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灌精透成勾八套子/花X痉挛抽搐狂喷水/舌尖T搅微突肚脐(1 / 5)
“嗯……”
简桢迷迷糊糊点了头,俏脸因着泪痕濡湿尤显粉润剔透。指尖紧攥萧绎衣袖,粉面桃腮的小美人挣扎起身,埋脸入眼前这宽韧胸膛蜻蜓点水般蹭蹭。
“那……快些、快些挤好不好?”
情潮难耐的美人徒劳咬唇,再敛不住冲决唇畔的软媚嘤咛。细碎喘息,眸底清湛秋水顷刻融作春溪荡漾。许是为着配合这番急切,美人胸前那遭箸尖蹂躏良久的软烂葡萄已然涓涓汩汩淌落浓醇两线。肚里分明还怀着孩子的人,如今挺着大肚哗哗淌奶。已然肚沉乳涨偏生急于再孕的娇娆模样,瞧得萧绎阳根好一阵抽搐发紧。
以滚烫浓精浇灌眼前这怀了身孕还不安分的小尤物那处暖炽胞宫罢……注满那滑腻、潮濡、胀满、沉坠的娇嫩肉囊。深挺、突刺、驰掣于那口紧窄花道,顶撬、旋入那方酥酪质地的湿地洞天。不停歇般辗转、研磨、鞭笞、钻埋、俯冲吧,将那堪堪兜裹未足月小皇子的地界捣成专供驱驰的翕张、瑟缩、暖窒的紧致肉套。让他怀上一个又一个孩子,终其一生蹙眉捧腹挺肚孕子,强抑胎动哺乳,再难下榻、再无离心。
“你是妖精……”
萧绎喟叹一声,眉目端肃,一时瞧不出喜怒若何。“朕尚未享用过小奶牛这胸前两点,如今珍馐在前,方知年岁潦草,往昔宫宴菜式,竟浑无乐趣。”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停杯投箸不能食……”情潮跌宕的简桢于酥痒涟漪间咯咯笑着接过萧绎话头,涉猎诗词熏浸的本能使然,浑无他意。
“不能食……”小美人嘟囔一句,当即迷蒙了一双翦水瞳,探出纤白指尖抓稳先前戳搅自个儿乳孔聊以通乳的细长箸尖。玉箸莹润明泽,箸尖尤为通透翠碧,此刻兀自连缀一线滴答奶白。入目只二色辉映,莹净消弭逸散而绮靡攀缘跗骨。简桢拇指中指拢成圈轻弹箸尖一记,浓醇数粒登时雀跃迸溅至酡红两靥、渐次滑脱止于微启的唇畔。凉浸浸,激得人打颤。朱砂小舌曼卷淡扫,轻易便将溅落唇角的奶滴纳入唇齿。“是甜的……唔……”小美人孕躯灼热,丰腴腰臀不住轻蹭冰寒龙椅。“小奶牛的奶水好甜啊,陛下、陛下分明握有瓷勺玉箸,为什么‘不能食’呢?”
他勉力大睁明澈眼瞳,睫羽翩跹若蝶,只一意盯了萧绎猛瞧。浑不设防、任君采撷。好一派支离荏弱,好一派清皎通透,好一派纯善可欺。
“你可知,你方才几乎杀了朕?”
萧绎认命阖眼,伸臂将人整个儿一揽。灼烫唇舌缘简桢那凉滑发顶、和暖额角、远黛眉弯、明润眼瞳、挺翘鼻梁、暖滑面颊、甜软唇瓣一路滑至微凸的菲薄脐心。“桢儿何止奶水甜。”萧绎眼底分明蕴化欲辩忘言、薄而实浓的痴惘。“桢儿全身上下,哪里都甜。”
简桢微一怔忪,片刻恍然觉知般以手覆面。羞怯怯、甜软软,好生可口。
“这便害羞了?”
萧绎挑眉,舌尖倏尔顶弄入宛然绽于高挺腹顶那处娇柔花瓣。因着十数月的孕育,胞宫因着两个胎儿成熟而渐胀满沉坠,直顶得白软肚皮菲薄明润、脐心膨隆顶拱,不复蛰伏内凹。褶皱亦堪堪撑平,色泽淡褐遮却莹白。此刻这椭圆脐心正嵌烙于圆隆高耸的腹顶正中,孕态可谓昭彰。肌肉缩至细硬的舌尖裹挟暖炽水渍寸寸挑碾过尽数褶痕,兴至极处更翻搅突刺不提,直激得小美人挪开挡于面颊的掌心,修白双手下意识攀紧帝王贴近的脖颈。
“嗯……不要舔……桢儿肚子里有孩子,受不住的……唔嗯……好痒,哈啊……”
简桢辗转娇吟,环拢于萧绎颈项的指尖同脚趾一道紧蜷,指尖却于娇嫩孕躯挣动间滑移至帝王冕旒,不意将之拨落。珠玉叮当绞缠,落地脆而锐。
“不要……不要再往底下舔了呜呜……”
简桢细碎喘息,檀唇间或开合。“桢儿不要陛下的舌头,桢儿要陛下的阳根进来……要陛下灌满桢儿的胞宫……那里好痒好空,再怀几个孩子才会好……”
沉隆腹底抵于萧绎鼻尖那刹,小美人一口紧窄肉穴不由自主蜜液潺湲。花唇暖炽挛动,拧绞着沥出黏腻水浆。随帝王唇舌啜吻,那处痉挛已然全无间隙。只失控般抽搐、惊厥般翕耸,险险将里间嫩红媚肉翻搅卷碎。
“肏我好不好……”
小美人无意识呢喃,眼尾晕红。那般委屈,那般可人。“不要再这般玩弄桢儿,就肏一下好不好……”可人儿捧着肚子吧哒吧哒落泪,瞧得萧绎心头一绞。酸沉沉,湿重得好似顷刻便能拧出水来。顾惜着可人儿孕躯孱弱、心疾反复,又怜他孕期重欲而强撑不肯言,萧绎最初只想着玩些花活替人疏解出来便罢,本无阳根入穴之念。不料福安那奴才画蛇添足于那方角先生冠头处涂抹媚药,更低估简桢落泪对自个儿的杀伤力。萧绎不是柳下惠,独独不是简桢一人的柳下惠。坐怀不乱二十又七载,一朝破戒自是浩浩汤汤、淼无际涯。
“那朕轻轻的。”
萧绎哭笑不得,终已勾唇,“肚子疼了一定要说,可省得?”
“不,桢儿要陛下重重的。”
简桢破涕为笑,唇畔梨涡璀璨。“桢儿底下好痒好空,陛下、陛下一定要重重的……要灌满桢儿呀……”他指着搁置一侧的白瓷药碗,微嘟檀唇,明艳娇憨。“桢儿也要一整碗那么多……少一滴都不行!”
萧绎倾身紧握简桢玲珑莹润的脚腕,平推着将小美人修白小腿呈大开状蜷至腿根。肥鲍湿答答娇怯怯蛰伏腿心,此刻伴随推挤力道湿软蚌肉外绽,朱赭肉蒂一粒明湛湛、滑腻腻攀援出墙。酥云破月,蘼芜弄影。唯狭径新扫,莹灯照壁、脉脉亲人。阳根巨硕,旋入紧窄肉缝旋搅碾撞、辗转腾挪。
“朕迟早让你榨干!”
顶弄数合,萧绎握紧简桢削薄的肩膀将胯下分毫未见疲软的巨物簪入花心更深。说来颇邪门,简桢那处肉甬竟好似会咬人。此番濡湿滑腻、时紧时软的小肉缝吸裹着魁伟冠头一夹一耸,轻咂慢咽。似咬如噬的,直吸吮得萧绎喟叹连连。
“肏死你这小妖精。”
他粗喘间旋身突刺,拿捏着九深一浅的力道辗转出入,顶弄得美人儿嗯嗯啊啊,语不成调。“肏掉肚里这个,再替朕怀几个吧!”
“不能……哈啊,不能肏死桢儿的。”
理智逸散殆尽刹那,简桢仅来得及探出指尖虚拢胀满腹底。小美人眼角嫩红泛潮,自捧了灌满药汁子的圆白肚儿啜泣媚喘。许是青涩未脱的重孕之身腆肚动情那副模样委实可人,萧绎旋刺力道骤增、碾捣速率益频。美人儿翻着白眼滑脱香舌,寥寥数字竟让喉间涌溅的娇吟哭喘截作数段。
“桢儿肚里怀着孩子呢……”
简桢躲闪不及,只得淌着泪花儿连连摇头。他让帝王那抵死旋顶突刺的力道捣弄得好似接天浸日的阑干瀚海间失路浮槎一叶,折桅凭风、逐浪随波。喧沸情热抄垫起阒寂一隅的冷,砌落纲纪伦常似雨乱。垂泪的美人儿扯紧帝王袍袖一角,“不可以肏死桢儿。”他煞有介事般微嘟了唇,乍一看郑重其事,实则娇嗔甚浓。“饶过桢儿……肏死了桢儿,谁来为陛下怀宝宝?”
“该是你饶过朕。”
萧绎喑哑喟叹,指尖轻缓拭去简桢睫羽湿濡。“咬得那样紧,不过一次便险些将朕榨干!也不知榨干了朕,还有哪个能满足得了你腿心这朵小嫩花?”似戒实怜,斥而实谑。唯这衔于唇齿逡巡辗转数合的疼宠蜜意,鲜妍欲滴、浓郁不化。
“怎么哭成副凄惨样子?肚子又疼了,是吗?”
掌心搭于简桢浑圆腹顶,拧眉试探揉抚,掌纹深刻、肌理粗糙的指节堪堪将那白润膨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