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你回去了?/压床狠X(4 / 23)
小姑娘的声音溢出哭腔:“荆…好…”
突然,空气瞬间冷凝。
浊和黑曜石般深邃的黑眸盯着攥紧他手指的徐清语,他在这一刻成了荆好的替身。
他讥讽冷笑,她竟然把他当成荆好?
浊和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他人的替身。
他现在应该杀了她又或者将她弄醒再狠c她的身t,用粗长的ji8贯穿她的身t。
可浊和什么都没做,他沉默的当着替身。
屋外的冷风如鬼魅在低吼。
屋内的碳火烧的猩红。
尚晓博站在侧边望许久,直到浊和身上的浓重的戾气渐渐散去他才漫不经心出声:“你跟一个小孩儿较什么劲呢。”
“她这年纪自然是谁对她好就黏谁,荆好对她好她喜欢荆好也不奇怪,谁让你刚开始那会那么凶呢?”开始那会,浊和直接将徐清语打的皮开r0u绽,小姑娘怎么可能不害怕,她想远离浊和也是正常。
浊和不想听风凉话。
“找到荆好了?”浊和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尚晓博:“没有。”
浊和:“婚期延迟。”
他不想徐清语跟荆好相见。
要是这两人相见,又会引起徐清语心底的波澜,与其相见不如让她误会荆好已经si了,不给她期待是他对她最大的仁慈。
徐清语被允许走出g0ng殿,外面是黑漆漆的,她看见浊狐,转身就想要回到屋内烤火,男人喊住她:“你难道不想出去么?”
想,很想出去。
徐清语:“浊和不允许。”
浊狐:“他允许。”
徐清语顺利跟着浊来到外面,这里不像她的世界,她的世界有明媚的yan光也有黑暗的夜晚,而在这里只有y沉火红的se。
浊狐给徐清语买糖葫芦,两人在河边放花灯,花灯摇摇晃晃飘在河边,糖葫芦只咬一小口,味道很甜腻,不如上次好吃。
徐清语望着他:“你看见荆好了么?”
浊狐:“他应该是逃了。”
徐清语:“为什么妖王不是你大哥?”
按照传统来说不应该都是嫡长子继承制度?
她想起那个只见了几眼的温润男人,那个男人t弱多病,平常也不理事,他要是上位或许没有震慑力,那浊狐呢?为什么浊狐不夺权?他心甘情愿让浊和上位?
浊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看现在的情况你得听话待在这个地方,不要想着离开这里,被浊和发现你在人间的父母会经历一些肮脏事,世界上存在鬼神。”
徐清语沉默望着河面上漂浮的花灯。
手心泛起亮光,浊狐也渐渐变模糊。
徐清语睁眼,看见朦胧的光线。
周围很昏暗,起身看见刚洗完澡的男人站在她床边,尚晓博额前凌乱的碎发还在滴水,她怔怔望着他,“我这是在哪里?”
尚晓博给她倒水:“我家。”
徐清语轻轻点头,她下床穿上鞋子想要离开,她还有很多事要去做,要上班要去找浊狐,多次进入幻境导致她jg神变得衰弱,头痛yu裂,要是有一天si了那肯定是猝si的,尚晓博拉住她的手腕。
“要去哪?”尚晓博问。
徐清语:“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尚晓博狭长眉眼冷戾:“怎么不能?”
徐清语觉得他有些不讲理,也不想在这里跟他多辩解,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去便利店上班,这个房间光线暗淡,分不清现在外面是天亮还是天黑,“我要是不回去会被扣工资,我需要生活,我不像你。”
尚晓博坐在沙发上瞥了眼徐清语。
“你在便利店上班那么长时间难道就没发现你的老板不是人么?”尚晓博这么一说,徐清语瞳孔骤然紧缩,“怎么可能?”
尚晓博散漫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你过来我告诉你你。”
徐清语:“你要告诉我什么?”
尚晓博:“你老板为什么不是人。”
徐清语还是执意要走,尚晓博也不拦着她。
只是这刚打开房间门走出去,还是走廊的地方瞬间变成一大块荒地,这里杂草丛生,一看就不像是活人住的地方,徐清语想要扭头回去,刚转身发现身后的门已经不见,这跟浊狐那次一模一样。
徐清语听见唢呐声,又是抬轿。
红se的轿子跟迎亲队伍在这黑夜里显得很诡异,徐清语赶紧藏起来,她不能让这里的东西发现她,这些东西都不是活人。
徐清语听见蝉鸣声,她看见了轿子内的人,与其说这是人倒不如说这是一个人头马身的妖怪,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唢呐显的尤为刺耳,她的手心再次泛起些光芒。
自从上次进入幻境看见荆爷爷,她每次遇到危险手心都会泛起亮光,徐清语起身想要寻找回去的路,她突然看见十年前的自己,她心脏匹快速跳动,“徐清语?”
十年前的徐清语望着她。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哇!你跟我为什么长得那么像的?”
十岁的徐清语很瘦,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破旧,她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母亲从别人那里捡来的,她睁着好奇的眼睛望着徐清语:“你是十年后的我对么?”
好聪明。
这是徐清语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反应。
“你现在过得幸福么?”十岁的徐清语牵住徐清语的手,两人在草地上坐下聊天。
徐清语愧疚道:“不好。”
十岁徐清语问:“有饭吃么?”
徐清语点头:“有,可是嫁了一个不太好的人,牵扯上一堆不好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就是过得很不幸福。”
十岁徐清语00徐清语的头:“嫁了不好的人就离婚,自己独自去生活。”
徐清语想不到十岁的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思想,她忘记小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
“刚才轿子上的是谁?”徐清语问。
十岁徐清语说:“不知道。”
她不想说这个,她讨厌那个轿子。
徐清语:“嗯?难道你认识轿子上的人么?”
十岁徐清语:“你傻呀,她不就是给李大爷儿子冥婚的姑娘么?你怎么忘记了呀。”
徐清语想起那一幕。
是血淋淋的一幕,那姑娘人头马身是因为被缝制而成的,这一切都是在造孽。
而原来要冥婚的对象其实是她。
“我害怕。”她抱紧十岁的徐清语在打颤。
十岁的徐清语轻声安慰她:“不怕。”
徐清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胆小怕事,她小时候其实是一个很勇敢的人,年龄增长后她就变得很怕事了。
她不知道尚晓博为什么要给她看这个画面。
能见到十年前的自己并且对话徐清语其实是高兴的,她低声问:“我要怎么离开?”
十岁徐清语将软软的小手放在徐清语手心。
亮光在眼前闪过,徐清语回到现实。
她看见尚晓博,男人在边打游戏边喝啤酒,慵懒散漫的样子像极了二世祖公子哥,跟母亲嘴里驱魔大师根本不挂钩。
徐清语:“为什么要我看见她?”
尚晓博:“谁?”
他装傻充楞。
徐清语::“十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