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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微凉刚从方寸天地里逃出来,人还没站稳,眼见着对面铺天盖地袭来的炮弹,瞳孔一缩,“我干!”
她只好转动戒指,再次原地消失。
轰轰轰!
之前炸的那个坑,更深了。
这一次,温疏白已经在秘境里,倚着桃花树,敞开怀抱等她了。
她不偏不倚,刚好出现在他怀中。
楚微凉:“呵呵呵……巧啊,您怎么还在这儿?”
温疏白:“是啊,好巧啊,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来点什么?”
楚微凉下意识护住裙子,“师尊您有话好好说,不要总是动手动脚,。”
“好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温疏白挑开她衣领,低头就要把刚才没咬完的咬回来。
“哎呀,疼……!疼疼疼疼……!”
楚微凉总算是知道疼了,可又被他掐着腰,逃不掉,只能用力将他头抱住,咬牙跺脚,忍着。
莫名地又可恨又可爱。
温疏白心头血一阵上涌,想吃了她!
打小兔叽
“现在知道被人咬有多疼了?”
“我都老老实实给你咬了,快教我怎么救兔子。”
温疏白站直身子,终于有了点正色模样,“先封了灵力,试试你始终无法开悟的左手剑。”
楚微凉:……!!!
原来,一切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她的剑道始终不能开悟,就是留待有朝一日,用来对付太冲教的功法!
楚微凉欢喜雀跃:“师尊好样的!”
“你的速度还不够快,再教你一个移形换位之法,不过还需要反复多练习几次。”
“是,师尊!”
“来,绵绵,再咬一口……”
“……”
如此,两个人来来回回好几次。
另一边,梵天阙金顶上,花持琅正陪着龙落国君与江元澈,在与温疏白商量如何唤龙。
那父子俩,是被梵天阙弟子连请带抓,用金飞驹硬抬上来的,又被连哄带吓,才好不容易答应了屠龙祭天之事。
这会儿,正经事儿还没说完,大伙儿就看着高坐在上的师叔祖,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
而且,每次回来,神色都十分可疑,与他们讲话,也颇有点驴唇不对马嘴。
镇魔塔那边,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楚微凉又一次回到战场。
许望舒再次下令炮轰!
可这一回,他眼见着楚微凉身形化作一道虚影,眨眼间一晃,到了面前,左手剑劈面凌厉刺出!
他将脸一偏,轮椅飞速退后避开。
但是,只是一分神的功夫,楚微凉不见了。
“狡诈!”
许望舒坐在原地,静待楚微凉出现。
但是,这一回,跟之前不一样,他等了许久,都没见她再出现。
许望舒眉间越蹙越紧。
这时候,只听后方阵营中有人高呼:“保护神子,有人行刺!”
许望舒的眸子,陡然间震惊,紧接着是一阵亢奋。
女骗子!!!
他生平最喜欢的,就是收拾骗子!!!
……
灵力大炮在自己的阵营无用武之地,许望舒即刻带人回防。
中军大帐中,神子的两眉之间,被点着降魔杵的尖锋,却神态相当闲适从容。
宇文仲阳,既为大疆国君,也位列北玄四美,皮相生得甚好。
他此刻眉间被浅浅刺入,渗出一滴殷红,却全不在意,信手斟茶:
“阿凉,你觉得我这副躯壳比起上一个,如何?你可愿做我的炉鼎,与我共修无上之道?”
楚微凉一阵犯恶心,手中十方劫转动,紫色的锋芒嗡地一闪,“我能杀你一次,也能杀你两次三次!千次万次”
“好啊,”宇文仲阳自斟自饮,“那么你猜,我的下一副人皮外套,会是谁呢?许望舒?还是……温疏白?”
此时外面,许望舒已带人回来。
楚微凉眼角狠狠一跳,露出罕有人见的凶恶,牙缝里迸字字:“你试试看!”
她手中降魔杵,嗤的一声,从宇文仲阳脸上野蛮横刮而过,身形快如一道光,冲出中军帐。
护卫在许望舒左右的人,只觉有一阵疾风掠过。
紧接着就见国师大人挥着双手,噼里啪啦一阵乱打,不知是在打蚊子还是撞了鬼,一身如烟如雾的白衣,唰唰唰,飞快被撕成条儿。
之后,身形急剧缩小,变成只正在发疯乱咬的垂耳兔,嗖地不见了。
所有一切,发生地只在瞬间。
等宇文仲阳从中军帐中追了出来,许望舒已经被楚微凉掳走。
他被破了相,从眉心到左眼,再到腮边,长长一道恐怖伤痕,血淅淅沥沥淌下来,怒吼:
“给朕开炮,强攻!轰烂那座塔,活捉楚微凉——!!!”
无数灵力大炮齐发,大军整装雷动。
楚微凉拎着兔子,身影如一道光,嗖地钻入结界之中。
轰轰轰!两重千军镇结界,一一重新封死,镇魔塔大门牢牢关闭。
外面,伏魔阵一万种法相全力对抗,任由外面大炮如雨而下。
里面,稳如泰山。
许望舒变成巴掌大的小兔子,被丢在地上,发了疯一般的乱扑,乱咬,却因为两条后腿是断的,无论怎么也蹦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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