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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现,他终于全部草进去了,一点没露在外面。
王权把虎庞球鞋罩在脸上大口呼吸,把这臭味当成了止痛剂,边闻边叫着虎庞的名字。
“宝贝权,叫老公!”
“老公!”
吼吼!爽,真是太爽了。
虎庞是爽了,可舞台上的虎队成员们却叫苦连天,再这样下去他们要压不住这两人闹出的动静了。
上课铃响,学生们都跑回各自教室,王权走的很慢,平常几分钟的路花了三倍都不止的时间,平路还好慢就慢点,眼前还有一层楼台阶才深恶痛绝,抬个腿好像又被虎庞从后面狠狠草了一下似的。
“你还好吗?”
说虎庞虎庞就到,这混蛋知不知道他身上虎毛有多鲜艳,自己受伤了他来扶,这不是不打自招,爱面子的王权没给好脸色。
“你离我远点就好。”
虎庞在王权身前蹲下来。
“你干嘛!”
“背你去二楼。”虎庞看他这样挺心疼的,虽说是个意外,但毕竟是自己占便宜。
“不要!”
“听话。”
“我说了我不要啊!”
一人一兽在楼梯口拉拉扯扯,最终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被虎庞强行背上了楼。虎族的毛发确实很鲜艳,大老远外操场训练的程越和陈家树都看见了这一幕。
“他就这么明目张胆来我们人类教学楼?”
程岳:“不然你过去背?”
都怪陈家树出的馊主意,赔了兄弟又折兵。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结果就是两人发生了关系。这段时间虎庞经常出没人类教学楼,送吃送药,既然有人愿意负责,他俩也只能当看不见。
“你说王权是不是故意的,本来就和虎庞有一腿?”
“被你这么一搞,没有也有了。”事关男人尊严,王权已经对外说是痔疮,他俩又是始作俑者,哪有脸跑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远处,棕色虎毛身影背完王权下楼,正在朝这边走来,操场训练的人类校队生上前阻拦,程岳知道,这是冲他们来的。
“虎庞你什么意思?找茬?”陈家树为首的球员上前拦住去路,虎庞停都没停把人撞开,几个最魁梧的人类球员联手居然也拦不住。
虎庞一脸轻蔑,这帮人类让他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有。
“让他过来。”程岳让徒劳无功的队员们让开道。
虎庞用脚挑起地上的篮球,运球向这边走来,三米身高的巨大体型,走起来让地面都在震动。
“为难一个球队外的人来赢自己的比赛,程岳你的脸皮越练越厚了。”
“你对王权的事倒是很上心。”
“我是为他感到不值”虎庞把球重重的砸在地上,篮球高高弹起,程岳跳起接球,怎料虎庞的身影转瞬即至,从他手里夺过来,一记漂亮的飞身扣篮砸的篮板剧烈晃动“就像当初我邀请你加入我们,可你宁愿跟这帮弱鸡让我感到不值。”
被折断的铁质球框连接处不堪重负,最终还是断裂,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他们再弱鸡也是我的人。”
虎庞把球扔向程岳,示意他进攻。
“没有球框。”
“不必投篮,运球到禁区就算你赢。”虎庞的自大让人类球员愤怒不已,纷纷给程岳加油打气。虎庞摆出防守姿态,他要让这些人知道,就算没有身高优势他们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烈日当空,程岳汗如雨下,十几轮进攻全部惨败,这明明是人类的优势,为什么冲不破他的防守。
“这就认输了?”
“我没有!”
程岳被激怒了,带球向前,虚晃了一个假动作,故意让球暂时离开控制,反向绕过虎庞终于一脚踏入禁区,怎料虎庞早已提前卡位,程岳抬起的后脚碰到虎庞的腿,伸出的手就差一点,还是与球失之交臂重重的摔在地上。
虎庞:“不错,你进来了。”
蓝天白云阳光刺眼,倒在地上的程岳不敢相信自己与他的差距竟然这么大。
“我输了。”
球都没碰到算哪门子的运球进入,在正规比赛他的脚刚才这么绊倒虎庞是要算违规的,不仅不能进球还要被罚球。
虎庞跨过程岳走回兽人教学楼,程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如果你是为了王权的事来的那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了。”
15
八月夏日炎炎,知了在树上不停的叫,村道两旁的杨树绿茂成荫,迎面的风都是暖的,几只麻雀在马路上一块巴掌大的洼地里叽叽喳喳的喝水,王权兴奋的冲上去把它们吓飞。今天和父母一起回村探望爷爷,好久没来到山村这种自然环境,他开心极了。
高中课业繁重,虽说两个月假期,实际上落到实处的不过二十来天,还包括了开学前七天的军训。但能在没完没了的课程里喘息这十几天也是很难得了,下学期高二压力只会越来越大。
王权的爷爷早已经在村口等候,奶奶五年前就走了,家里就他一个,就期盼着周末或假期家人来探望。
“想爷爷没?”
“想!”
“想为什么不打电话?”
“作业多,忘了嘛。”
爷爷像小时候一样抽王权屁股:“你个小白眼狼,当初走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现在离开才几年就这么敷衍。”
“真的是作业多,你不知道我晚上1、2点才睡的吗?”
爷爷看向王爱国,王爱国也没否认:“是挺迟的。”
爷爷摸摸王权的脸:“累的话就少做一点,一定要保证睡眠,爷爷可不想你变成书呆子。”
王爱国:“他可精了,呆不了。”
长辈们有唠不完的家常,王权是闲不住的性格,把东西放到爷爷家就出门在村子里转悠。都拜王建国所赐,王爱国卖了房爷爷不忍心王权跟着父母躲避催债,小学六年都是在村子里上学读书,直到初中,王爱国事业有成又买了一套二手房王权才回到虎市上学,所以这里是他的第二个家。
可惜村里留不住年轻人,热闹的小伙伴们都不在了,只剩一群独居老人,王权和他们亲热的打招呼。
“大黄,过来!”
“呜呜呜。”大黄狗底鸣了大半天就是不上前,带着一丝敌意和悲鸣,王权过去要抱住它就它就吓的闪躲。
“见鬼了,你不认得我了?”
村里的野狗吹起了狗啰,当然不是对王权,而是朝村外。大黄狗的主人也是个独居老头,早年丧偶性情孤僻,但他和王权的爷爷关系不错又是斜对门,王权小时候不听话被奶奶打就逃到这里躲,王权管他叫刘爷爷。
“他不是不认识你,而是你身上有他恐惧的气味。”刘爷爷柱着拐杖走出来,王权上前搀扶。
“气味?我刚洗了澡。”
“这种气味是洗不掉的。”
王权正要追问是什么气味,门外发动机轰鸣声骤停,一辆庞大的军用吉普车停在门口,后面跟了一堆狗,忌惮的呜呜叫但又不敢上前。车上下来了一位虎族军人,鲜艳的棕色虎毛在军车迷彩的背景衬托下颇有一种猛虎出林的画面感,他军裤军靴搭配了一件白背心,这背心的作用是为了遮盖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山子你来了。”刘大爷出门迎接,大黄狗吓尿了一地,尾巴紧紧的夹在双腿间发颤。虎山从车上拿下许多东西,对老人行了个军礼。
“你每回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