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是个俊俏郎君(1 / 7)
人间的酒真好喝,甜甜的,浓浓的,仿佛酒里藏着埋在深处的秘密,引诱着她去探寻。
软软喝了一口,再喝下一口,最后g脆咕噜咕噜把一壶酒全部喝了下去,清甜的酒香盈满鼻息,似乎整只狐都变得晕乎乎的,看山间的树影都不太分明,x口更是难受,仿佛有火在烧,四肢百骸充斥着滚烫的热流。
奇怪,以前喝过的人间的酒也不是这样啊。
软软推门出去,晚风吹破山岚,海棠花迎风摇摆,亲吻着少nv拂过的绢纱裙摆,带来些痒意,混合着醉意一并袭向心房,她好像更醉了。
咦,前面的大槐树下,好像躺着个人。
软软缓缓走进,待看清那人的面目后,有些惊讶。
是位十分俊俏的少年郎君。
只是这位郎君薄唇微抿,双眸微阖,正在小憩,透着些清贵闲雅之感,软软心想,诗经里说人间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看来便是他这副模样了。
她悄悄凑近,想看的更仔细些,少年鸦青se的长睫在月光下投下两道温柔的影子,仿佛两只小扇子,扑闪着煽动着她的心。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长睫轻颤,睁开双眼,看到了她,好看的眸子眨了眨,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是她。
莺时初三,上元灯节,他奉师命外出,于罗浮山脚下惊鸿一瞥,灯火阑珊处的少nv笑靥浅浅,风致嫣然,拿着小贩递给她的昆仑奴面具,覆面而去,娇笑盈盈。
他的眼睛漆黑如潭,可是流转之间,仿佛有神光闪动,一时之间,软软竟然移不开眼。
心火越燃越旺,她丝毫不记得自己曾经在上月的人间灯会上无意识之间撩拨过一位少年郎君,身t在叫嚣着,意识早已被奇怪的酒吞得渣子也不剩。
软软深x1一口气,r0u了r0u眼睛,再次望向那被月se笼罩的少年,他的面庞仿佛有着淡淡的雾气,分不清是自己眼中的,还是月se镀上的,她的手有些痒,不受控制地想替他拂去。
洁白的指尖触上沁凉的肌肤,仿佛落花掠过春水,惊起心间飞鸟四散。
她好热,而他的身躯好凉,仿若一块清冷皎洁的古玉,似乎把他拥在怀里,就可以缓解身躯无处缓解的燥热。
身t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少nv软软的腰肢一弯,倒在了他的怀里。
容知渊身t一颤,刚想推开她,少nv身上好闻的花香扑面袭来,恍若清晨山间的白芷和兰草,任x地侵入他的鼻息,似乎还有甜甜的酒香,在树下缓缓浮动,将月se都染得旖旎暧昧。
此时二人距离很近,他自然能感受到她身上凌驾的妖x。
原来,她并非人间nv子,还是只刚刚化ren形的小狐妖,还未了解人间事,不知晓男nv有别,不能这样随意躺在陌生男子的怀里,更不能用这样懵懂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这都是师傅教他的,妖,不通人x,因而无知,又因无知而邪恶,邪恶而不自知,故而残忍。
师傅还教过他,妖,极善于蛊惑人心,要他固守本源,坚定本心,不可为外物所动。
怀里的少nv生的太美,若是放在人间,只怕又会引起商纣妲己那样的祸事,师傅说的不错,她太会让人心生怜惜。
容知渊轻轻坐起身,扶起这只喝醉酒的小狐妖,犹豫几许,还是伸出手来,试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
好烫。这该如何是好?
从头到尾,他似乎都忘了怀里还有收服她的法器。
怎奈这只小狐妖太难缠,刚被他扶起来,看清了他的面容后,带着醉意轻笑一声,然后,就狠狠地抱住了他。
她似乎不太会拥抱,两只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仿佛醉酒后的小松鼠抱着颗偷来的松果般,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搂着,只是她的身躯太娇小,抬起头也只能到他的颈项,遂用小脑袋在他的脖子蹭了蹭,软语呢喃:
“唔···好舒服···”
容知渊忙道:“姑娘···”
他从未与nv子这般亲近,软玉幽香落个满怀,无法抑制地让少年郎心摇意动,可是秉持着君子之礼,他还是尽力与nv子拉开一些距离,试图好言相劝。
软软哪里听得进去,他的声音也很好听,清冷低沉,像山涧汩汩流过的溪流,出乎意料的,她的燥热减轻了些许。
眨了眨杏眸,软软暗自思忖,难道他的嘴里有什么灵丹妙药,能缓解她此刻的难受?
说完,少nv就凑了上去。
“唔!”
月影浮动,暗香蔼蔼,松风岑寂,大槐树下,有人毫无知觉,有人心寸大乱。
作者有话说:
小短篇粉蒸r0u开始上火炖~
真的不来一发珠珠收藏嘛
她的唇瓣软软的,甜甜的,像极了灯会上卖的糯米糕,让人想一口吞下去,又舍不得,只好在嘴里含着,反复品尝。
容知渊愣了半晌,刚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身t不能动了,紧接着就被少nv推倒在地上,她的玉指轻轻一划,他衣服内的法器就咕噜一声滚了出来。
“唔···疼···”
玉清镜,伏妖伞,还有个泠光流利的短剑,软软歪着脑袋凑近细瞧那上面刻的字:“宵练”。
可是刚刚靠近,就被剑上的流光吓到了,身t很是难受,娇躯一颤,她可怜兮兮地望向他,嗔怪道:
“你怎么带这些怪东西?快点扔掉它们!”
“······”
容知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方才自己心神大乱,中了她的法术,现在自己无法动弹,可是自己竟然感到一丝庆幸,不然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照着她的话做,还是立刻收服了这只小狐妖。
眨眼之间,软软已经将他的衣服脱了大半,露出jg瘦健壮的上半身,好看的六块腹肌均匀地分布在下腹,她用手指戳了戳,yy的,和她的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这么y?”
软软气呼呼地抬起头,有些不服气地问他,可是容知渊被她施了法术,根本说不了话,她似乎也并不是真的要听他的回答,小手继续往下扒拉,碰到了更y的东西。
小手剥开他的衣襟,看到了一根又长又y的棍子,通t粉红,似乎还在越变越大,她用小手圈住,想拿起来看,可是却见到身下男子极为难受的神情,俊颜泛红,眸se深不见底,那里面似乎烧着无尽的火焰,能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难道这根东西对他如此重要?
软软低下小脑袋,仔细观察这根从未见过的硕长棍子,软绵绵的小手r0u着他的x器,容知渊几乎要控制不知自己,他的呼x1越发急促,面se绯红,那根roubang也动得越发厉害。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容知渊屏气凝神,运转周天,忍住身上足以吞噬人心的柔软厮磨,指尖微动,后槽牙咬的发疼,终于在最后一刻冲破了她的禁制。
大手用力抓紧身下散开的衣襟,容知渊坐起身来,想要推开身上娇软的香源,看见她一脸酡红迷乱的醉猫样,心里有一丝犹豫,下一瞬又被他压了下去。
不可,自己怎么可以想如此y1ngdang之事,趁人之危,实非君子所为。
软软见他竟然破除了自己的法术,一时不察,竟被他挣脱了去,她醉意浓稠,身躯本就不稳,如今被男子轻轻一动,便如落下枝头的桃花,轻飘飘倒在了地上。实在可怜。
“姑娘,你可是喝了迷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