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詹悦在我面前做的可不止这些(c吹、Sak)3667字(3 / 4)
手指的位置,只能靠感觉去0索。药膏很快就被南月的t温融化,与涌出来的yye合二为一。
“里面也要涂吗?”夜承影喘着气问道,听得南月也心头一热,伸出舌头t1an吻她的脖子,hanzhu她的耳珠。
“要,想师姐帮我涂满里面。”
南月软绵绵的声音钻入耳朵,让夜承影整个脑袋在一瞬间天旋地转,唯一还能感觉到的,就只有怀中的柔软。
她抖着手,错手挖了一大坨药膏,也不顾有一半的药膏滑落指间,沾在南月光洁的大腿上,一心只想着用手指把南月的身t塞满。
“啊…”南月挺腰,将夜承影推进来的手指主动吞下,紧紧x1住。双腿夹着她,用脚踝把她往自己身上压,迫切地想要与她更为亲密。
“师姐…好满…好舒服…”南月半睁着迷醉的双眼,吻上夜承影的唇,将自己的舌头奉上她的嘴中。
上面吻得难分难解,x1shun声不断;下面的手指和x内软r0u也缠绵至极,持续发出咕叽的声音,过多的药膏混着yye不停被挤出t外,滑落至gu间。
每次感觉到x内缩紧的时候,夜承影就缓下动作,等南月放松下来后才又继续。南月知道夜承影是故意不让自己ga0cha0,但她没有求饶,顺从地接受师姐赋予的愉快折磨。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小幅度地摇摆了几炷香的时间,直到南月真的连一点点刺激都无法承受,长y一声,整个人往后仰去,不住地ch0u搐起来,连绵不断的yshui喷洒在夜承影的身上。
事后,骨软筋su的南月窝在夜承影怀里喘气,鼻尖不住地往她颈部磨蹭,发出舒适的sheny1n声。她身上布满了汗水和yshui,心里却是充满了愉悦和幸福。
夜承影双手抱着她的r0ut,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让彼此贴得更紧密,双手在她的t上来回抚0。
“今晚把药涂在里面,cha一整晚可好?”夜承影的提议让南月下腹一紧,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激动得又小泄一回,夹紧夜承影的双腿不停在她的背部磨来蹭去的。
“嗯…”南月平静下来后才缓缓回应,“可是今晚想师姐用舌头塞满里面…药膏不能吃进嘴里。”
夜承影原本在抚0t0ngbu的双手不禁收紧,手指深深地陷入tr0u中,忍耐不住地漏出sheny1n声,腰肢扭动着轻轻顶弄南月那未有遮挡的yxue:“我也想被小月用舌头塞满里面…”
南月扬起娇羞的笑容,贴着夜承影的脸颊:“那今晚让我先侍候师姐可好?”
感觉到师姐因自己的话语而兴奋得阵阵颤抖,南月心中涌现一gu莫大的满足感。
夜承影深感自己为了t0uhuan而忽略职务是一个十分不负责任的行为,于是她在,一边品茶。看到一半抬起头瞄了一眼夜承影,发现她木着脸g站在自己的书房中央,也不就座,眼睛盯着地面发呆。
“谁惹你生气了?”夜芝盛把茶盏放下,关心问道。
夜承影眨了眨眼,敷衍回应:“回师尊,没有人惹徒儿生气。”
夜芝盛摇了摇头。她亲自把夜承影养大,即使现在夜承影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外表,眼中的倔强和不服气还是跟小时候b武b输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但b起夜承影的心情,眼下夜芝盛更担心她的品德。
她把夜承影写好的文章放置一旁,斟酌了一下用词才缓缓开口:“听说你向康芷青要了南月辅助你。”
“是的。”夜承影并没有否认,她清楚既然自己亲自要人,就会面临被质问的一刻。
可夜芝盛并没有追问缘由,继续说:“还听说你最近夜不归宿,整天往南月的寝所跑,而她的房间不时会传出耐人寻味的声音,有时候甚至长达一整晚”
夜芝盛的眼神随着话语逐渐变得犀利,紧盯着ai徒的任何变化。
夜承影这下明白到师尊并不是要质问自己要人的事,而是要质问自己偷腥的事,于是她背着双手沉默,不打算作任何掩饰。
夜芝盛见她默认,脸se倏地沉下来,大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盏抖了抖,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这样子怎么对得起你的夫人,怎么——”
“夫人知道我跟南月的事。”夜承影冷静地打断她的话。
“对得起——什么?”夜芝盛蹙起眉,那还有一大段教训的话堵在喉咙,未来得及出口,令人颇为不快。
“夫人知道我跟南月的事。”夜承影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一次。
“荒谬!”夜芝盛又拍了一下桌子,“你又不是不清楚,楚家当初会答应让楚韵清嫁入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你不能纳妾,她怎么可能会纵容你们两人…拉扯不清!”
最后的几字她刻意压低声音,以免隔墙有耳。
“事实的确如此,师尊不相信的话大可等夫人回来问她。”夜承影冷静得眼中毫无波澜,夜芝盛竟一时分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尽管如此,我也不允许你做这些偷三0四之事。”
“正好,我有意纳师妹为妾。”夜承影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完全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她刚才已想通了,与其整天担忧南月的心落在谁身上,还不如直接将她绑在身边。
“你——!”夜芝盛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夜承影,“荒唐!”
“何来荒唐之说?”夜承影一脸疑惑地看向夜芝盛,“师尊不是不允许我与师妹偷三0四吗?那我光明正大纳师妹为妾,有何不妥?”
“你、你、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夜芝盛指着她的鼻子,气得五官紧皱,x口发闷,“刚才才说完楚家不许你纳妾,你是聋了吗!”
的确有不少人将妻子或夫君娶进门后,便出尔反尔地违背当初的约定,若娘家的势力不够雄厚,就只能像哑巴吃h连般自认倒霉。
但香雪庭中历来已婚者皆只有一妻,从未发生过纳妾之事,b起那些荒唐事一件接一件的其他门派,夜芝盛对自家门派的清誉感到格外骄傲。同为nv人,她原以为自己引以为傲的nv儿也会有怜惜之心,善待妻子,决不会做出如此为人不齿的行为。
这下真是让她失望至极,痛心不已。
“徒儿的耳朵没有问题,只要在夫人回来之前纳好妾,一切不就没有问题了?”
夜芝盛大吃一惊,惊觉夜承影居然还想先斩后奏:“你这是要羞辱楚家,让他们跟我们翻脸吗!你跟楚韵清成亲才多久,现在就想纳妾?纳的还是你师妹?!”
“有何不妥?”b起夜芝盛的激动,夜承影倒显得不急不缓,“风箭门的风轻不也娶妻两年未够,就纳了三个妾?怎么风箭门可以,我们香雪庭就不行?难道我们b他们差,所以纳不得?”
“你——!”夜芝盛气得坐不住,猛地拍桌站起,茶盖被拍得翻落,碎在地上。
“风轻那些荒唐事在背后被人如何唾弃、笑话,你不会不清楚。而且她把自己的娘亲气得半si,连原本是她的掌门之位都被她人抢走,你难道想得到跟她一样的下场吗?!”
早知道就不让她去参加武林大会了,竟然被风轻那家伙带坏。
夜承影毫无畏惧地直视自己的师尊,悠然回应:“徒儿从来不知道当香雪庭的掌门还必须要先立贞节牌坊。”
夜芝盛顿时哑然无语,一gu火气冲上脑袋,气得她头晕目眩,无力跌坐回椅子上。
她连忙调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