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难g(1 / 4)
累了一上午,最终她还是没能逃过加班的命运,并且因为上午什么都没做,谢加宁打算让他们晚点下班。
“我们今天要看一下关于关税优惠的资料,因为现在还没有助理,所以只能劳烦你帮我整理一下了。”
“呵呵,好呀。”
一点也不好,她不想,但是人已经在车上了,k省的人开车,尤其是首府格林城的人开车尤其迅猛,她现在开门跳车估计会被人压成二次元的,哦不,她在开车,谢加宁也会被压成二次元的。
“给奖金。”
完了,她的不情愿被看出来了。
赵奉天假装在认真的开车,不去看后座谢加宁的表情。
“对了,我是不是应该绅士一点,不能让nv士开车。”
“不知道。”
都开了半个小时了,他倒是想起来这么回事了
“要不我来开?”
“这不让停车。”
“没事,我是副总理,他们不敢抓我。”
这不她开车呢么,违纪乱停不是副总理也抓不到他头上。赵奉天没有接话,沉默着把车开到了目的地,下车,给她的老板开门。
这一套动作她在脑子里演了无数次,但是因为一直没找到需要她发挥的工作,所以没机会表演出来。
终于,上天赐给她一个当狗腿子的机会。
真好,感谢总统。
“我们今天主要是要理清关税优惠问题,首相和我说这很重要,但是目前还在0索阶段,所以并不着急一朝一夕做出来。”
一朝一夕也做不出来,关税优惠取消是k省建国以来遇到的最大的经济问题,本身k省远离本土,又和其他国家距离很近,所以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贸易港口,很多国外的货物从这入关,也有很多需要进口器材生产的工厂建立在这里,因为这样他们可以获得以很少的关税进口需要的材料,建厂成本和运营成本远低于本土,而且k省的高物价对他们几乎不造成影响,因为他们的材料不管怎样也几乎都是进口的,k省的人工价格甚至还b其他地方低一些。
但是这样的关税优惠原本只打算持续十年,不过当时的当权者对国内的经济发展太过于乐观了,导致第一个十年到来的时候k省的厂家怨声载道,没有了优惠他们根本无法运营。
所以国家同意再延长十年给他们一个缓冲期,现在第二个十年又到了。
关税优惠这个棘手的问题再次浮出水面,而这次总统并不打算再让步,所以处理这件事变成了近几年以来最麻烦的事情。
因为关税优惠的取消并不是随口一说的补贴,如果处理失败,在关税取消的后几年k省要一直承担经济低迷的后果,很多厂家和外贸企业会选择搬走,所以同时也将面临着失业cha0。
那个时候k省的地理优势将不复存在,它会像国内成千上万个能源城市一样,直到所有能源枯竭的那天,这个地区也会在经济上被国家抛弃。
所以只要是想竞选省长,这个问题是绕不开的。
不过好在总统和内阁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处理方式,他们只要在这个框架里发挥到最好就可以
赵奉天打开电脑,先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看完了以后,,开始着手准备总结和提炼,但因为资料实在太多,还涉及到往年的法案之类的让她看着眼晕的东西,所以g完了一部分一抬头——天已经黑了。
她活动一下身t,准备出去汇报一下进度,要让谢加宁知道她一直在做事。但刚进去,就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是一个送花的。
“老板,这是你订的花,你要送给谁?”
赵奉天抱着一大束花,那花多的她甚至看不清前面的谢加宁在哪儿。
“给你的。”
“啊?”
一时间,她甚至怀疑起了她的耳朵,是不是因为常年没谈恋ai出现幻觉了。
“你给我这个g什么。”
不过赵奉天还是警惕起来,不会面前这个人看起来不错其实心里有那种奇怪的想法吧,她卖命可以,卖身不行。
“因为今天让你开车了,赔礼道歉的。”谢加宁说的仿佛是很简单平常的一件事一样,就像他给赵奉天随手点了个外卖。
这花拿在赵奉天手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她这样僵持了两秒,正当她想着以什么理由拒绝的时候。
“你别误会,在我们国家这样送nv生花是很普遍的一件事情。”
这句话一说出口,赵奉天几乎登时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当然不是她自恋到以为谢加宁真能对她莫名其妙的一见钟情。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在我们国……”
“你经常说这样的话吗?”
赵奉天把花放到一边,接着对着并不知道她这样严肃是哪种原因的谢加宁又解释了一下——“我们国家?”
谢加宁这才意识到他说的东西哪里不对。
“以后提你原来的故乡的时候注意一点,这样的用词开除你一百遍都不过分,特别是在现在省长变着法找你毛病的情况下。”
“他自己不也……”
“你的国家真的了,他的国家是吗?”
谢加宁被她说的闭了嘴,并且保证以后这种敏感用词一定要注意,赵奉天按流程汇报完工作,罕见地老板居然打算让他们现在就走。
一路上,赵奉天抱着被她用蛇皮袋套住的花。
脑子里更加深了她的猜测,谢加宁的嘴太不靠谱了,一直这样别说g不g的下去,赵奉天都怕他进去。
因为上次的事情,r0u眼可见地,谢加宁的话少了起来,每天只是认真地工作,顺便隔三差五往赵奉天的屋子里放点乱七八糟的花。
终于某一天——
赵奉天认为这样实在是不合适,她老板不会是ai上她了吧,即使她聪明绝顶学富五车博古通今,但这样还是太不合适了。
喜欢她就直说,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这功夫还不如把兜里的零钱掏出来给她。
于是去询问了她唯一一个认识的,似乎与谢加宁具有相似背景的人——金尤里。
据说他的名字都是按照他们那儿的风俗取的,意思是为了纪念他们的首都,所以才这么洋气。
她听金尤里说过两句,他的爸爸也是这样过来的难民。
“在吗?”
又是一个红se感叹号。
赵奉天刚要生气,发现是自己把人家拉黑了,那没事了。
“在吗?”
“?”
金尤里回的很快,赵奉天看了看时间,非工作时间,还是他们的副部长人x化。
她简要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不过抹去了谢加宁的名字和身份,金尤里那边显示正在输入的时候她尤其激动。
“对,他说的是真的,送花真的是一个普遍的事情,我们那的人会把花送给整个办公室的nvx。”
正当她要恼羞成怒地把对话框关掉,对面突然发来这么一句。
“哦对,花长什么样子?”
赵奉天把她拍的照片发了过去,是那天谢加宁第一次送她的那一大捧,虽然现在因为没地方放已经蔫儿了,她怕谢加宁发现她扔了这个东西每天掰一点梗和叶用黑se的塑料袋包上扔出去。
对面沉默了几分钟。
“有人跟你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