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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鹤这种高中男生,一言不合就和人打架。”宁知节说着,突然抽出手指,揪住宁稚音的阴蒂狠狠揉捏几下。“他脾气那么烂,我听说还练过拳击。……和他谈恋爱不仅要被给脸色看,还要担心吵架时被打吧。”
宁稚音被阴蒂上粗暴的刺激直接送上高潮,颤抖着喷了宁知节一手的水。
司机将车开到宁家别墅的车库,无声无息地离开。
沾满滑腻液体的手指强行挤进身后紧缩的淡粉后穴抽插,一点胀痛宁稚音都觉得难以忍受,立马便要挣扎,宁知节另一手又往宁稚音的雌穴上扇了几巴掌,被打得整只穴麻痒发酸,阴蒂肿得探出阴唇一大截,根本缩不回去。
近乎失禁的快感让宁稚音有些害怕,还想躲闪,被宁知节几次毫不留情地扇逼弄得整个人都软了,趴在宁知节怀里抽泣。
“为什么不喜欢我呢?”宁知节抓住宁稚音的整个嫩逼,将雌穴外的软肉拢成一团揉捏,耐心地说:“我比裴景鹤和许见山都要好得多吧?他们两个还只是什么都做不了的高中生,现在只有哥哥可以保护小音。”
“小音其实也很清楚吧,就算你告诉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我把你带上床,他们都没法对我怎么样。”
宁稚音不回答他,哭得身上一抽一抽。
他前后两个嫩穴都被宁知节玩得湿软红烫,而宁知节甚至衣服都没脱,给家政阿姨和管家发过消息给人晚上放假之后才抱着宁稚音下车。
宁知节一路抱着宁稚音回自己的房间,将宁稚音的手臂用校服衬衫反绑在身后,拿枕头垫着他的腰,让宁稚音抬高屁股跪在床上。
宁稚音身体偏弱,在车上折腾那么一通就已经耗去他不少体力,哭也哭累了,趴在床上轻轻抽泣。
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挤进他的后穴,但他实在没多少体力再挣扎,只趴着发抖。
硬物似乎是圆的,原本宁稚音以为是跳蛋之类的东西,但他刚艰难地吞进一颗珠子,又有一颗直径更大的被塞进去,抵着体内凸起一点的嫩肉深入,快感和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撑开的异物感格外强烈。
宁稚音身前红肿的雌穴流的水都在被子上拉出了银丝,腿根处一大片湿滑。等宁知节将那一串珠子全部塞进宁稚音的紧窄后穴里,宁稚音被涨得哭也哭不出来,正想缓一会,一根硬烫的肉棒就抵住他的雌穴蹭了蹭。
宁知节伸手揉宁稚音的绵软的臀肉,肉棒挤开宁稚音的阴唇,压在微张着吐水的穴缝处磨蹭。
他动作之间阴蒂几乎是被柱头顶着挤压,尖锐又羞耻的快感让宁稚音几乎跪不住,无意识地发出细软的抽泣声。
宁知节突然往宁稚音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
“小音的逼肉好软。”
宁稚音生得清瘦,屁股虽然窄却有不少肉,一巴掌下去雪白的软肉都在发颤。
他身体里还塞着一串珠子,这时外面只留着条拉绳。宁知节这么一打,珠子在宁稚音身体里不住钻动,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宁知节解开绑住宁稚音手的衬衫,随手放到一边。
他摩挲了一下宁稚音手腕上的一小块有点指印形状的青痕,那是他先前强迫宁稚音时下手太重留下的痕迹,没想到现在还余着一点没散。
宁知节心疼得亲了好几下宁稚音的手腕,又捞起宁稚音的上半身,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坐着。
宁稚音腰腹稍微一绷紧,身体里珠串的存在感就格外强烈,恍惚之间甚至有种珠子要下坠的感觉。
他睁着一双漂亮的圆眼,无声地哽咽流泪。
宁知节轻轻扳过宁稚音的下巴,侧着头与他接吻。
两瓣阴唇上带着宁知节留下的泛红巴掌印,湿软红肿的嫩肉贴在宁知节的阴茎上。
鼓胀着青筋的粗壮肉棒贴在湿滑的穴口处磨蹭一会,宁知节就扶着宁稚音坐着一点点吃进去。
宁稚音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前面后面两张小嘴都被撑得又满又涨,被宁知节带着上下动时珠子也在身体里乱滚,能碰的不能碰的地方全被磨了一遍。他前几天才被宁知节干到半夜,身前粉白的小囊袋几乎射的发空,再高潮时也只能从雌穴里喷出滑腻淫水,前端艰难地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宁知节粗硕的阴茎将窄小穴口撑出一个圆形,嫩软的阴唇也不情愿地分开,肉嘟嘟的在空气中发肿。
宁稚音很抗拒宁知节亲他,若不是现在没什么力气,宁知节肯定免不了被宁稚音挠。
他大脑一片昏沉,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也没能让宁稚音清醒。宁知节含着他的嘴唇痴迷地亲了一会后,也察觉到宁稚音的消极抵抗。
宁知节可以迫使宁稚音因为身体反应回应他,却难以接受宁稚音这样无视他。
在睁开眼看到脸色灰白,双眼紧闭的宁稚音时,恼怒与挫败的情绪让他动得越发凶狠,捏住宁稚音敏感的乳肉用力揉搓。但宁稚音依旧这样待他,好像他只是宁稚音拿来自慰的一根什么东西,根本不值得分出心思来关注。
做完这一次后宁知节带宁稚音去洗澡,有些粗暴地将微微张开一条缝的红肿肉逼上的滑腻液体冲掉。
身后的珠串被一口气扯出时宁稚音身上又是一阵发抖,直接软倒在浴缸里,宁知节怕他掉到水里呛住,立马扶住他的腰让他坐好。
宁知节将宁稚音抱出浴缸擦干身体,帮他换上厚一点的睡衣,将厨房里保着温的粥稍微热了一会,端上楼给宁稚音。
宁稚音这次没再将碗扣在他身上,可能是因为真的太累,连宁知节喂他都乖乖吃了。
他看起来是安静了不少,宁知节靠近时也不再对人动手,十足一副不愿与人交流的情态。
宁知节又试着与宁稚音说话,没再提白天许见山和裴景鹤打架的事情,但宁稚音依旧只是不冷不热地随便说了几句。宁知节再说,宁稚音便放下书,磕着架在床上的小桌,发出一声轻响,苍白秀丽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块捂不热的冷玉。
宁知节很少见到宁稚音这样对他发火,不抓着他哭闹,而是沉默着让宁知节知道自己很不开心。
他伸手想碰宁稚音的脸,手刚抬起来宁稚音下意识地一抖。
从前宁稚音在宁知节面前都是骄纵任性惯了的,在那天宁知节半夜爬宁稚音床被发现后,宁稚音就不愿意亲近宁知节,现在甚至到了宁知节靠近他一点他都要害怕的程度。
宁知节没再说话,陪着宁稚音看书看到十点半多就提醒宁稚音休息。
宁稚音真的收起书钻进被子,宁知节从下午开始就被宁稚音单方面冷战,现在宁稚音听他话去休息,他甚至有点类似受宠若惊的感受。
宁知节在黑暗中替宁稚音将刚刚被随手放在一边的床上桌收好,掀开宁稚音的被子躺进去。
他将宁稚音捞到自己怀里,手臂环过少年清瘦柔软的身体。宁稚音没有什么激烈的抗拒举动,身体却一下变得紧绷。
“以前都是哥哥带着你睡的。”宁知节将下巴抵着宁稚音的肩窝,贴着少年温软的侧脸说:“以后生气了要和哥哥说,不可以不说话,好不好?”
从前宁知节也是这么哄宁稚音,但这时宁稚音没有回答他。
宁稚音原本想等着宁知节睡着之后再睡,但他原本就已消耗不少体力,这时再躺回床上,难以抑制的困意袭来,实在支撑不住,抓着被角慢慢睡着。
宁知节原本以为宁稚音听他话休息就是答应不与他冷脸了,这下等不到回应,变得有些焦躁,捏住宁稚音一缕挂在肩头的黑发轻轻扯扯,“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