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128(1 / 1)
付彦自从在那次在研讨会上被林一览下了面子之后就不怎么去参加类似的活动了,而是把自己关在了实验室里,实验室是私人企业内部的实验室,他自己着手开了一家科研公司,他就是公司的科研部部长,负责公司的运营还有核心的技术部分。他不是冲动的人,但是他真的很想在那个人面前证明自己,他其实很早以前就注意到林一览了,他那时候在科鲁留学的时候就听过对方的名字,那时候的林一览还不是这时候的林院士。但在那时她已经初露锋芒。先不说那些特效药,就单单说她发表的论文核心,就让很多的老教授都自惭形秽。他的导师曾在他面前这么评价过林一览:“她是个天才,一个在各个方面都让人惊讶的天才。”“如果说我们的大脑是三维的,而林她不一样,她的大脑是四维的。”他初次听到这样的评价的时候其实心里是不怎么服气的,他并不觉得导师口中的林真有那么厉害。直到导师将对方发表的论文拿给他看,他发现是他之前看过的一篇他认为非常有水平的论文,甚至私底下研究了很久,他一直以为是某位德高望重的教授写出来的。署名是lyin,一看就是个亚洲人的名字,他当时还觉得奇怪,亚洲那边厉害的生物学家什么时候有这号人了。在老师口中得知这是林一览的论文时他就感到自己这么多年引以为傲的东西在一瞬间变得一文不值,心头被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压着,那个东西是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叫作林一览。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到了挫败,他那时候就和现在一样,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面,夜以继日的研究,就希望能够做出比林一览还优秀的成果出来。他以前不需要多努力就可以将同龄人踩在脚下,但现在他遇到了一个他仿佛穷极一生都无法追赶上的人。他感到了难以抑制的焦躁,甚至是愤怒和怨恨,他咬着牙直接砸了六十亿的美金用于基因改造的研究,原本他是打算在林一览答应和他一起合作的前提下再投资的。因为没有林一览他根本没有把握自己能够把这种药剂弄出来,但是现在他心里面窝着一把火,这把火烧毁了他的理智。凭什么?凭什么他就不能自己试试?但当他真的上手之后他才明白这有多难,研究基因改造的药剂肯定需要深度去剖析血清的成分,越了解血清的构造付彦越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摆在自己面前的是怎样的一座大山。他不敢相信林一览是怎么做到将这种东西研制出来的,在此时此刻他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他和林一览的差距已经不是智力之间的差距了。血清里面用到的很多成分都是新型的化学成分,每一个成分单拎出来都可以拿国际性的化学大奖,而那些成分都是林一览自己的发现。
这需要怎样渊博的学识和庞大的积累?付彦觉得自己可能穷极一生都未必能够达到林一览现在的境界。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而资金已经投入了进去,如果没有像样的成果,他的公司将会面临严重的资金问题在那一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自己这么一意孤行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在那个人眼里自己是不是可笑的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睡过了,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体经过血清的强化他现在可能已经猝死了,他的眼球上面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的可怕。他的胡子拉碴的,看起来邋遢的要命,通过那金属仪器的反射,他看到了自己现在是模样,完全不像他自己,像一个理智正处在岌岌可危边缘的疯子。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这么坚持的意义是什么?林一览那么厉害的人都觉得这个构想可笑至极,他又凭什么觉得能够实现?他攥紧了手中的试管,就在他陷入自我怀疑的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蠢货,把你异想天开的勇气分一点到你的行动上去吧。”付彦被吓的一个哆嗦,他颤抖着嗓子问道:“…谁?”对方的声音很冷,甚至带着非常浓重意味的轻蔑,仿佛他就是某个品种的垃圾一样:“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个能够帮助你的人。”付彦在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一天早上自己电脑上多出来的那一篇论文,那论文很多技术方面的东西都被隐去了,就好像在忌惮着些什么,但是他能够看出写论文的人的基础非常扎实,手法非常老道,即使避过了很多技术层面的东西,还是很清晰的将基因改造的架构呈现了出来。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的激动,因为他是真的在那篇论文里面看到了基因改造的可行性。“是你!那篇论文是你发的!”付彦抖着嗓子,浑身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是我。”对方语气冷淡的没有一丝人情味。“我来自未来,不能够向你们这个时空透露任何超越你们这个时空科技水平的信息,那篇论文是我能够提醒的最大限度了,我原本以为你好歹还算是聪明,谁知道你居然蠢到琢磨了这么就都没有摸着门槛。”虽然是贬低的话语,但是付彦却并不觉得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语气里面好像有那么一种魔力,让你情不自禁地将自己放在被支配者的位置。“你为什么要给我那篇论文?”付彦此时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要是处在正常的状态下,他会思考如今所见所闻的诡异性,并去琢磨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人的目的。但此刻某种汹涌的,不理智的情绪支配了他,在听到对方声音的那一刻这种情绪被放大了到了极点。嫉妒和不甘仿佛黑色的风暴一样吞没了他,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纠结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只要这个人能够帮助他,他完全不在意对方的目的,也不害怕被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