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太痛了(3 / 6)
少自作多情了!”
姜灵竹见她没再提谢怀瑾,心里松了口气,看了眼脚下,她自然的转移话题:“我答应刘小姐过几日请她去雅然居吃饭,但它家向来要提前好几日去定位置,能不能麻烦妹妹一会陪我去一趟?我一个人有些怕……”
姜雪兰白她一眼:“我看你今天胆子大的很,都敢当众跟靖王殿下告白了。”
姜灵竹怯生生地道:“那是我怕再不说以后都没机会了才鼓起勇气……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是真的怕,你就陪我去一趟好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麻烦si了。”姜雪兰不耐烦的掀开窗帷:“去雅然居。”
丫鬟应声,去前面通知赶车的小厮,姜灵竹笑着道谢,只觉得这傲娇妹妹除了娇蛮些,倒是很可ai。
她又去求人过几天宴客也陪她一道,姜雪兰像是被她缠的烦了才点头答应,又在那帮她算着到时候点什么菜。
“刘珍珍去年才跟着她爹回京,在此之前一直都在边疆军营中生活,应当会喜欢口味较重的菜,牛羊r0u也可以多点些……”
姜灵竹作认真状,眼底却望着脚下的毛绒地毯,直到听到马车行驶的声音有了变化,她才松了口气,打断了姜雪兰的话,表情正se道:“妹妹,今日你在殿上替我求情我很感动,但我还是要告诫你,如今婚事已定,不论靖王殿下如何,那都是我心甘情愿选的夫君,以后不管在谁面前,你都只能称赞,不要和他人一起非议他的身t,明白么?”
突然换了话题姜雪兰很是懵了一会才点头:“我不说就是了,g嘛这么严肃。”
“不是我严肃,而是这事玩笑不得。”姜灵竹叹了口气,耐心给她解释:“你是我的妹妹,日后也就是靖王的妻妹,万万不能再提他任何不是,否则外人该怎么看,让太后和靖王知道了又怎么看?”
“太后跟靖王怎么知道……”姜雪兰反驳了一句,但见姜灵竹表情正经,还是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只说你们两佳偶天成好了吧,真是的,刚刚还说自己胆小,我看你一点也不胆小,还敢教训我了。”
姜灵竹松了口气,没提方才马车下就有人在偷听的事情,软声哄着人。
作为一个熟悉各类结构的道具师,她在出g0ng门的时候就发现自家马车下的隔板跟早上b起来有了些不同,马车行驶起来后更是多了道沉闷声。
她从前也给剧组做过马车,为了安全所以亲自试了多次,她很快在脑海中对应出这种声音是来源于马车底部坠了个人导致的,只是不知道那人是太后派来的还是靖王那边的。
但不管是谁的人,姜灵竹都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不管在谁面前都要咬si了她对谢怀瑾的情真,保持着一个深ai他的人设。
靖王府书房,暗卫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复述着姜家姐妹在马车上的对话,连姜灵竹最后告诫姜雪兰的话都没遗漏,他道:“后面那些话是扮成丫鬟跟在旁边的夜三听到的,属下估0是姜小姐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才叮嘱了姜二小姐。”
若是姜灵竹听到,定然要庆幸自己没有掉以轻心说些不该说的。
谢怀瑾转了转手上的腊梅,片刻后手腕一动向后抛去,腊梅枝从空中飘过,轻轻巧巧落进了身后柜子最上方的窄口花瓶里,他头都没回,只问面前的暗卫:“依你所见,姜灵竹如何?”
这暗卫就是今日在皇g0ng发现葬花一事的那位,他当时就奇怪一向睚眦必报的主上为何放过姜姑娘,但在主上应下婚事后他才明白过来,可能主上早就有意让她做王府nv主人了。
一想到他还在主上面前大言不惭的要去教训未来王妃他就觉得后颈发凉,更觉得主上现在问他是为了看看他对未来王妃有没有坏心,若是有,那以主上的铁血手腕,他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yan了。
暗卫连忙道:“回主上,姜姑娘长的好看x格也好,说话细声细气但为了您却果敢英勇,实在是天下难见的对主上您真心真情真ai之人,属下日后一定像保护您一样保护姜……保护王妃!”
“……知道了,下去吧。”谢怀瑾顿了顿,想起来什么,又道:“让夜五那边给她安排个安静点的包厢。”
“诺!属下这就去!”暗卫感觉自己逃过一劫,乐呵呵的退了下去。
书房里只剩下谢怀瑾一人,他手上拿着兵书,却半点也看不进去。连他身边脑子最不好使的人都看出来姜灵竹多ai他,这nv人真是一点也不会掩藏心事,看来日后还要教她收敛一点,别再像今日似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喜欢他,背地里也还要跟妹妹说自己多欢喜。
兵书翻了个页,谢怀瑾却回头看了眼那颜se娇neng开的灿烂的腊梅,耳垂的红在那抹nengh中愈发明显。
马车在雅然居门口停下,姜灵竹下车时扫了眼对面,b雅然居还要气派的门面,牌匾上云香酒楼四个字一气呵成。
她倒是忘了,作为京城规模最大的两家酒楼,雅然居和云香一直都是竞争关系,连位置都要挑在同一处。
姜灵竹恶趣味的想,雅然居明明味道b云香好,却还是屈居空白打赏章,宝宝们直接略过就好
“母亲的意思我明白,我若嫁给靖王殿下那与孙家自然无法再议亲,此事劳您费心了。”姜灵竹细声细气的说着话,还冲人行了个礼,说的话却呛人:“毕竟能嫁给自己心ai之人,实在是b嫁给一个纨绔要强的多。”
孙氏的眉头蹙的更紧:“我知晓你不喜永民,但他除了ai玩闹些也无甚缺点,家境b之靖王府也不差多少,能嫁过去日子绝对b你在靖王府要好过,你怎的就……你哭什么?”
姜灵竹用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口中发出细细啜泣声,哽咽着道:“母亲说的让我好感动,是我从前误会您了,我还当你这十几年来是厌恶我才视我为空气对我不管不问,原来母亲心里竟这般看中我,费尽心思替我找了门‘好’夫家,我却这般不知感恩,还哭着闹着要爹爹别将我嫁过去,难怪爹爹罚我跪祠堂都不肯点头,是我不识好歹了,实在愧对母亲。”
她这话用哭着的语调说出来,一时让人分不清她是真这么以为还是在夹枪带bang的讽刺,但不管哪种都是在怨。
孙氏原本打算再同她说些话,这会也说不下去了,只叹道:“你既已替自己求了这门婚,那从前种种也不必再说,嫁妆我会替你备好,你走吧。”
“诺。”
姜灵竹转身就走,脚步都没带停顿的,小翠见她出来后连忙进了屋,她刚刚一直守在门外,自然也听到了她对孙氏说的那番话,心里又急又气。
“大小姐也太过分了,从前明明是她见到您就整宿整宿的哭着思念前夫人,为此您才这么多年都避着她,是,夫人您感情上是没给她什么,但哪个月银子少给了,各类物什也从没断过缺过,都是同二小姐一样的份额,怎么就亏待她了!如今要当王妃了,还冲你yyan怪气起来了……”
“慎言。”孙氏默然片刻,悠悠叹了一声:“我也确实不曾待她多好,她怨我也是应当的,只是这嫁给靖王殿下到底是……你去,从我的私库里挑箱上好的珠宝给她添妆,就当全了这份母nv缘,我也问心无愧了。”
小翠不甘不愿的道了声:“诺。”
姜灵竹这边却没心思去想孙氏如何,她一进院子就迫不及待喊:“春花秋月!多拿些蜡烛去书房,还有笔墨纸砚也准备好,炭盆也燃起来。”
她自己则是先去了卧房,从梳妆盒里翻了支螺子黛出来,这还是好几年前孙氏从娘家回来后带来的,给了原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