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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我先挂了。”白越文不想翻旧账,觉得现在还是做午饭比较重要。
“我下周天就飞回国了,你多和我说几句话吧。”陆岭的温和语气中带着哀求,“越文,你在做什么呢?”
白越文曾经很喜欢陆岭无论何时都对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但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烦。
他真的觉得这个人很虚伪。
排骨被剁得更响,白越文语气平板,“我在练习分尸呀。你回国要是过来找我的话,还可以体验一下练习成果。”
他挂了电话,直接把陆岭拖进黑名单,把剁好的排骨、去皮山药和切好的姜快放进锅里,加上盐和水开始煮。
白越文洗干净手煮了饭,给方家骏发了个语音:“我刚刚接到消息,有个死人诈尸了,你猜是谁。”
方家骏估计是吃完饭了,没多久就回了消息:岸本齐史干嘛了?
白越文:不是岸本齐史,是陆岭。他给我打电话说下周回国。
白越文:还不如岸本齐史活呢!
方家骏:……
方家骏:还不如岸本齐史活呢!
方家骏:不对,岸本齐史必须死。
白越文打了语音电话给方家骏,方家骏秒接。
“他下周回国,我估计是在海外文凭捞够了准备回来接手家业了。毕竟他爸这两年身体好像不大好。”白越文语气丧丧的说。
陆家肯定会给陆岭大办接风。唐贺虽然和陆岭撕破脸,但是没闹到明面上,他和唐信肯定会被请去。周权绝对也会被请过去。
虽然白越文肯定不会去,但是这四条鱼碰在一起,多少让他有点头皮发麻。
“你到时候要不还是跟着唐贺去吧,”直男方家骏真诚地给自己的海王好兄弟提建议,“至少看着他们别当场打起来。”
“不至于吧。三个加起来快七十岁的人了……”白越文想了想,决定放弃思考。“随便吧,我不去火就不会烧到我身上。你让他们别告诉陆岭我住的地方。”
周权隔天又来了一次,把白越文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干了好久,白越文腿抖得夹不住周权的腰了周权才放过他,把他抱到床上去抬起腿从侧面又肏了一回,差点把白越文真的榨干。
白越文后穴被弄得有点肿,哭闹着让周权帮他涂药。结果涂药的时候他也不安分,边叫边嫌弃周权的手指太糙把自己弄疼了,周权硬得发痛的肉棒顶到他大腿,他又要哭,骂周权是禽兽,自己这么难受了他还能硬,周权还没哄得他止哭他就睡过去了。
周权气得又开始肏白越文,但白越文睡得太熟,只觉得自己做春梦被人狠肏,哭哭哼哼叫得又软又浪,老公哥哥各种好听话不要钱一样的撒,偏偏就是醒不过来。周权被搞得简直毫无办法,做完一次又给白越文清理上药,满肚子不甘地抱着白越文睡了。
唐贺到家的时候是早上七点多,进门冲完澡就直奔卧室,草草扩张了几下就顶进粉嫩紧窄的甬道开始抽动。
早上白越文睡眠浅,被唐贺重重顶了几下就醒了。
白越文被夹杂着胀痛的快感逼醒时还有点茫然,差点以为是周权这个前天晚上趁他睡着肏他,昨天一早又把他肏醒的坏狗又偷跑他家里来了。
他两条腿被折到胸口,唐贺还要凑过来亲他。
白越文伸手把唐贺的脸用力推开,别过头喘息着说:“我还没刷牙呢……不要亲我。”
于是唐贺把白越文翻了个面,从背后抱着人的柔软滑腻的膝弯,让白越文夹着自己的肉棒一路被抱去洗手台洗漱,滑腻的淫水一路滴落在卧室的地板上,交合处一大片湿滑。
唐贺把白越文抵在洗手台边,一边肏他一边帮他洗漱。白越文两脚怎么踮也踩不着地,委屈地含着一根不停在体内顶弄的粗大硬物艰难地洗漱,弄完之后整个人几乎脱力,有气无力地边呻吟边骂唐贺:“啊,你……你个畜生……你这周都别想碰我!”
“老公哪里惹你生气了?”唐贺笑着说。
白越文哭着骂他:“你回来洗澡了吗就直接爬我床上来了!你好烦人!”
唐贺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在白越文侧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说:“当然洗了,怕你发脾气,一回来我就洗澡了。”
白越文依旧很生气,“我好好睡着,你凭什么把我肏醒,我不要睡觉的吗,你就是只顾自己爽……”
“我以为宝贝不会醒。”唐贺又亲了白越文另一边脸颊,轻手轻脚捏着白越文的下巴,让那张满是水迹的潮红小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不生气了好不好?”
白越文不回答他,只用带着哭腔的绵软声线道,“我不要在这弄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我脚踩不到地好难受。”
唐贺只得把白越文抱上床去,把他肏射了两次之后白越文才勉强消气,一转头又睡过去了,混杂着浊白精液的淫水从柔软的红肿后穴缓缓流出。唐贺实在是拿他没办法,硬着给白越文洗澡,中途实在忍不住,握着白越文的手给自己摸射了一次才勉强泄火。
由于被各路男人折腾得太过,白越文的皮肤稿断断续续花了十来天才画完。
他交了稿,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也才快下午三点,觉得正好可以去做个推拿,顺便泡温泉。
他还很年轻,腰椎颈椎不能出问题。
白越文穿了件浅色棉布衬衫和宽松款长裤,打电话摇人叫来狐朋狗友方家骏,拿上会员卡就开车去了自己常去的温泉会所。
会所是正经会所,慈眉善目的大叔每回给白越文推拿都让人怀疑房间里面在杀人。
这回加上旁边有个一起按的方家骏,听起来像房间里有人要杀两个人。
按完两个小时之后两个人宛如重获新生,晃晃悠悠地走向温泉池。
两人进温泉没多久,白越文手机响了。
“宝贝现在在哪呢?”唐贺问。
“温泉会所,我常去的那家。”白越文趴在岸边,泡得有点昏昏欲睡,一身雪白的皮肉被烫得泛着淡粉。
唐贺在电话那边嗯了一声。“我下班了,来找你。”
白越文嗯嗯两声就挂了电话。
一边的方家骏:“我在这真的没问题吗?”
白越文慢慢后仰,让自己飘在宽阔的温泉水面上。“没事,不用管他。”
唐贺刚下车就收到了白越文的消息,撒娇让他点两份会所隔壁奶茶店的招牌芋圆带进来。
等两份芋圆打包好之后,他转身走去隔壁,却在接待处前看见一个不速之客——
提前回国的陆岭。
他看见陆岭,内心狠狠啐了一口。
呸,下堂夫。
唐贺假装没认出陆岭来,一手提着两份芋圆一手给白越文发语音:“越文,我到了。”
他准备示个威就走,但是陆岭听到之后就没有装聋的打算。
如果让陆岭列个最想暗杀的名单,多年前“勾引”白越文出轨的唐贺绝对在名单上排第一,往下才是唐贺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和一众狂蜂烂蝶。
“这不是小唐总吗?好久不见啊。”陆岭笑容满面地走到唐贺侧边,看似礼貌地主动伸手。
唐贺皮笑肉不笑地收起手机回握:“陆大公子,出国几年身体锻炼得不错啊。”
前台小姐姐看着两个衣冠楚楚的成年男人握手握得两只手都青筋暴起,完全不敢说话。
“国外的学校的确重视体育。”陆岭感觉手要被捏断了,更用力地捏回去。
这时周围基本没人,只有远处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