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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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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文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改了无数次,废了7w多字,不过还是很开心赶在六月开坑啦?(? ? ??) 本文是旗袍系列第四部 ,架空背景和《偷香》差不多,但是是完全不一样的故事,同时预警:生子,三观不正,本人文笔差,脑洞雷,如有不适,一定要飞速点右上角的叉叉,谢谢大家!

洞房

下人缩了缩脖子,扛着枪的警卫员却明白了封二爷的意思。他们迅速整理了队列,将空无一人的花轿团团围住。

封二爷垂下眼帘,伸手撩开白鹤眠的裙摆,骨节分明的手在绸缎般的皮肤上来回抚摸,像是要把他腿根文的花摘下。

封二爷的手不像是摸枪的,更像是握笔的,他在白鹤眠的腿上“作画”,指尖沾着清水,在柔软的画布上来回游走。

天色暗下来,是一瞬间的事情。

夜风拂面,稍稍吹散了暑热。

连绵的火光从山脚烧了上来,封二爷的警卫队不甘示弱地打开了手电筒,对着迎面而来的队伍照过去。

为首的骑着高头大马,胸口也戴着朵花。

封老三骑着马,从队伍末尾阴沉着脸过来。

同样穿着军装,只不过比起封老二,封老三衣衫凌乱,纽扣都散开了几颗。

封家的人生得都不错,且祖上是文官出身,连封老二的祖父在旧时候,当的都是典仪的差,唯独到了他们这一代,才弃文从武,兄弟三人先后摸上了枪。

但封家骨子里的斯文劲儿是抹不去的。

就比如说话,封老三明明已经气到了极点,瞧见二哥的车,依旧掀了帽子,先行礼。

封老二半张脸笼罩在阴影里,勉为其难地点了点下巴,算是应了那声“二哥”。

“二哥,人呢?”

“什么人?”封老二摇下了车窗。

封老三沉吟片刻,坐在马背上,用马鞭指着花轿:“人在里面?”

“谁知道呢?”封老二笑得意味深长,“山道上捡的。”

封老三的神情瞬间微妙了起来:“二哥,您抢我的人?”

“老三,说话要有证据。”封老二慢条斯理地反驳,“那轿子里就算真有人,也是我媳妇儿。”

“二哥!”

“时候不早了。”封老二像是没听见弟弟的话,移开视线,“回家,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封老三急怒攻心,深吸了几口气,狠狠地甩着马鞭冲到花轿边,抬手就把帘子扯了下来:“鹤眠……”

轿子里哪有什么人?

封老二将一切看在眼底,放在白鹤眠腰后的手往下滑了几分,继而攥着柔软的肉体用力一捏。

白鹤眠难受地颤颤,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封老二低声笑:“冤家!”

说的自然是怀里的白鹤眠。

封老三寻人未果,拉着脸来和二哥告别,冠冕堂皇的话随口就说了七八句,封老二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听完,才施施然摇上车窗。

然而就在车窗即将紧密闭合的刹那,封老二的肩头忽然多了只纤细白皙的手。

那只手沾上了月光,只有指甲盖那里跳着温暖的火。

那只手先是搁浅在封老二的颈窝里,继而缓缓滑向肩头,指尖儿抠抠肩章,又吃痛缩在了掌心里。

“二哥!”封老三瞬间变了脸,伸手按住了车窗。

封老二被戳穿也不慌乱,大大方方打开门,抱着迷迷糊糊的白鹤眠优雅地钻出了车厢。

这回封老二没给白鹤眠拉裙摆,而是故意将掌心贴在他露出来的半截大腿上。

兄弟俩谁也没先说话,睡昏了头的白鹤眠却一点一点往封老二的怀里拱,还抬起了胳膊,软绵绵地搭在了男人的颈侧。

他身上天生有种惹人怜爱的气质,不言不语时仿佛是温驯的,但封老二看见他满是伤痕的手腕就知道,白鹤眠不温驯,他是带刺的花,带毒的糖,沾上就戒不掉的瘾。

封老二也说不清白鹤眠到底哪里好,估计所有奔着他花魁名头去看的男男女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只要看他一眼,哪怕难生喜欢之情,也会心悦诚服地道一句“原来如此”。

白鹤眠一条腿被封老二托着,一条耷拉着,红色的皮鞋晃晃悠悠,线条流畅的小腿连着脚背在封老三的眼前晃来晃去。

想不动心也难。

“二哥,我和白少爷有婚约。”封老三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你当着我的面撕了。”封老二托着白鹤眠的屁股,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恰逢他睡得香,主动搂住了封老二的脖子,于是他俩仿佛一对情投意合的野鸳鸯,在封老三愤怒的注视下,靠得更紧了。

“那是我不知道……”封老三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想要解释,却终究选择了沉默。

封老二冷嗤一声,抱着白鹤眠重新回到了车上。

他们兄弟俩的交锋向来如此,每每针锋相对,总有一人忽而偃旗息鼓。

但封老大死后,这种情况出现得越来越少,都说长兄如父,没了大哥,还有二哥,封老三对兄长到底是敬畏的。

尤其是……

封老三的目光在二哥的腿上晃了一圈,叹了口气,翻身上马,回到队伍前不甘心地回头望了一眼。

火光笼罩了他年轻的面容,封老二眉心微蹙,到嘴边的话尚未说出口,封老三就收回了视线,头也不回地走了。

连绵至山脚下的火光接二连三地熄灭,封老二的神情反倒难看起来。

“二爷?”下人凑上来,殷勤地递擦汗的帕子。

封老二没接,伸手一摸白鹤眠的额头,滚烫!

怪不得睡不安稳还醒不来,白小少爷都要烧糊涂了。

封老二取下鼻梁上的眼镜,将脸轻轻埋进了白鹤眠的颈窝。

燥热中泛起一丝水意,封老二的呼吸喷洒在他圆润的耳根后,就像是往平静的水面投下一颗石子——白鹤眠做梦了。

他梦见自己被退婚那天,迎着众人的嘲笑回到住处,原以为要被逼着接客,第二日却多了位从不露面的客人。

这位客人不仅一掷千金,还温和儒雅,他们的交流仅限于信件,字里行间情意缠绵。白鹤眠如饥似渴地扑上去,哪怕后来被强行捆上花轿,也不忘带上他们的定情信物——一块普普通通的雨花石。

白鹤眠忽然找不到那块雨花石了,他自梦境坠入现实,汗津津地从床上爬起来,发觉自己躺在“马匪”的屋子里。

窗外漆黑一片,白鹤眠伸长了胳膊在床头摸索,好不容易找到灯,打开后,入眼先是暖黄色的光,继而是床边翠绿色屏风。屏风上松柏青青,其间白鹤盘旋。

这不像是一个马匪该有的品味。

金陵城外有马匪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原本要嫁进去的封家,多年前剿过一回马匪,折进去一个封家老大,后来老二顶上,据说又伤了腿,成了残废,如今就剩个封老三,勉强算得上四肢健全。

而马匪中不乏头脑灵活、颇有学识的师爷,若是他被这种人绑了,更无逃走的可能。

别看白鹤眠想得很多,现实中不过眨眼的工夫。

他找到了自己的皮鞋,踩上去,趿拉着往屏风后走。他做好了撞上人的准备,哪知道屏风后是狭长的走廊,直通灯火通明的堂厅。

白鹤眠站在屏风后看了半晌,隐约觉察出些许异样。

堂厅空空荡荡,屋顶挂着刺眼的水晶吊灯,灯光在打了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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