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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玥被这一踩害得腰肢骤软,瞬间卸去所有力气,如同玉山倾颓,腾起天际蔚霞,整个上半身瘫在七迟小腿上发抖,任由她不急不慢地欺负。
“啊嗯啊”
男子极少见光的脚趾蜷缩发白,脚背上两根青色经络突突地跳。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低沉而情动的喘息,七迟一边慢慢转动脚腕,似踩似碾地隔着衣物刺激底下的囊袋。一边将手探入腿间,摸到早已探出脑袋的红珠,上下加快频率揉搓。
“我怀疑你什么了?”,她逼问。
晏玥喘不过气,拥有唇珠的嘴微张,吐出一小截挂着涎水的红舌。
他死命揪住七迟衣袍角,含糊不清地说,“他们都想害我啊嗯都想都想”
七迟耐心地问,“他们是谁?”
“所有人。”
晏玥喉结上下滚动,难耐地顶起胯骨,将中间硬得发疼的物件送向七迟鞋底,希冀女人施以怜惜。
可这一次,向来好说话、易心软的老好人并没有如晏玥所愿,反而甩甩腿,将他从脚上抖开。
她第二次发问,“那些人和你买的东西有关吗?”
“他们都是疯子”
晏玥跌坐在地面,答非所问,双眼被欲望熏得通红,汗珠顺着新渗的血丝从脸颊落向地面。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七迟也不急,今晚没有夜班的便利这会儿就体现出来了,她有的是时间与他熬。
她好整以暇地垂眸,当着晏玥的面将指送入穴口,那处湿润的一塌糊涂,没扣几下,就将自己送去了。
晶莹水流汩汩淌出,沿着椅面淅淅沥沥濡湿地面,与晏玥汗水的滴声融合一团,令晏玥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男人最隐蔽的地方肿胀不已,顺着脊骨一路向上,一同将脑袋也变得如同蒸笼上的馒头,又烫又蓬。
他不自觉地啃咬下唇,将堪堪成膜的血痂再次撕开,嚼烂成待采的红茸。撑在地面的手好几次移向腿间,但在最后关头又硬生生忍住了。
无论他平日如何张扬,底子里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算现在暂时性神志不清,但天生的羞耻感如铁律般束缚着他的心,稍有出格都会刺痛他引以为傲的纯洁。
是以,在七迟似蛊惑似冷酷的目光中,他全身战栗得有如每一个毛孔都在哭泣,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被高烧、欲望和情绪多重逼迫神经,在成百上千倍骤增的刺激下,他的神色时而清明时而混沌,最终回归了应有的成人神志,层层积累的情绪终于找到了泄洪口,轰然化作一声崩溃大喊。
“是,我就是看那些人不顺眼,买点儿泻药整蛊一下,这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
“只是泻药?”
晏玥卡壳了一秒,瞅着七迟忐忑道,“不、不然呢。”
七迟审视他几秒,笑了起来,一对浅棕色的眼仁顺势掩入直而长的睫毛后。
“原来如此。”,她靠向椅背,朝他招招手,“过来吧。”
晏玥急匆匆膝行几步靠近七迟,不敢抬眼看她,苍白的脸上颧骨泛红,眼神里露出任何辞藻都无法描述的光彩。
不着衣物的胸膛由绷带层层包裹,勾勒出饱满线条,洇着乱糟糟的血迹。蔽体的衣物不能遮掩欲望,反而被高高竖起的阴茎顶出放荡的弧度。
他颤抖地再次含住湿嗒嗒的肉缝,抛弃,淫乱地去吮吸漫延其中的甘露,冰冷的唇很快被煨炖熟软,吐出异常灼热的舌尖。
七迟亦被一时凉意激出快意,一滴汗顺着鬓角流下,用来扭断敌人脖颈的大腿收力夹紧,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将身下的脑袋牢牢锁固,不得动弹。
于是那条灵活的舌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它毫无章法地四处戳舔,像是他这个人一样透露出色厉内荏的意味。
神志受阻时他能凭着本能无所顾忌的放肆,重通灵智后,倒有些放不开手脚。七迟摩挲着晏玥的后颈,一面教他将舌面蜷成柱状,顶开穴肉,没入令他敬畏的、神圣的甬道,朝充满神秘的深处游走。一面顺利问出了与他接头的侍子的身份,还有他在宫外的药师的名字。
晏玥初尝情事,一颗敏感的心被欲望浸泡发软,早无先前的凄厉。七迟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高烧之中的舌面格外炙热,配合着细细研磨嫩肉的贝齿,几乎可以熨平所有的褶皱。七迟靠向椅背眼神放空,甬道深处的痉挛闪电般窜上胃袋,又沉甸甸坠落,淫水像日光般泼泼洒洒泄出身体,成为世间一份子。
好一会儿,她才从飘飘渺渺的欢愉中回神,动了动发麻的身体,感受到一颗发烫脑袋的重量。低头看去,晏玥早已枕着她大腿沉沉睡去,两腿之间的衣料一片濡湿。
七迟花了半秒时间忏悔自己的恶劣,很快这点情绪被更重要的事情覆盖。她是一个擅于权衡的人,若是无事发生,她的能力足以支持她公平对待每一个事物,可一旦不平衡的事态产生,她的注意力只会优先着眼最主要的矛盾,其余琐屑通通靠边站。
因此听到有人说她是老好人、大善人时,七迟总是一笑而过。她很清楚自己给出的帮助并非来自感性,而是基于道义准则的判断。
她温和地给晏玥换了新衣裳和绷带,悄无声息地离开北室,朝宫外走去。
夜深无星,寒风鼓满衣袍。隔着席子大的雪片,天际昏沉的几乎要滴下墨汁,如同千百年来流淌在巍峨皇城中的人心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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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三汉又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