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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楚竹君已经尽力挣扎,那人将他捂住嘴拖到包厢脸靠里压在墙上的这个过程仍然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这地方几乎只闻得到香薰的味道和那个人身上的一点酒气,那人扯掉他的领带绑在他手腕上,又用另一条领带蒙住他的眼睛。
被西装裤包裹的臀部是比普通男人更加圆翘的臀肉,属于男人粗糙的手几下解开楚竹君的腰带,要将衬衫下摆扯出来,手上却遇到了一点阻碍。
他的动作一顿,压着楚竹君的后腰,直接扯掉了腿部稍微有点宽松的西裤。
衬衫夹箍在有些苍白的大腿上,这里的皮肤是很难见到阳光的,接近玉石质感的皮肤下有着不明显的淡青色血管,哑光质感的黑色带子环过大腿。早上傅涵看着楚竹君给自己戴衬衫夹时眼神格外地令人头皮发麻,所以楚竹君动作有些急,将腿环部分收得紧了些,这时候环带周围的腿肉已经被勒得有些发红。
楚竹君还在挣扎,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和男人沟通:“我们以前认识吗?你再看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
男人粗暴地扯坏楚竹君的衬衫夹,手直接伸到楚竹君的衣服底下,狠狠抓了一把他的胸口。
他平时做饭比较糊弄,身材其实相当清瘦,腰和腿几乎都只有一小把,只不过胸口有些软肉。平时穿着衣服还看不大出来,上手抓才知道那里格外柔软。
楚竹君顿时一阵恶寒,他不喜欢男人,对男人的触碰十分反感。更恐怖的是那只手在抓了他的胸之后还在继续往下,手上的硬茧一路摩擦过他的小腹,要脱他的内裤。
他的腿被长裤限制了行动,只能挣扎着去踩人的脚。好不容易似乎踩中,还没听到男人吭一声,重重的两巴掌就扇到了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在几乎只有楚竹君一人在出声的包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那两下扇的他头皮发麻,对楚竹君来说被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打屁股几乎比互殴扇耳光还要恶心。巴掌下去之后男人就开始脱他的内裤,楚竹君再也顾不了什么颜面,开始喊人救他。
楚竹君只喊了半声,又有一团布塞到他嘴里,似乎是手帕之类的东西,呼救声只剩下呜咽。
他的内裤这时候也被撕坏了,硬而粗糙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一瓣阴唇——那里白得发粉,是如果只穿一条内裤都会被人看出两瓣形状的鼓胀。
“闭得这么紧,这么多年没有人碰过吗?”男人慢慢地捻着那瓣软肉往旁边轻轻拉扯,问楚竹君,“虽然你好像不太愿意找男人……但是喜欢抠双性人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啊。”
被手指玩弄的敏感私处难以抑制地发湿,连带着身前白净的男性器官也挺立起来。
楚竹君的胸口急促起伏,他想杀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
虽然楚竹君是个纯纯的直男,谈过的几次恋爱都在和女生坦白自己的身体问题之后无疾而终了,完全没有到发生亲密关系的地步。但以前也不是没有男人骚扰过他,只不过那些事情楚竹君都快要忘光了。这个男人说不定就是以前他拒绝过——或者说暴打过的性骚扰男之一,现在才对他这么仇视,要在这种地方这样报复他。
真恶心。
“不过你现在想找女人也来不及了。”他听到那人说。
粗粝又灵活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挤进还很紧绷软嫩的穴口,柔软微湿的内里被粗暴地翻搅,撑得又酸又痛,楚竹君眼角都有些发湿,死死咬着牙不出声。
水声逐渐地在男人手指活动下清晰起来。
“自己抠过吗?哦,我忘了你喜欢女人,应该也挺喜欢自己的逼的。你谈女朋友,要让她来抠你的逼吗?”
反正不会让你这种恶心的男人来碰——楚竹君有些怨恨地想。
所以他就很讨厌男同,不喜欢男的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他们非要贴上来动手动脚,还要怪自己动手打人。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传来嘈杂的人声,这在这种高级会所是相当罕见的。原本楚竹君并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但下一秒就有人开始砸门一样敲这间包厢的门。
手指还塞在他穴里的男人似乎准备装作门里没人蒙混过去,楚竹君准备弄出点什么动静,那门却发出一声巨响。
门应该是被强行打开了,因为几乎是下一秒身后的男人就松开手,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他旁边响起。
他很确定,这是拳头打到脸上的声音。
“都出去。”
这是傅涵的声线。
缚住楚竹君手腕的领带被人强行扯断,楚竹君抖着手解开脸上蒙的领带,不等适应刺眼的光线就扯出嘴里的手帕,弯下腰去提自己的裤子。
傅涵捡起地上的腰带递给楚竹君,楚竹君一言不发地给自己系上,连傅涵扶着他肩膀都没察觉到。
那男人缓了快一分钟才缓过来,捂着发肿的半边脸指着傅涵问楚竹君:“这男的是谁?”
楚竹君看向男人,发现自己对这张脸并没有什么印象,他一向是个不太记人的人。
腿间粗粝的酸痛感还没消退,楚竹君轻轻推开傅涵走上前,提起拳头又给了男人狠狠一拳。
他人长的瘦,清醒时手上力度却不比傅涵小多少,男人的另外半边脸马上也不能看了。楚竹君见男人一副完全没缓过来的样子,马上照着男人下巴又给了一拳。
这两拳就是两三秒间的事,傅涵没想到楚竹君出手这么狠,第二拳下去男人的嘴都溢出了血,身子一歪直接倒在地上。
楚竹君气息还有些急促,因为愤怒和厌恶而发白的美丽面孔上终于泛起一些血色来,沉默地转身离开。
那两拳虽然比较重但完全算不上下死手,顶多让那个男的十几分钟之内都头昏得爬不起来。不过那人似乎没有报警,楚竹君闭上眼睛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一会,除了有人在他手里塞了一杯温茶之外没有人来打扰他,眩晕的感觉又逐渐涌上。楚竹君讨厌喝热的水或者饮料,将那杯茶随手在身前的桌子上放下。
他刚刚确实太冲动,不应该直接打那个男的脸上,应该打衣服底下不容易留伤痕的部位。
身后传来一团模糊又吵闹的人声,经过楚竹君坐的沙发后慢慢远去,似乎是傅涵和今天谈合作的甲方。
既然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楚竹君也不打算主动再跑过去。穴道里还残留着被男人又粗又硬的手指搅弄的酸痛感,臀肉有些麻疼,在注意力从别人身上转开后这种难堪更加清晰,弄得楚竹君有种现在再去把那个男的抓过来重新打一顿的想法。只不过他喝醉了之后就是会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由于身体无力他想要再动手的想法并没有实施。
“楚竹君。”
好像是傅涵在叫他,但是他听不真切,也可能是喝醉之后的幻听吧。
“醉得这么厉害……”
直到他的身体突然一轻时楚竹君才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傅涵正抱着他,低下头看他。
又是那种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眼神,这简直是个噩梦。连做梦都不放过他,这个傅涵可真够烦人的。
傅涵半抱半扶着楚竹君,在路边随便拦下一辆出租带着人坐上。
回酒店的路上楚竹君一直很安静,偶尔几次睁开眼睛都与一直看着他的傅涵对视,于是楚竹君马上就重新合上眼睑,希望重新睡一觉再做梦就不要再梦到傅涵了。
楚竹君脸色微红,睡颜安静俊秀,比他平时清醒时表情要柔和可亲许多。傅涵越看越觉得他可爱,打人的时候又快又凶,也不嫌手疼。
他轻轻牵着楚竹君的手捧到自己面前,手背上微微凸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