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汪”(1 / 7)
是夜,钟家前少主沦为纪大小姐的玩物成为京城一等一劲爆的消息被众人口口相传。
钟沉麻木的跟着纪厌穿过人群上了车,绕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全身依旧羞得发红。
“你倒是胆子大,还敢送到我脸上。”纪厌脚腕微勾,鞋尖挑起他的下巴。“来,不如钟少你教教我,如果三年前冒犯了你的人跪在你面前求你帮他你怎么做?恩?”
“呃。”随着纪厌脚下用力,他的脖子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呼气也粗重起来,“自当是打碎他的傲骨,将他踩进尘土里,调教成最下贱的狗,终生只能围着主人讨好求欢。”他艰难的宣判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钟少这嘴真是能言善道,可惜我看着却不怎么顺眼。”纪厌收回脚换了个姿势,动作散漫的倚靠在座椅上。
一个干脆利落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钟沉用了十成的力气,一巴掌下去脸就高高肿起。“是我的错,主人。”他干脆的认下了罪名。纪厌没有说话,继续玩味的看着他。于是接连不断的巴掌在脸上落下,随着脸颊的肿胀声音也从清脆变得有些沉闷。到他被叫停动作时,嘴角早已开裂,舌尖不自觉的顶向牙膛,血液咸腥,幸运的是早已麻木的感觉不到痛感。
两根手指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摆动打量,“这模样看着倒是顺眼了不少。”随后嫌弃的收回手指,用帕子擦净了手。
车平稳的停在了纪家门前,入夜的寒冬甚是冻人,当夜风灌进车内,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身子瞬间变得冰凉。
“既然想做狗,那就留在这里看门好了。”纪厌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随意的宣判了他的死刑。
他苦笑着跪在了门口,任刺骨的寒风将他的身体一点点凌迟,不多时他就全身发抖面色苍白的蜷缩在地上,大脑逐渐失去控制,他似乎回到了家里,温暖的壁炉燃烧着熊熊烈火将他哄的暖洋洋的
梦中,钟沉一路奔跑却仍逃脱不掉巨兽的血盆大口,黏腻温热的口水包裹住他,感觉太过真实,他猛然间清醒。睁眼便看见一只毛色光泽黑黄相间的大狗正在舔他,脸上全是口水。痛,全身的关节都在叫嚣着痛苦,大脑此时显得有些宕机,随后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赌对了。他毫不在意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劫难,只要能在纪厌手下活着,总归能让他找到一条路走出去。
他尝试着直起身,链条哗啦啦的响动响起时他才发觉脖子上被套上的项圈。他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宽敞的屋内四处摆放着玩具,左手边是装满水和狗食的碗,加之身边正傻傻望着自己的狗,他瞬间明了。他一把抱起狗子为它顺毛一边等待他的审判者的到来,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除了定时进来添水换食的仆人,再无人进来。嗓子干涩的冒烟,他偏头瞅了瞅装水的碗抬起手又放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俯身爬了过去一点点舔舐干净。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一周,又或是一个月,漫长的等待模糊了他对时间的估计,他像一只被主人遗忘的狗,困在方寸之间。
会有人定时进来拉走他的狗兄弟出门放风撒尿,却无人愿意分片刻注意给他。于是在他憋到大概法的抽插。感受到身后正饶有兴致观看自己的目光,身体和脸都热起来了,身下的性器也颤巍巍的充血膨胀。他无法面对这样羞耻又淫荡的自己,闭紧了双眼企图逃避。
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臀上,冰凉的,抚慰着他燥热的身体。手指按在了他的穴口,同他的手指一起挤进了他的身体,中,她夹起一块牛肉,一边含笑一边慢慢的嚼着,丝毫没有被男人的动静影响。一碗汤盛了上来,她接过,用勺子轻轻的拨动,缓缓的送入口中,柔和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与男人的惨烈形成鲜明对比。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碗冲男人招了招手。男人飞快的爬了过来,嘴中还在念念叨叨:“不要对不起贱狗错了”
“怎么,现在知道当狗好了?”纪厌扶上他的脸,拇指按在他开裂的嘴角边打转,言语讥诮。
“嘶嗬”男人脸已经肿的说不出话,几个气音从嘴边溜出,他慌忙点头。
“呵,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钟沉。你会向我证明你是一条听话的好狗的,对吧?”
这是女人,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