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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奇怪的地方,白越文舒服得骤然夹紧了体内的两根手指。“你要是想玩这个,为什么不来找我?”
白越文不说话,于是唐贺分开他的腿,整个人覆在他身上,慢慢顶了进去。
唐贺跟陆岭尺寸差不多,这么直接挤进来,白越文被疼得眼泪直掉,穴肉一阵阵紧缩这抗拒。
“好痛,你别弄了……”白越文两条细长雪白的腿徒劳地踢蹬挣扎,“你这是强奸……”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而且我很后悔。”唐贺按住白越文挣扎扭动的细腰,缓缓抽出那根粗壮的肉棒,又在人放松之际一口气直接插到底。“早点吃掉,好过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送自己去给别人干。”
白越文尖叫一声,话都说不出来了,在哭泣中瘫软了身体。
他才过了十六岁生日,身体还十分青涩。昨天才被陆岭翻来覆去肏了四五次,今天上午又来这么一出,高潮一次之后就昏了过去。
白越文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唐贺坐在他床边守着。见他醒来,唐贺给他喂了保姆阿姨一直温在锅里的粥,让他把陆岭的事交代清楚,不然就继续干他。
“好嘛,也不是什么大事。”白越文揉着红肿的眼眶说,“上次他骗我说去他家玩,然后他就强迫我,还拍了我的视频……”
没几天唐贺就和陆岭打了一架,打完之后陆岭差点又被唐信这个不讲武德的套麻袋。而自从唐贺强迫白越文那一次之后,白越文不太愿意搭理他,却对唐信格外地好。他似乎是因为怕再被强上,而比白越文还小一岁毛都没长齐的高一弟弟唐信看上去,显然比有前科的唐贺安全得多。
唐贺做舔狗,做得连个味都闻不着,无能狂怒得差点动手打弟弟。
白越文被陆岭连舔带肏地纠缠了大半年,迎来了一个阴间转机。
陆岭有一位对自己家族普通的遗传物质很自信的母亲,她在这个同性婚姻已经合法的年代还在要求自己已经出柜的儿子结婚生子。
这一年来陆岭的种种异常行为郝洪美或多或少也有所察觉,原本以为自己儿子只是随便玩玩,结果一查发现事情不对,就避开自己儿子,直接找上了白越文。
“小白啊,我们两家呢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爸妈是什么打算我不清楚,但是我们家要留后的呀。阿姨呢已经和陆岭说好了,这段时间在给他找女孩子相亲,你也不缺那些物质上的东西,就不要再纠缠他……”
白越文都要被这对奇葩母子气笑了,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太好听,“自己家疯狗不栓绳,还反怪被咬的人不躲好,你陆家可真是太体面了,我白家可高攀不上。”
郝洪美属于一款又菜又爱玩还玩不起的经典款草包,白越文嘲笑两句她立马急了,伸手就要打人:“不要脸的男狐狸精说什么屁话,我儿子以前连个女生的手都没碰过,要不是你个婊子勾引……”
白越文抓住她的手,反手泼了她一脸滚烫的咖啡。
“真体面。”白越文丢下一身狼狈的郝洪美,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家鸡飞狗跳一整个星期之后,陆岭被陆父和郝洪美扭送出国。白越文听到这消息,让人开摩托车载着自己从陆宅前呼啸而过,点了两串挂鞭扔在陆家门口。
白越文学美术,高二后期和高三几乎都是在集训和考试中度过的。文化课水平也不太差,能直接上理科一本线。
他高考发挥得也不错,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好好度过高三的暑假,结果刚从考场出来,就收到了父母死于轮船失事的消息。
葬礼结束后唐贺带走浑浑噩噩的白越文时,对说外面有很多人在找他,而自己可以帮白越文请职业代理和律师处理父母后续遗产的事情,也可以保护他。
唐贺当时表现得很规矩,再加上他从前十几年对白越文也确实很好,还沉浸在痛苦之中的白越文还是信任了他,被他安排住在一处远郊的别墅里。
那是他父母去年这个时候送给他的高中毕业礼物。
他对外说白越文身体状况不好,在他这里休养,也的确找了律师和职业经理人把应该分到白越文手里的东西归到了白越文名下,每天晚上还要飞回去陪白越文。
“唐贺,我想妈妈了,我好想她。”白越文坐在飘窗边,没有看任何人。“前几天她还给我打电话,说这几天实在没法回来和我高考,让我不要难过,过几天我们一家一起去欧洲玩。我们都把机票订好了……”
唐贺把白越文抱上床,不厌其烦地帮一直流泪的白越文擦脸。
“人要向前看,宝贝。”唐贺不断温柔地抚摸白越文的脸颊与额头,“不是让你忘记,爸妈也不希望你一直走不出来。”
他让白越文枕在自己肩膀上,“我陪你睡……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别的都不做,只陪着你。”
白越文的确也信任了唐贺一段时间,高考成绩出来后甚至还听唐贺的建议也填了燕京那所国内最好的美院,和唐贺一起留在燕京继续学业。
直到白越文状态好转一些后,他跟唐贺说要回去自己住。
唐贺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住在这里不好吗?”
白越文还没察觉到唐贺情绪上那一点变化,对唐贺笑了笑,“我现在……我觉得我好多了。我总不能一直住在这里呀。”
他脸色还有些苍白,这样一笑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个人眼睛都要看直了,但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唐贺慢慢地说。
唐贺不顾白越文的反抗,把他软禁在别墅里,这让白越文才好转的精神状态急转直下,有时候发着呆就会突然流泪。他的手机也被唐贺收走,虽然由于他之前精神很差,除了唐信之外几乎没有和别人交流过。
唐贺晚上回来总是会亲白越文,软禁前几天白越文只是推拒,到后来白越文的情绪越来越崩溃,唐贺一碰他他就会受到非常激烈的肢体反抗。有的时候第二天早上起来脸上都有被指甲刮出来的印迹。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白越文白天才哭过,眼眶还是红肿的,“你还想关我到什么时候?”
唐贺就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说,“……听阿姨说你今天又没吃多少东西,明天周末我给你做饭吧。你说做点什么好?”
白越文忍无可忍地给他一巴掌,又要哭了,“我不要!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唐贺本就因白越文持续那么久的抗拒弄得积火,看他此时泫然欲泣,伸手捏住他两根手腕,低下头亲吻他通红的眼角。
白越文又回想起一年前,他毫无防备地在这个人眼前睡着,结果却被他肏醒。
陆岭强行把他带上床,拿录像胁迫他大半年,唐贺趁人之危两次,都是为他的身体。似乎他毫无防备地信任着的身边人,最后都让他失望了。
“你滚啊……”白越文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唐贺将双手用睡衣绑在身前,揉捏单薄滑腻的胸口。“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我恨你……”
唐贺像是被白越文两句讨厌伤得太狠,自欺欺人般地捂住白越文的嘴,“别哭了,宝贝,别哭了,你别离开我,求你别讨厌我……”
白越文一直在哭,耳朵里都是嗡鸣,根本无暇分辨唐贺到底说了些什么,臀缝处湿热的触感让他哭得更加厉害。两条细长的腿不住踢蹬,好几次都踢到唐贺的脸。
许久未经历过情事的后穴被唐贺舔得湿软,快感让他暂时想不起其他的事情,懵懵地被唐贺将双腿折到胸前,粗大滚热的肉茎挤开内壁软肉,胀得白越文一下哭出声,崩溃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