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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楚竹君只觉得那里胀痛,被手指探进去翻搅的感觉又奇怪又可怕,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
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似乎想从这样的举动里面获得一丝微弱的安全感。但傅涵的动作太快,他的敏感点生得本来就浅,没几下他就感觉到一股酸麻的怪异感觉涌向他小腹下,前端似乎有了些要高潮的冲动。
而他身体本能的紧缩也被傅涵捕捉到,开始朝着那一点重重按压抠弄,比刚刚擦过那一下强烈得多的快感让楚竹君几乎马上就瘫软下来,眼泪从湿润的眼角滑落。
傅涵看到楚竹君腿间刚才还有些半软的器官被身后的刺激重新激得挺立,白腻的小腹因为快感轻轻抽搐,胸前两点很好舔的粉嫩挺立着,脑子里热得一塌糊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将楚竹君的腿挂在自己脖子后面,自己钻到楚竹君面前,将脸凑过去亲楚竹君的耳朵和脖子,鼻间全是很淡的香味和皮肤温暖的气息。
楚竹君眼睁睁看着傅涵那张半肿的男人脸一点点逼近自己,贴着自己的脸含住自己的耳朵,坚硬发烫的东西隔着西裤的布料贴到自己腿间,性器因为惊恐又软了一些,却还是被傅涵手上动作逼得不情不愿地挺立,顶端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他抬起发软的小腿,尽力砸了几下傅涵的后背。
傅涵疼得下意识倒抽一口气,撑在楚竹君身侧的手转而捏住楚竹君的脸颊,惩罚一样地亲上楚竹君的双唇。
他亲得很重,楚竹君被堵得几乎窒息。如果不是脸颊两边被掐着,估计傅涵的舌头也没法全身而退。
短暂的轻度缺氧让楚竹君的身体更加敏感,雌穴也因为直接触碰敏感点的快感更加湿润,乱七八糟的液体全蹭在傅涵的衬衫上。而他本人还在颤抖,窄得只有那么一小把的腰急促地震颤,像是抽泣的频率。
虽然他直,而且直得十分不解风情,但嘴唇和被强行纠缠的舌头都格外柔软,傅涵几乎不舍得放开他。直到楚竹君被压着腺体弄得前段溢出一些白液,傅涵才稍微与楚竹君分开一点。
楚竹君立马偏过脸干呕起来。
他没能呕出什么东西,但傅涵还是脸色有些发青。
楚竹君之前只是冷白,现在的脸色几乎可以算是苍白,额头和脸颊微微被汗打湿,几缕黑发贴在光滑的脸颊上,天生红润的双唇红肿得几乎有些扎眼。
他天生不爱吃辣,但是父母因为他们自己爱吃所以做饭一直重辣,在小时候也完全没有照顾过他的偏好,直到九岁那年他因为被强行塞了太多辣味饭菜胃痛到晕倒住院父母才不情不愿地给他单独做菜,从那之后他的胃就一直不好。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很瘦,吃不了太多东西,也非常不能碰辣椒。
高中毕业那年离开家,父母觉得主动把他找回来没面子,也愤怒于楚竹君不听他们安排和秦祎谈恋爱,一次也没有找过他。
或许因为情绪激动,快感的余韵还未过去,楚竹君的胃又开始有些隐隐抽痛。
“你今天没准备好,那就到这里算了。”傅涵慢慢起身,拿纸巾擦干净自己手上的液体,又给还在发抖的楚竹君擦腿间的狼藉。
手指隔着纸巾有意无意地蹭过高肿的阴蒂,楚竹君呼吸还有些急促,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反应过来后才僵硬地分开。
傅涵打定主意要动摇楚竹君的性向,故意道:“——不过你能直接靠后面射出来,说明你确实很适合被操。你跟我真的试一次,保证比用手指更爽。”
楚竹君的胃痛得更厉害。
傅涵一直在注意看楚竹君的表情,见楚竹君面色难看得有些不像只是在生气,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边把楚竹君手和腿上的束缚解开边问:“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个医生给你看看,还是你……”
这话还没说完,他的腹部就挨了重重一下,他险些仰面摔下床去,疼得差点岔气。
但踹完这一脚后楚竹君的胃突然开始剧烈地阵痛,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原本就没什么体力剩下,这下更是忍不住疼,弓着腰蜷缩起来。
“你肚子疼?是胃病吗?”
傅涵扶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边问楚竹君边拨私人医生的电话。
他现在这样是不好出去了,脸还肿着半边,到时候叫医生多拿两个口罩过来。
楚竹君死死抿着唇不回答他。
傅涵见他疼得直不起身还不愿意说话的那副可怜样更急了,伸手按着楚竹君压在自己腹部的手,追问道:“到底哪儿疼?”
医生在电话那头吼道:“你问他以前这么疼过没有!知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
楚竹君几乎听不到傅涵说话了,他耳朵里听到的东西都像隔了一层,应该是胃的那个位置痛感越来越强烈。
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
楚竹君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向两边滑开。他拎着两袋药走进去,准备转身关电梯时背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见到提着几个超市塑料袋的郑牧正朝他走来。
郑牧先前看背影便认出来楚竹君,跑到电梯内时才发现楚竹君带着口罩,面色似乎不太好看。
他的视线转向楚竹君的脖颈,发现衬衫上露出的部分脖颈突兀地贴着几片膏药。
昨天那里还好好的,没看出来楚竹君有脖子不舒服的毛病。
“你脖子怎么了?”郑牧不禁有点急,“扭到了吗?”
“我没事。”楚竹君说着,似乎是想伸手碰自己的脖子,抬到一半又忍住了,“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郑牧手里提着的东西,透过袋口能看到里面有各种生活用品。
“我房子就在你楼上……因为准备多留点钱周转,所以没买太贵的小区。”郑牧有些局促地解释道,“我之前就看这个小区挺合适,跟着杨知远过来那时候我才知道你也住这里的,昨天忘记跟你说了。”
其实有一点牵强,但楚竹君这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现在身体十分疲惫,傅涵叫来的医生给他带了胃药还让傅涵带他去医院检查。
如果不是楚竹君十分坚持自己请假,傅涵还要给人事打电话帮他请下午的假。
傅涵把他带到医院,他趁着傅涵去拿结果的时候跑出医院在外面坐出租车逃回了住的地方。
但是傅涵知道他住这里。
楚竹君身体还是不舒服,被长时间掰开的大腿根和被男人舔咬得有些肿的雌穴都在隐隐作痛。电梯到了他住的楼层,他准备对郑牧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明天再去郑牧家,郑牧却一把搂住楚竹君的腰。
“你腿摔着了是不是?看你刚刚腿有点抖,我扶你回去吧。”
他的手十分有力,楚竹君的身体有些应激地一抖,想到现在旁边这个人是郑牧又强行放松下来,郑牧便支撑着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带着他打开门坐到沙发上。
“你腿……要不要我帮你涂药?”
郑牧放在楚竹君腰上的手这时才微微松开,他看向楚竹君,发现楚竹君的脸色更加不对劲了。
似乎有点红。
而且他似乎闻到楚竹君身上除了平时的惯有的香味,还有一点别的气息。
楚竹君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他的阴唇被傅涵舔得发肿,阴蒂也被扯得充血鼓胀,几乎裤子都穿不上,这一路走过来内裤蹭得他肿胀的敏感部位又痒又疼,几乎要将柔软的薄布料弄得湿透,郑牧现在还一副很担心他不打算走的样子。
要告诉郑牧吗?
他现在都在纠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