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闫文清没一会也紧跟着站起身,他来的时间最短,但大家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他一直谨记在心。
郑一朗看着剩下的几个人:“你们也去吧,多看看,多想想,给自己的这次旅程一个好的结局,不要给自己留遗憾。”
话音落下。
江暮寒和苏钰就同时站起身。
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单独行动。
没多久,顾清放和迟逾白、灵溪也出去了。
大堂就剩下了桑肆和郑一朗。
郑一朗拿出一个便携式的摄像机递给桑肆,“还记得当初的约定吗,在结束时,给我们综艺一个完美的结局。”
桑肆笑了笑,“好。”
民宿门口停着节目组早先准备好的车。
桑肆坐上去。
这一次没有跟拍人员跟在桑肆身边,他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司机师傅,麻烦送我到j舞蹈机构。”
“好的。”
司机应了一声,声音有些闷闷的,还戴着口罩。
桑肆不由得好奇看了一眼。
司机从后视镜瞥见桑肆望过来的眼神,他微微一笑,“哎,天冷了,容易感冒,我戴上口罩,免得把你们嘉宾传染了。”
绑架
“文州人。”司机师傅爽朗一笑,“导演看我开车技术不错,块头又大,平时就让我开开车,搬运机器啥的。”
“文州那边是讲潮话吧?你竟然一点都没有口音耶。”桑肆饶有兴趣道。
司机师傅笑了笑:“在外面待久了,普通话不标准也不行啊。”
桑肆勾了勾唇,没再说话,手机不知何时变得没有信号。
车子行驶的方向越来越偏,开始迅速朝着山上开去。
他故作不解,“司机师傅你是不是开错了,这不是去j舞蹈机构的路啊。”
目的地到达,司机师傅也彻底露出他的真面目,他一把摘掉口罩,阴狠的目光盯着桑肆,一字一句道:“当然不是去舞蹈机构的路,这是送你上西天的路。”
桑肆脸上肉眼可见的恐慌起来,“你,你是谁?真正的司机哪里去了,你是,你是那个王贵,外号虎哥那个人。”
“呵呵,你还不算笨。”这种把别人生命拿捏在手中的感觉,让虎哥心里很是暗爽,他邪肆的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
见桑肆拿着手机就要报警,虎哥好心提醒道:“没用的,我身上带了干扰器,你的手机是发不出一条信息,打不出一个电话的。”
“你抓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桑肆手指捏紧手机,强自镇定:“你要是为钱,我可以给你,我大哥是桑氏集团的总裁,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钱?对,你说的对,我要钱。”
虎哥冷笑着把油门加大,黑色的suv在磕磕碰碰的山路极速行驶。
一颠一颠的。
桑肆只能抓住前面的座椅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饶是如此,脸上的血色也在一寸一寸往下掉。
他整个人苍白无力的坐在座椅上。
眼前的路况慢慢变得明朗起来,车子在一块平地上停下。
身侧的车门被拉开,虎哥那张大饼脸凑近桑肆,他盯着桑肆苍白的面孔多看了几眼,“你这张脸倒是长得好看。”
不过可惜了,这样的人注定只能生活在别人的保护下,经不起风吹雨打。
说白了,就是一株柔弱可欺的菟丝花。
对于这个人的身份,虎哥第一时间是不信的,实在是太不符合凉城本地人对他的描述。
十几岁就带领村民种植中药,亲自下地,常年与草药为伴。
跟眼前这个看着就是富家出身没怎么吃过苦的富家公子,怎么看怎么不搭。
要不是虎哥昨晚灵机一动,跳河逃生,乔装打扮埋伏在警局附近守了一晚。
又问了好几个本地人,他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即将满二十岁的少年就是凉城那个神秘的少主。
桑肆脸色苍白,愤怒的双眼惊恐的看着虎哥,“你想要干什么?”
他整个人缩在后车座角落里,弱小、可怜、无助。
虎哥强制扯过桑肆,把他拉下车,丢在地上。
“哎哟。”桑肆捂着脚,他摔的地方正好有一块凸起的石头,脚腕直接磕在上面。
好吧,不疼,他装的。
好不容易有一次可以扮演一下小白花,怎么说,这场戏都得唱下去吧。
虎哥夺过桑肆手中的手机,语气凶狠残暴,“给你大哥打电话,快点。”
“我打,我打。”桑肆哆哆嗦嗦的在屏幕按下大哥的电话,电话拨出去没过一秒就接通了。
桑朝温柔的嗓音传了出来,“喂,阿肆。”
虎哥抢过电话,别在耳朵,“桑氏总裁是吧,你的弟弟现在在我的手里。”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陌生音,正在开会的桑朝立马抬手。
还在讨论的职员纷纷不解地望着桑朝。
桑朝站起身,给了秘书一个眼神,疾步走出会议室。
秘书:“会议暂停,各位经理们先回去以文字形式整理好各自岗位出现的问题,我直接提交给总裁。”
“你有什么条件?”桑朝语气微冷,却含着浓浓的急切。
虎哥满意的勾起唇角,“我要一架直升机,以及三亿现金。”
“我怎么知道我弟弟是不是真的在你手中。”桑朝嗤笑一声,空着的一只手拿出一台备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