血滑腻软肉外翻的小逼,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将鸡巴猛地抽出大半,再不留间隙地重重顶进。
“额哦哦!!”
才刚被磨开的处子逼承受不住似的再次发出‘噗咕’的黏膜摩擦声,收到刺激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团上来将入侵者团团裹住,却不是在做抵抗,而是爆发出比先前更惊人的吮吸力,深深地吸引着龟头往深处的器官顶去。
我咬着牙,感到有点狼狈,他这骚逼弄得,显得不是我要操开他子宫,而是他子宫引着带着我去操它似的,叫我虽然鸡巴很爽,但心里不爽。
于是就跟斗气似的,他越吸我就越用力,每一下都直往他宫颈冲撞,发狠似的要把他子宫打开。
而完全不知自己有个如此任性子宫的楚明遭了殃,他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就被我蛮横地压着腿干翻在了床上。
下体传来的‘噗啪噗啪’的声响环绕在他耳边,光是听着就知道下面的动静有多激烈,而真切传来的快感更是搅得他头脑迷糊,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痛疼消失了,那股火辣辣的撕裂感突然变成了灭顶的快感,迅猛激烈地卷席了他的肉体,尽管女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是粗暴,但楚明却再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只有子宫在被强行凿开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酸胀感勉强称得上是不适。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自己天赋异禀,只感到做爱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事。
他在理解为什么无数男女都会沉溺在肉体交欢的同时,也为这似乎能侵蚀理智使人上瘾的快感感到恐惧。
他不是有为这种事上瘾的资格的男人,出卖身体这种事一次就够了,要是上瘾的话……
不、不行的……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
他的头脑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做出的抵抗就是收紧穴道,以此‘抵抗’女人的进攻。
然而正在兴头上的人接受挑衅之后,动作却愈发激烈,撞向他子宫的力道越发凶猛,颇有点不顾他死活的狠辣在里头。
“呜、啊、啊嗬——不、不要……”
他的叫唤突然激烈起来,两条修长的小腿乱动,可被我牢牢抓住膝弯,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来回踢蹬。
我紧盯着男人因为激烈性交已经一片狼藉的腿根,那里被操逼动作带回来的我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沫糊满了穴口。
而我飞快挺着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将两片肥厚红肿的阴唇操得翻来翻去,可怜兮兮地贴在不断进出的柱体两侧,连阻挡都算不上。
这个青涩的逼穴已经被操熟了,淫肉都展现出它们应有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
我紧盯着他绷紧的腹直肌,那片性感柔软的小腹下的器官正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它美丽的主人已经翻起白眼,除了哼哧哼哧着喘气尖叫,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呜!!!进、呜——”
最后几十下迅猛冲刺,那个淫荡又青涩的器官终于宣告投降,无力地松开厚实柔软的入口,将入侵者坚硬的顶部放了进来。
我们的下体终于再无空隙地贴合到一起,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温暖柔软的外阴和两片充血肿大的肥厚蚌肉的形状,而他宫腔内极致的高温紧致也让我头皮发麻,他的子宫小巧厚实,像个贴身打造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那股抽人骨髓似的吸劲儿更是让我第二次按捺不住。
虽然这次是我故意的——刚刚我就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射爆这个不识好歹乱挑衅人的骚逼了。
痛痛快快的在他子宫里射了一炮,满意地看着他急得乱蹬腿之后才‘噗’地从他子宫里拔出来,被操得红肿的逼口合不拢地张着一个显眼的肉洞,鸡巴抽出去之后肉眼可见地打着哆嗦。
——显然已经被我的鸡巴征服了。
而在我之前这个淫荡的骚逼就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喷出来的水都快把下面的沙发给淹了,我小腹上现在还湿淋淋的,全是他的淫水,就连现在我在用龟头戳一戳他的阴蒂他都还能往外喷。
“怎么样,爽死了吧?”
我挺着胯,扬着下巴自豪道。
这下算是把场子找回来了,我很满意。
然而,漂亮小狗并没有露出我预想中的反应,我眼看着泪珠子从他眼里一串串掉下来,同时抽着哭着伸手颤巍巍地捂住了合不拢的小逼。
我:“?!”
“呜……你、你太坏了……这样、这样不是一定会怀孕了吗呜……我、我才刚过二十岁呜……”
他抽抽噎噎着说着,逐渐哭得不能自已,捂着小逼又捂着小腹,好像已经当场怀上了一样。
我嘴角抽了抽,“林薇没让你吃药?”
不可能啊,那女人再不靠谱也不可能忘记这个。
结果这人湿漉漉的狗狗眼露出茫然的神色看着我:“什、什么药?”
“……避孕药。”
他愣了片刻,随机瞪大眼,脸色大变:“那、那个是避孕药吗?”
我猛地拍了拍额头:“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他红透了脸,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以为是催情药……什么的……就、就没吃……给扔了……”
“…………”我发誓,我丁某人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操!”
我抓了把头发,狠狠的骂了声爹,也管不了爽了,抓起衣服翻身下床迅速穿戴整齐。
楚明被客人难看的脸色吓得六神无主,也顾不得浑身酥软无力,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拉住我的手,雪白的奶子激动地晃了晃。
“对、对不起!我发誓我没有不好的想法,我真的只是不知道,我这就找薇薇姐……”
他手忙脚乱地解释着,而我一把甩开他继续把鞋穿好。
“说什么鬼话?等她来你崽都下完了。笨蛋就乖乖闭嘴,在这给我等着,我去趟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