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大结局)_沙林魂塔_第十二章 袭(2 / 3)
是狂暴兽的拳脚弄出来的,这个“变态”狠着呢,拳脚都堪比刀枪了。
站岗狱警把眉头皱起来,还拿出一副不信的样子再问铁驴,“拳脚再厉害?就算堪比刀枪,也没刀枪的锋利劲。老憨脖子上一寸来长的伤口,怎么解释?”
冷不丁的,我听了一愣。憨狱警的死,也就是刚发生的事,致命伤是老猫的一记重脚,整个过程中,别说老猫了,现场就没出现任何的凶器。
我不知道站岗狱警嘴里的一寸来长伤口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另外憨狱警本该死了,怎么又晃晃悠悠走到山下的呢?
我觉得这里疑点实在太多。我悄悄看了铁驴一眼,铁驴同样有一股诧异的表情。
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憨狱警脖颈上的伤口,是他下山后被弄得,或许就在他停在树旁的瞬间,凶手一定没走远,甚至就该隐藏在树里。
我拿不准这凶手是不是老猫,因为要是他的话,他为何回来,让我搞不明白。
我和铁驴很默契的一起往前方走,想看看憨狱警的伤势。
站岗狱警本来想拦着的,但又稍一犹豫。现在有两个探照灯正跟着我俩,有它们在,我和铁驴不可能打歪主意逃掉。
他最后选择放宽政策,跟着我们一起再次来到山下。
这期间憨狱警一动不动的。等我们凑过去后,也省着找手电筒照亮了,探照灯替我们把这里照的一清二楚。
我和铁驴都蹲下身,我离憨狱警的脖颈更近一些,也看的很仔细。
他脖颈上的伤口何止一寸,站岗狱警把这事都说轻了。要我说,至少一寸半的长度,另外凭创伤外的血迹凝固程度还有血迹喷溅走向,我立刻得出一个结论,这伤口是憨狱警死后被割出来的,而且他死了有一段时候了。
我的心跳都有点加快了,呼吸也不自觉地加粗。我相信,自己刚刚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站岗狱警没发现的,毕竟他没做过法医,而再往深了说,这里的矛盾太多了,一个死人,怎么可能摇摇晃晃的下山?而且到底是什么人?能死后补刀,给憨狱警尸身上来这么一下子。
随后我又想到一件事。鬼岛之行那次,我们最后去了中转岛,在逃离那里时,就遇到过一个诡异事件,有个老人离奇的死了,又离奇的在海里浮了出来。
他的伤口跟憨狱警的脖颈伤很像,都是被利器割的一寸多长的口子。
倒不能说我瞎联系,这两者之间一定有关系,甚至是同一凶手所为。
铁驴一直没说话,站岗狱警倒巴不得我俩能发言呢,又等了有半分钟吧,他忍不住问了句,“你俩看完没?这伤口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铁驴现在的身份是犯人,入狱前做的也是抢劫的勾当,我相信驴哥也一定有发现了,但我俩不能
说,不然会败露出身份的。
要我说,铁驴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他拿出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儿说,“怎么会这样?这、这、这,伤口哪儿来的?”
他说完还纳闷的看着我。我没理他,又跟站岗狱警说了像铁驴一样类似的话。
这个站岗狱警是个多疑的人,他盯着我俩,一定觉得我俩在撒谎,但没等他继续问什么呢,监狱小门那里有反应了。
门开后,冲出来七八名狱警,其中四个狱警还带着警犬。
这些警犬全是德牧,很凶,隔远见到我和铁驴就大叫,要不是被主人拽着,早就挣脱冲过来了。
我和铁驴赶紧站起来。我俩跟站岗狱警一起,等着这些狱警和警犬一起奔过来。
站岗狱警跟同事说了这里的新情况,尤其是憨狱警刚才诡异的躺下及死亡这一块儿。
但大部分狱警只是听听,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抓捕逃犯狂暴兽。只有一个狱警留下来,其他人跟警犬一块儿,奔着山上去了。
站岗狱警跟这名留守人员打了招呼,又监视着我俩,一起回了监狱。
我和铁驴都懂规矩,知道我俩啥身份,不适合留下来办案,就乖乖回到了b监区里。
别看是大夜里的,b监区却很少有人睡觉,在我俩进来后,好多牢门的门口都站着犯人,包括冷手和毒枭。
他们不能出言问询,就盯着我俩回到牢房中。
等我们牢房的门被关上以后,我确保狱警也离开了,我又跟铁驴一起坐在下铺上。
我俩聊起来,当然了,话题主要是憨狱警。
铁驴也想不明白,在这位老憨同志的身上怎么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事,而且他还想到一个我没想到的事,在我们运尸上山时,小狱警说他听到林子里有沙沙声。当时都以为这小狱警出现幻觉了,被吓的,但现在一想,会不会那沙沙声真有古怪,跟憨狱警的死有关呢?
我没法回答,因为我俩现在都回牢房里来了,更没法子再去山上查看。
最后铁驴又说个建议,我们麻烦事实在太多了,尤其老猫跟我俩交代一句,说三天后配合我们越狱,就一闪身,很光棍的走了。弄得整个越狱的担子都落在我俩身上,我俩都是人,不是神仙,现在只能保存精力,把越狱的事处理好,别的不想。
我赞同驴哥的想法,至于曲惊监狱的这些狱警到底有什么黑幕,憨狱警怎么离奇死的,还是等我和驴哥越狱后,汇报给姜绍炎,让他联系当地警方来处理吧。
我俩都累了,尤其晚上还没吃饭,饿着肚子。我俩就都爬床上睡觉去了。
我本以为,自己这倦意浓浓的状态,不得一觉睡到天亮?直到被小苹果或民族风吵醒了?但在后半夜,有两个拿枪狱警来到我们牢房前,大喊着我俩的名字。
在我睁开眼往外看时,牢房门也开了。这俩狱警把枪举起来,让我和铁驴立刻下床,跟他们走一趟。
我挺敏感,看架势这俩狱警也都不是善茬,我心说不会是站岗狱警乱说啥了吧?这俩狱警以为我和铁驴是杀害憨狱警的凶手,要把我们拉出去枪决了?
真要那样,我和铁驴可死的太冤枉了。但我又觉得不可能,这里的监狱警察虽然有黑幕,却不至于糊涂到这样。
我和铁驴没时间说啥,只能硬着头皮下床,还被他俩用枪指着,往b监区外面走。
这期间其他犯人也都醒了,其实要我猜,他们也都没怎么睡,被今晚的事弄得特别敏感。
看着我和铁驴这两个大佬被带走,有些犯人都不满的直叫唤。但这种抗议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和铁驴出监区后,又往北走,进到一栋楼里。这楼没啥标识,看里面的环境,貌似是办公区。
我和铁驴也分开了,都被一个狱警带着,各自来到一个小审讯室里。
我被硬生生的摁坐在一把椅子上,还双手向后,被一把手铐子铐在椅子上了。带枪狱警转身离开了。
但这不代表整个房间里没别人了,在我眼前还有一张稍显破旧的老式木桌子,对面坐着两个警察。
我之所以说他俩是警察而不是狱警,因为他们穿的是公安警服,有个警察留着八字胡,另一个右眼稍微有点斜。
斜眼警察先向木桌子上的一个审讯灯摸去。这灯本来没开,他一下打开后,又把它对我照了过来。
我就觉得一股强光射到眼睛里,特别难受,有流泪的冲动。
我忍不住想伸手挡眼睛,但双手被铐着。我又扭头,试图回避这种强光。
这俩警察对我的窘样很满意,都哼笑起来,那斜眼警察还骂了一句说,什么东西!我心里有气不能撒,心说自己什么东西?他奶奶的,有种比一比,他一个小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