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就不要做了(3 / 3)
狗胆,不是辱骂姜澈,而是一种写实。
姜澈像小狗一样把人家的嘴巴舔了个遍。
嘴唇上,嘴巴里面,全部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够了,下去。”
“不够不够。”
姜澈铁了心要让他品尝泥巴,含着他的舌尖把味道过渡进去。
虞清被他弄得嘴巴黢黑,忍无可忍不必再忍,拔开姜澈,一把将人扛到沙发上丢下。
“给你胆了。”
姜澈终于知道慌了,左顾右盼,这里的工作人员不少,偶尔会有人擦拭橱窗,万一被人看到
“我错了。”
他小声求饶,时不时打量周边有无路过的人。
虞清坐在他胯部,居高临下,就这点怂胆,还敢对他亲来啃去。
怂包!
可是虞清忘了他现在的嘴巴有点黑,倨傲的样子有点好笑,姜澈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
“不许笑。”
虞清终于想起来擦嘴,更生气,趴在姜澈身上挠他痒痒。
姜澈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你、不许我笑,干嘛还挠我?”
虞清一愣,对哦。
姜澈发现了华点。
他停手,姜澈居然又扑了上来,抱着他的脖子说好喜欢他。
虞清听过不少赞美,但很少有人能够触动他。
只是因为一块蛋糕而已。
姜澈悄悄亲他的脖子,他的话没有得到回应,让人感到有点心慌,只能自己找补:“我只是说说,不是要求你也喜欢我的。”
他没有忘记虞清之前说的话,他说他会负责,但无法给他承诺。
姜澈松开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可他刚抬眼,竟被虞清主动吻住了。
这是虞清第一次主动,他按紧了姜澈的后脑,吻得慢条斯理,和对待他的画一样一丝不苟。
没有嫌弃他嘴里吃过泥。
姜澈刚抱住他就听到脚步声,吓了一跳,不小心咬到虞清的嘴巴。
“嘶,疼死了。”
虞清捂着嘴,马上就跑了。
姜澈咂吧咂吧嘴,口里除了泥土的味道,还混合着虞清的气息。
怎么又生气了呢?
搞不懂啊搞不懂。
姜澈悄悄跟上去,却听见虞清在接电话。
“别来,吵死了。”
“不行,住不下。”
“说不行就是不行,没得商量。”
“还想抽烟喝酒?那你睡院子里。”
“不吃,什么都不吃,你别来。”
“没藏人,只有姜澈。”
“滚。”
姜澈猜测是虞清的朋友,是个很阳光的男生,叫蒋跃,听说和虞清从小玩到大。
“是蒋跃?”
“嗯,他非要来,把他赶走了。”
虞清猜测是他爸爸找了蒋跃过来探路,蒋跃不好违背,就打了个电话给他,旁敲侧击地给他透消息。
“他怎么突然要来?”
姜澈之前听他说蒋跃已经打算回国了。
“不知道,可能是我爸要他来。”
姜澈发现虞清很不愿意提起他的父亲,难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姜澈没有继续问,这是虞清的隐私,不要惹他不高兴。
原本挺温馨的氛围瞬间消散了,虞清去了画室,姜澈一人待在外面看书,偶然学学语言。
脑子里总是胡思乱想,虞清有个讨厌的爸爸,而他有一家不怎么讨喜的家人,算是同病相怜吧。
没听虞清提起过他的妈妈,应该是个很温婉的人吧。
姜澈犯困,趴在书上打盹。
门响了,咔嚓一声,姜澈想睁眼,但脑子懵眼睛酸,睁不开,依旧趴着。
这种感觉还是高中趴在桌子上睡午觉的时候有过,当时阳光有点刺眼,打在脸侧会很温暖,晒得人暖洋洋的,是为数不多的轻松时间。
哪怕睡不着都是安宁的。
有人在摸他的脸,还捏住了他的鼻子。
姜澈实在没睡好,嘀咕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下一刻他就被人弄到了床上,有一双手轻轻地掀开了姜澈的眼皮。
看到他翻白眼的样子,有人笑了。
是虞清。
当然,除了他,没人这么讨厌。
“虞清你不生气了?”
虞清没理他,他听见弹刀的声音,困惑地挺起上身,只见对方正拿刀划开他的裆部。
姜澈吓坏了,“你干什么?”
虞清依然一言不发,专注地划烂了他的裤子,转而收好刀具,脸上的表情并不好。
“试刀。”
和他处久了,姜澈已经能够熟练地从他脸上读出含义,现在的虞清心情很差,这种时候不要多话,只要配合一点,他做舒服了自然就好了。
姜澈只能顺从地环住他的腰,主动骑到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裤子正好露出柔软的外阴,他握着虞清的手贴在下面,只是蹭一蹭就很快变得湿软。
虞清悠哉地捏住他的乳头,像是在玩弄一个玩具。
姜澈很怕痒,身体克制不住颤抖,他硬是忍住了躲闪,双手扶着虞清的肩膀,小声求他不要这样摸。
虞清不理他,反倒拉起他的衣角,塞进他嘴里,直接含住了那颗柔软红润的茱萸。
姜澈咬紧了牙关,当虞清非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费劲地把对方吞进身体里,被烫得浑身酥透。
“虞清”
虞清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喜欢折腾他,故意弄得他难堪。
他的胸口被虞清吮得红艳欲滴,本来平坦的胸部被拢出一个奶包,他心里不太平衡,转而悄悄把手贴到虞清的胸前。
然后被虞清拍开了手,失去了主动权,被人压在床上深入。
被人彻底进入的感觉很怪,是一种彻底拥有对方的错觉。
身体里硬热的肉棒摩擦过每一寸敏感,被人干开最深的地方,插进里面的小口里,被反复抽弄。
虞清这次的动作很重,整个头部都进到子宫里,操出一股股透明的水,他被吸得很爽,白皙的面庞上红润漂亮,让人看了像咬一口。
在他想插得更深时,姜澈勉强找回被干飞的灵魂,抵住他的腹部,“不能再深了,虞清,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