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切结束 入V四合一(2 / 6)
里是有多少人来看他笑话的墙倒众人推嘛。黑他的人来看他,也是我们节目吸引流量的胜利对了,丁别寒呢”
“他刚才请假去厕所了。”
“噢噢,易晚呢”
“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上楼透气去了吧”工作人员道,“没关系,易晚很老实的,他肯定会准时回来。”
“万万没想到,最终最出彩的居然是易晚,还有丁别寒。他们俩c呼声挺高的。正片时多剪点”
“姜北他那群粉疯得很,在扒出他黑料后疯狂洗地。小心让她们把直播间气氛带坏了”
的确,在水军的各种运作下,北极星们虽然已经脱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却是像打了鸡血似的非常疯狂。她们不肯相信“黑料”,不肯相信姜北的道德败坏,将事故定作意外、将注水作为“常见”的商业手段。
“北北为什么要注水还不是因为这个市场、这个公司、这个世界就是这副模样如果没有数据,即使他那么好,他也会被冷落。他都是迫不得已的啊”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苛刻私底下这么干的人多着呢,只是你们没扒出来而已。为什么要把所有的恶意都倾倒给姜北”
“我还记得他在舞台上说起音乐梦想时是那么单纯、那么明亮营销手段和他本人无关。他也是迫不得已的。他在我心里还是那个干净的只想着隐约的、清秀又有才华的少年。”
在她们心里,如今的姜北可谓是个美强惨。骂声越多,越显得姜北本人清澈无瑕只要姜北本人还站在那里,干干净净,她们就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即使被说狂热、被说戴滤镜,这都是因为她们身为粉丝曾在过去的某一刻真实地被他眼里的“光芒”所鼓舞打动。
她们是真的很相信他。
这种信任超越了对姜北本人的,甚至怀有另一种因素那些她们错付给姜北的、那些喜爱他、心疼他的时光。
尽管姜北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们。是姜北辜负了她们。
闲聊着,导演组几人从座位上起来。在走到走廊时,他们看见姜北正从另一头走来,微微有些尴尬。
他们立刻从姜北的粉黑风云上转过了话题,聊到了节目组对易晚的补偿之上“之前有电视台想引进这个综艺。在剪辑时会给易晚另开一个彩蛋栏目让他讲解”
“和山林保护当地旅游局合作”
导演组的人走了。姜北站在那里,努力控制扭曲的表情。
半晌之后,他笑了“导演组这么偏心易晚,他的队友丁别寒会怎么想呢at事务所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没人像他一样知道,iris5的最后一名成员便是易晚。这次节目想必也是事务所决定让丁别寒带带易晚、让易晚涨涨人气。没想到最后大放异彩的居然是易晚,得到最大好处的,也是易晚。
姜北相信没有人能不怀有芥蒂,尤其是之前在溶洞里时,丁别寒已经表达出了自己对易晚的嫉妒和不满。
他现在就要找到丁别寒、好心地和他“提起”这件事。
别寒哥哥,你被当做被拉踩来抬其他人的筏子啦
他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顺便拉住一个工作人员,问他丁别寒的去向。
“丁哥去厕所了好像是那边最偏僻的那一个。”对方的反应虽然让姜北意外的、非常不热络,但还是告诉了他,“对了,姜北哥,直播马上又要开始了。你记得”
“我会准时回来的。”姜北说。
“马上开始”好啊丁别寒来不及调整自己的心情与表情。到时候如果最好的、两人撕起逼来,他岂不是乐见其成
姜北哒哒哒地向着厕所走过去了。工作人员看着他的背影,很快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那个放出风声的姜北的录音料是真的吗”
“不知道啊妈的董狗,放料还搞明天放送的预告,当狗仔还搞饥饿营销。”
她和朋友在微信里兴奋地互相回了几句,听见其他工作人员说在准备把手机还给明星了。走回直播场时编导让她把易晚找回来。
她在走过这条小道时,正好看见易晚向这边走来。出于和这个新晋人气艺人拉近关系的想法,她随口道“易哥,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呀”
“玩手机。”易晚说。
哦,刚下来能拿到手机就玩,也很正常,年轻人都这样。工作人员想。
工作人员因此对易晚有了些亲近感,没有想更多。
“不过按照节目流程,之后的直播环节会用到您的手机。您一会儿上场前记得把它交到负责人的手里。现在是不能拿走的。”工作人员说。
易晚点点头。
她带着易晚由逼仄的小道向着演播厅行走。小道旁有大片的玻璃窗,窗外在下雨,易晚在玻璃上看见自己的脸。
是那样平静的、淡然的、像是过去每一日的路人的脸。
只是有无数的水柱顺着他脸颊的倒影流下,他的表情却始终不变、漠无感情。
直到他进入演播厅。所有的灯光又照到他的脸上。
不知怎的,工作人员的心里像是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来自外界的变化般微微一动。她转过头,看见易晚站在灯光下。方才因在逼仄小巷的阴影里隐约带了点阴冷艳色的脸被白光照亮。他皮肤极白、容貌极清秀,像是一张最普通、最无聊不过的白纸。
依旧是从前那样的白棉花。
属于演播厅的世界很喧闹,属于厕所的世界却偏僻而冷清。姜北想不通丁别寒怎么选择了一个这么遥远的厕所,不过此刻他的心里已经充满了挑拨离间与告密的冲动。
脚步距离厕所越来越近,姜北的心情也越发雀跃。这是一个刚刚建成的厕所,墙壁刷着惨白的漆、两旁还有些废弃的建材。
“吱呀。”
不知怎的,在站在厕所门前时,姜北忽然感觉自己仿佛听见了一阵幽幽的歌声。
像是粉面绘彩、身着花衣的戏子在幽长地唱着歌。
肯定是幻觉吧姜北想,正经人谁在厕所里唱歌啊
他微微定神,抬脚走进去。可那歌声就像是萦绕在他的耳边似的,阴魂不散。从来不太信鬼神的他不知怎的竟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原本想要挑拨离间的心情也如烈火骤然被浇灭。
像是某种直觉在告诉他要离开这里
“丁”姜北看见里面三个隔间,只有最后一个隔间的门是合上的。他走向隔间面前,手指犹豫着要敲响隔间门“别寒哥,你在吗”
正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耳边的鬓发被轻轻地吹动了
那是一种极为阴寒的气息。姜北猝然转头,在那一刻,他的双眼因极为恐惧而瞪大
如瀑的黑发落在他的肩头,往上看,则是淌着血的绘彩的脸。穿着红色戏服、美艳至极却也恐怖至极的厉鬼倒挂在天花板上,血红双眸怨毒地看着他。
那绝不会是人类,因为它头上的皮肤像是被剥下来了,一般穿在脸上、另一半则耷拉在白骨森森的脸之下
就连里面隐约蠕动着的黑虫都丝毫毕现
“啊啊”
姜北就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他腿一软,向后摔倒在了厕所里,换好的干净衣服上沾满了墙灰与木屑。鬼物的血滴在他的衬衫上,让他沾染了血腥。
第三个隔间里忽然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一下一下、像是极恐怖的东西正撞击着厕所门、要从其中破门而出
“砰”
“砰”
厕所门被撞得一下一下颤动、螺丝钉哗哗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