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好久不见”(2 / 10)
,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求他松口,好不容易被释放的肉粒充血胀大,又被舌尖上下拨弄,一时间分不清痛和爽哪个更多一点。
随着快感的加剧水液源源不断地从穴口渗出,柔软白嫩的臀肉被完全浸透,湿红的肉口跟着身体的颤抖一张一合的。林深还在恋恋不舍地啃咬着乳尖,下一秒就被溪澄拽回原处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舌吻,他掐着溪澄的膝盖把腿压弯,白生生的两条大腿紧紧地贴在胸前,被按过的皮肤立马浮现出红成一片的指印,充满情欲的红痕和阳具顶端吐出的腺液在林深的视线里交融,他眼睛红得吓人,急不可耐地弯起两根手指从穴口探了进去。
细密的褶皱被拉扯到极限,翻出穴内艳红的媚肉,林深用力掰开溪澄的屁股,细长的手指陷进柔软的臀瓣,溪澄帮了他一把,自己伸手勾住紧闭的窄穴向两边拔开,提起腰往林深的肉棒上蹭,身上的滑液把私处糊得水光泛滥,alpha那根足以让发情oga疯狂的性器在敏感的会阴上不断捣弄,茎头在臀缝和腿间打滑,在因为找不到入口而着急胀大。
比刚才更为浓厚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倾倒下来,压得溪澄甚至有些透不过气。林深憋坏了,俊秀的面颊充血红润,濒临窒息,大脑一片空白,溪澄敞着穴躺了半天,已经按耐不住开始用自己的食指轻轻蹭了蹭浅处的肉壁。
“林深,别玩了,进来…快点插进来……”
“溪澄——”
林深叫着他的名字,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跟年长者撒娇,龟头顶在穴口上,迅速和抽动痉挛的小嘴接吻般吸裹在一起,密集的快感让两个人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化,林深已经双手提起溪澄的腰,把整根肉棒顶进密道深处。
“呃啊——!”足够湿润的穴口很容易地将他的性器吞下,方才被信息素压制住的情潮触底反弹,泄洪似的酥麻感透过两人相连接的地方传遍四肢。溪澄浑身紧绷,脖颈后仰,柔韧的身体从小腹到下巴拉出条顺畅的曲线,泪腺酸胀,过激的满足感催出几股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黑发,他抬起身子够了一下林深,没有够到,又重重地倒回床垫里。
林深弯下腰来让溪澄抱,埋入身体的性器清晰地感受到旁侧肉壁的变化,oga的身体在迅速适应突如其来的闯入,肠壁变软变滑,讨好般包裹着alpha的性器,肉褶缓缓蠕动,像是在向更深处邀请。
“疼吗?”他问了句,嗓音有些沙哑,被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分去不少注意力,嘴唇在溪澄整张脸上游移,最终停在红肿的双唇上,细细啃咬。
“不疼,好喜欢…再深一点……”
溪澄边胡乱说着邀请的话,边付诸行动,盘在林深身后的双腿压着他往更深处送,林深被肠壁裹吸到头皮发麻,扶着溪澄的肩膀,耸动腰腹一个深顶,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又试着抽插了几下,溪澄呜呜咽咽地呻吟着,配合他的进出扭动腰臀,林深把这些都当鼓励领了,加快频率大力在穴里抽插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楔到深处,搅动黏腻的腺液向内堆积,私处湿滑的皮肤拍打出液体粘连又分开的声响,一次次撞击带出的甜美喘息让林深的意识不断涣散,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两具拼命交合的身体。
几乎戳破腔体的力道把溪澄插到爽得不能自持,肉柱上的青筋缠着穴里的红肉带来舒服的酥麻,偶尔碾过敏感腺体的挤压都能催出尖声惊叫,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敞开到这种程度,让人狠狠地戳进来,直到深处,捣烂腔口,贪吃的穴肉却无所餍足地裹吃着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肉棒,热情挽留到恨不得把它永远留在身体里,把肠壁凿穿凿坏,来缓解不减反增的性欲。
林深跪起来,拖着溪澄的身子,让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肩上,他掐住溪澄的膝窝,手掌握紧膝盖,变着法子地把肉棒往里插,溪澄背部悬空,身体无依无靠地在林深身下乱颤,双手揪紧颈侧的枕头和床单,难耐不住地摇头。
在一个瞬间,林深突然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触感,他停滞片刻,顺着这条软肉道小幅度地抽插了几次,完全不同于肠腔的肉壁饱满柔滑,肉茎在里面被一道道肉壑轻轻挤压阻挠着,他舒服的头皮发麻,魔怔了似的再也不肯往外退,在这段甬道中挺身用力插向深处,直到顶端戳到了生殖腔半敞开的入口。
最敏感的瓣膜被碰触的瞬间,溪澄眼前一黑,而后迅速地清醒了,此时的姿势让他的腿脚和身体都无法使力,他只得用手肘撑着自己勉强抬起头,林深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画面完整地收进视线,少年脸上的神情专注而虔诚,性器一次次地抵达生殖腔的入口,有几次差点撞了进去。
溪澄掐住林深手臂上薄薄一层的肌肉:“不行…林深!这样下去就……”
他提醒得有些晚了,在林深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阴茎上的结充血肿大,卡在腺体上,越压越紧,像栓口般阻挡了性器离开身体的退路,塞满肉道的出口。
“呜……”受不了身体心理双重的刺激,溪澄硬生生被插射了,他小声哭了出来,眼睁睁看着alpha的肉棒整根卡在他的身体里,并且很久都不能退出来。生殖腔的完全被打开,粘稠的精液一股股送进腔内,标记的灼热酥麻感过电般的充满整个生殖腔,溪澄痉挛一般死死咬住林深发硬的部位,感受着高热的精华冲出填满整个穴道。腹部隐隐的有了肿胀感,内部盈满的感觉伴随着满足感流窜到整个身体。他无助地在林深的大腿上掐来掐去,像是在泄愤,又像是安放无处安放的情欲,直到alpha腿上的皮肤被掐出几片青紫,惨不忍睹。翻滚的欲望把意识反复冲散再聚合,木已成舟,他没有力气思考了,颓然被林深压在身下,沉沦在密集的高潮里,大口呼吸。
“林深……”
溪澄唤了林深的名字,搂住他凑上来的脑袋,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他使不上劲,但咬得还是够狠,林深像小动物一样在嗓子里咕咕地咽气,舌尖试探性地碰触着彼此,交缠上去,搅动充盈的津液,在口腔中缓缓地交换气息。
“对不起,我……”林深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肿大的结还没消失,性器还埋在肉穴内,随着颤抖的呼吸被咬地一抽一抽的。他不知所措地抚摸着溪澄的头发,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被意外标记的oga的情绪,“对不起……”
“我知道,不用道歉,”溪澄把脸颊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叹息般无力地说,“你能不能好好抱我一会儿,先别说话……拜托。”
溪澄刚从浴室出来,林深就迅速扔下平板电脑走到他跟前。
“不行,你不能去。”
“我有点渴。”
林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只好暂时打断对话,快步走向客厅倒水。
趁溪澄洗澡的这段时间,他构思了无数的说辞,多到他说都说不完的理由和解决方法,仅凭轻飘飘的一句“渴了”绝对不可能蒙混过关。
玻璃杯递到溪澄手里,他站在沙发前开始说起了刚刚查到的资料。
“去标记手术一生只能做一次。”
“这种手术还想我做几次?”
“可能会失去生育能力。”
“那只是几个体质差的个例,而且,”溪澄说到一半,嗓子发干,仰头灌了几口温水。
短暂的停顿里,林深胸口狠狠地钝痛抽紧,他期待又害怕溪澄说出“你也不看看是谁的错”,人天生抗拒被人指责,但这样至少算是承认对标记这件事的介意,不会像身体刚刚能分开时那么果断地来一句“过几天我会尽快把这个标记去掉,别担心”。
“而且,生孩子不是必须的,你见过几个未婚o拖家带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