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 / 9)
“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花钱找?”他似笑非笑,用力地r0u弄她,要她疼又su麻,“我一天陪十个nv人,还倒赚钱。”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分不清他所说的真假,很奇怪的心情。他现在对她做的事,如果也对别人这样做过……
其实她接受不了。
……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如果他是生气也好。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
都别想好过。
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他来渡yan住了一段以后,写信来的贵族小姐突然变得络绎不绝。大概因为他最近很闲暇,跟黎纳ga0社交,到处参加沙龙。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你的信每天就这样乱扔。”回到房间,看到桌子上有信乱乱的堆着,她有些头疼。
完全没心情去翻找家里写来的信。
“嗯?”白河书在浴室里,翻看手上的几封写着卡纳尔名字的信,“……我刚才翻了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不多可以扔了。”
“……”
她没有回答。
“……怎么嘛……”他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又不理我。”
出了浴室,白河书才发现卡纳尔已经不在房间。桌上的信整齐地叠成一沓。
“……”
她好像从来不在乎别人接近他。
她巴不得别人接近他。
故意逃离他,以为他一个人在北景就会跟别人乱来。
只有他在乎她的清白,怕她被别人骗走,怕她被别人弄脏了。她从来不拿他的心情当回事。
……
他其实恨她。
想让她难受,想让她别那么自以为是。想让她不要以为他没了她就活不下去,恨她对他的狠心……
……
但他最恨的是他si不了心,恨自己没出息。
“妈的!”白河书把信都扫到地上,突然情绪又想要爆发,他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卡纳尔在喝茶,也不管不顾地拽她上楼。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他语气不好,“总是乱跑……”
nv仆们惶恐,又对此心照不宣。
“……书哥?”卡纳尔不知所以,在楼梯上踉跄,隐约觉得,他脸se不好,“……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
……
她总是不经意的惹他生气。
“不说一声就下楼。”白河书关上房间门,把她压在沙发上,“你现在喜欢去外面了?下次,我们在楼下做?”
“……”卡纳尔有些打抖,低微地示弱,“我以为今天也休息……”
因为他最近要她的频率不高,她才敢出房间。
“最近是让你太自由了。”
白河书在她背后解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手温热地扣住她的腰和腿,触碰让人su麻。
“……”
她看不到他,被猛烈地侵略。
“晚上陪我去沙龙?”他吻她的后颈,“里面什么都别穿。”
“呜嗯?……”卡纳尔瘫软在沙发上,小腹被他用手支撑着,“我不想去外面……”
“不想去外面,你在怕什么……”白河书剧烈地动作,“你还怕人知道你跟我做过?”
“呜?……”
她怕他不顾场合的乱来。
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
“你早就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喘气,动作变缓慢,按压着从她小腹透出的根状,刺激她的敏感,“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形状,嗯?”
“啊嗯?……”
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见过你的人都知道你每天被我弄。”他咬她的肩膀,“你还想骗谁?”
“……”
听到她无力哽咽的声音,他的心情很奇怪。
……
明明这么恨她。
他觉得不甘心,不知道她怎么能绝情到如此。可是不敢走到不可挽回,他还是渴望她的真心。
很想求她原谅他。想像以前一样一遍又一遍低声下气地求她理他,求她也ai他。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计较尊严,她都不当回事。
白河书每一次生气就故意做让卡纳尔耻辱的事。
在沙龙上,他把她压在露台栏杆上强要她。忽视她的抗拒和眼泪,任由她捶打他的肩膀……
“……哈嗯?……”被白河书托着腿抱在空中,卡纳尔失去了躲避的退路。
模糊的视线里看得到推门进来以后,又慌张离开的服务生,她的耻辱感加深。
……
他们的声音在花园一定可以听到。他非要这样……
疯狂地进出她,b迫她无法忍耐声音。卡纳尔的意识开始恍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屈辱。
她只想t面一点,甚至不奢求逃离他。
“够了吗?”卡纳尔感觉到白河书终于释放,把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说,“……这样你就开心了?”
像疯子一样。
“怎么够?”
“……”她咬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白河书低着头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腿间探索,慢慢地又进入新一轮的侵略。
……
有什么大不了。
最多就是,明天大家都知道白河书很厉害,可以折腾很久。
“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白河书说。
“……啊啊,啊?……”她被他的撞击弄得快要昏厥,无法回答。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他的眼里有眼泪,“……一开始……”
她以前明明喜欢他,偏ai他。她对他以外的任何男生都不感兴趣,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追随他。
“为什么亲了你就不一样了?”
“……”
因为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
卡纳尔被弄得支离破碎,气若游丝:“……是我认错你……呜?……”
“你把我认成谁了?”
“……”
谁也不是。
她只是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永远尊重她的选择,不强求她做不喜欢做的事,以为他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谁?”白河书的声音也变低弱,危险的意味。
明知道她不会有别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反正不是你……”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向后靠在栏杆上,“……”
她总是si不改悔。
明明知道惹怒他没有好结果,也要较劲。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知道他在掠夺她,在暴怒……
……
这就是他会做的事。
收拾好衣服,白河书抱着她回到大厅,让人安排酒店房间。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她泪眼朦胧,脸secha0红,衣冠不整,浑身瘫软……
他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对她的占有。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卡纳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