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强惨继子上了带娃综艺后 第21节(1 / 2)
“妈妈,我今天表现好吗?”
“超级棒啊,”贺淼淼把他揽着坐在自己腿上,“而且你个子好高,站在最后面我都能清楚看到你的脸。”
“那你以后就别叫我小豆丁了。”
母子俩正在讨价还价,旁边两家的孩子也回来了,他们第一件事不是跟妈妈打招呼撒娇,而是毫无顾忌的上下打量贺淼淼。
“许轲,这就是你后妈啊?”烫着小卷毛的男孩长的不错,张嘴却是满满地攻击性。
他妈妈赶紧捂住他的嘴:“抱歉啊,孩子不懂事,乱说话。”
“干嘛,我又没说错,”小卷毛昂头,“不过听说你后妈当明星很差劲啊,什么都不会,演戏巨烂,和你一样没有特长诶。”
“下个月的亲子表演日,你又要缺席了吧,我和妈妈要表演四手联弹,你只能在台下看着。”
大家怎么都会才艺……
贺淼淼听见四手联弹,默默地把手中的确认单撤了下。
但挡不住好胜心强的许轲眼尖,竟然一下子看出来了,天知道,他做梦都梦见,亲子日有爸爸妈妈能和他表演节目,所以那张确认表,他几乎印在脑海里。
“你牛什么,我妈妈也报名了!”
许轲一把掀开那张纸,抬着小下巴:“我妈当明星的,怎么可能没有特长?”
小卷毛凑过来,满脸不信:“我看看。”
许轲递给他:“你看!”
然后两道奶音异口同声地读出——
“《小羊快跑》舞?”
贺淼淼捂住脸:“臭小子,你们说话非得出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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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家长憋着笑,但是面对许臣河的妻子,贺家的独生女,不敢表现在脸上,毕竟之前她们联合在一起想让许轲转班的事情估计已经暴露了,此时只能低调为好。
“圣托每年的亲子舞蹈都很有难度,”小香风安慰她道,“也不是随便能跳好的,估计要练一阵子。”
那岂不是更丢人了。
和钢琴曲、小提琴、二胡、芭蕾舞排在一起,透着种清澈的愚蠢。
许轲默默地收起那张确认表,瘪着嘴将小卷毛挤到旁边去,自己则趴在贺淼淼的腿上安慰:“这个舞蹈听上去就很可爱,妈妈你这么美,到时候肯定是第一名。”
“你自己说的话,你信吗?”贺淼淼翻了个白眼。
许轲:“……”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她的任务就是让许轲高兴,管他丢人不丢人呢,参加了这个亲子表演日也算是圆他的梦了。
典礼结束,会场的人陆陆续续离开,节目组三位妈妈凑在一起,彼此交流心得。
当然,为了配合节目,大家也都报名了下个月的表演日。
霍琴和冯榆茗肯定是钢琴表演。
傅明明学过声乐,而晏子恒学过架子鼓,母子俩要奏唱一曲。
“小轲,这周末我们去兴趣班看看吧,”贺淼淼果断把内卷这个任务交给儿子,“给你培养一个特长。”
许轲眨眨眼,人畜无害的同意了。
“不过,下次亲子日,孩子的父亲好像也需要参加,”傅明明笑眯眯地提起,“霍琴你丈夫肯定会来吧,我记得每次活动他都不会缺席的。”
提起丈夫,霍琴自然是满脸的幸福,点点头:“对啊,他说不想错过阿茗每一次成长的精彩瞬间。”
“你呢,淼淼,”傅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扭头问她,“许先生工作很忙吧,有时间来吗?”
真是奇怪,贺淼淼闻言上下打量着她,总觉得这人对许臣河很关注似的,比她这个妻子还在意。
她顿了顿,反问:“怎么,你想代劳?你是能替许臣河挣钱,还是能替他来当爸?”
当着镜头的面她也毫不避讳,将傅明明呛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傅明明对别人的老公很感兴趣吗?不止一次问了吧。】
【她好八卦啊,不是青春小白花吗,怎么跟村口大妈似的。】
【阿恒是单亲家庭的,按理说她应该很避讳关于父亲的话题吧,干嘛老在儿子面前提。】
【弹幕的都没听到八卦吗,晏子恒的爸爸好像就是城南晏家的小儿子啊。】
【晏覃?天啊,这一个节目出现了两个顶级豪门吗?】
【晏家是老家族了,但是现在势头比许家差点吧。】
【笑死,人家好几代的财富积累还不如许臣河白手起家的吗?只能说老一辈做人低调,不像某人会吹。】
【傅明明嫁不进晏家吗,为啥这么多年都是单亲妈妈?】
这种瓜大家都爱吃,原本两家粉丝还在吵架,现在已经相亲相爱的讨论起来豪门秘辛了,话题早就飘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也是步步攀升。
余林却早就知道了傅明明和晏家的关系,波澜不惊。
他只说了句话:“让公关部多买点通稿,晏家这次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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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和人斗了回嘴,贺淼淼心情郁闷的领着许轲回家。
结果回家之后,又有麻烦找上门了。
被保姆气到出国散心的万美突然回国,此时正站在家门口磨嘴皮子:“这是我儿子的房子,我儿子出钱买的,我凭什么不能进?”
王妈眼皮子都不抬,背课文似的:“因为这个家小夫人说了算。”
“我是老夫人,她是小夫人,听名字也是我地位高啊,你是不是当保姆当傻了,分不清大小王了啊?区区保姆也敢拦我,信不信我让你……”
“婆婆,你声音太大了,”贺淼淼淡淡道,阻止她说出更过分的话,“公共场合,注意素质。”
说罢,她点头示意王妈闪开,“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跟您谈谈,先进去吧。”
看着宅子里从保姆到安保都如此听贺淼淼的话,万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刚进门就开始数落:“瞧你像什么样子,嫁给我许家还要在外抛头露面吗,甚至还带着这么小的孩子上电视,搞什么直播?”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再说了,许轲这么长时间出去玩,心都玩野了吧,多久没做奥数题了?”
“听说程大夫给臣河用电击疗法了,谁同意了,你怎么能擅自决定了?”
许轲对奶奶的恐惧是长年累月刻在了骨子里的,看到她怒发冲冠的样子,瞬间吓得小腿哆嗦。
“对不起……奶奶,是我想让妈妈带我去的……”
“许轲!”
“阿轲!”
婆媳俩异口同声,都含着怒气。
贺淼淼瞪了婆婆一眼,怒道:“我现在是他名义的母亲,带他上不上节目是我们两个需要沟通的事情,没什么好道歉的,你不需要管,你也无权过问。”
“阿轲,你上楼去。”
许轲担忧地看了眼她,但还是低头走上了楼梯。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作为奶奶,我带他这么多年,你一来就要排挤我,凭什么?”万美气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你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怎么能教育的好孩子?”
“我说过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贺淼淼冷冷道,“我和许臣河法定夫妻,现在这个家我说了算,许轲的教育我有资格管,许臣河的治疗方案我也有权利签字,你要是不高兴,你可以去告我,让我和你的植物人儿子离婚。”
万美很多年没遇见敢对她大小声的人了,尤其是贺淼淼这种,眼里总是带着股杀气,叫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