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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听到身边有悉悉索索的轻微响动,拿着书偏头一看,发现楚竹君在拆一盒苏打饼干,撕开之后示意杨知远拿一块。
昨晚上他父母都没在家,他的闹钟又正好没电,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往学校跑,就这样还迟到了。
这盒饼干还是他昨天买了屯在课桌里的,虽然是买的他自己喜欢吃的那种,但这种饼干一盒太大了,他一个人基本上吃不完。
杨知远抽走一块饼干两口啃完了,继续说道,“哎刚刚吓死我了。我估计老龙第一个就要找你,这种活动一般都优先看脸选的……”
“老龙会不会嫌浪费时间不让我们班的人出节目啊?”
楚竹君说着轻轻拍了两下后面课桌桌肚前面的板子,女生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他。他看看教室门口确定没有老师在教室附近,将饼干盒递到她课桌前,用口型问了个要吗。
他的眼神扫过后排桌子上的课本,她显然也在摸鱼,书才翻到扉页,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在将要看清那两个字时楚竹君猛地惊醒,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大口喘息。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学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做这样的梦,还因为睡着睡着把脑袋塞到被子里把自己闷醒了。
昨天他把那段录音打包发给郑牧,今天再把离职通知书写好,应该马上就可以远离傅涵了。
只是一想到又要找新工作,重新和不认识的人磨合,碰上风气差的部门可能还要搞宫斗,才爬起床洗漱的楚竹君又恢复了半死不活的状态。
楚竹君实在不想自己做饭,随便选了两件衣服穿上,拿起手机半睁着眼打开门,准备出去买点什么当早餐。
只不过一打开门,他就被人扑进了房间里。
傅涵脸色阴郁,面上的青肿还未完全消退,鼻梁上都有伤痕,一上来就直接拿着手铐就要将措手不及的楚竹君两只手铐在一起。
傅涵这人在和楚竹君打架时最大的优势就是不怕痛并且不还手,把楚竹君拷起来的目的十分明确。虽然脸上又多出好几处淤青,但好歹抓住楚竹君正好不太清醒的机会把人铐住了。这栋楼隔音做得相当不错,楚竹君又没开窗,两人扭打的声音全被封在了房间里面。
他原本昨晚就要来找楚竹君,结果他爸正好要他回去招待一位算是长辈的亲戚,他因为脸上全是伤还挨了一顿好骂,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
“我现在是发现了,对你就不能来软的。”傅涵强行拖着十分不配合的楚竹君抱去卧室,边走边说:“昨天晚上你和那个男的过夜了?这就是你说的不喜欢男人?”
“滚!”楚竹君骂道,“脑子有病就滚去医院治!”
楚竹君根本没心情跟他掰扯什么男人的问题,一时也没注意到傅涵为什么会知道昨晚他这里有别人来过的事,但在傅涵听来意思就是默认昨晚那个郑牧真的和他睡了。
傅涵开始撕扯楚竹君的衣服,既然性向这个最大的问题不存在,在他看来这件事会好解决得多。
他想要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弄到,大不了之后再多给点补偿,多花点时间总能挽回的,现在要做的是先让楚竹君知道自己跑不掉。
很快楚竹君随便套上的宽松衣物就被撕扯得全部脱落,露出的雪白身体还残留着一些昨天傅涵留下的痕迹。傅涵将楚竹君按得面对床头跪在床上,卡在人腿间从外套里面掏出几盒套,拿到楚竹君眼前问:“喜欢哪个口味的?”
楚竹君无处挣脱,气得脑袋有些发昏。身后傅涵的手伸到他面前,他转头狠狠咬住那只手臂。
傅涵捏着楚竹君的脸颊,花了好一会才让楚竹君松口。这时候他的胳膊已经被咬得见红,但咬归咬,他还没萎。
他将那几盒套暂时放到一边,捏着楚竹君的后颈强迫让仰起头,这使得楚竹君无法咬合,只能张着嘴承受傅涵的亲吻。
他亲得粗暴又持久,分开时楚竹君差点故技重施拿后脑勺撞他的脸,这回傅涵终于惊险地避开了,没让自己那张被楚竹君弄得伤痕累累的脸更加精彩。
傅涵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瓶润滑液,挤在手指上搓了两下,直接插进微肿的后穴。昨天楚竹君没好意思让郑牧连那里也插到里面涂药,只自己稍微弄了一下,所以并没有完全消肿,被傅涵强行挤进时更加酸涩发疼。
楚竹君疼得想扒着床头往上爬,但涂过滑液的手指越插越深,草草扩张了几下后傅涵就给自己戴上套,抵着粉嫩的穴口往里挤。
避孕套上自带的润滑让傅涵进入时除了穴道绷得太紧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额外阻碍,几下深顶逼得楚竹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下又疼又涨,雌穴慢慢流出粘腻的液体,一点一点滴到床上。
傅涵还没在他面前脱过裤子,楚竹君这时候才知道傅涵那根长得有些吓人,他疼得感觉肚子快要被顶穿了,傅涵还在往更深处挤,撑得他不停发抖。
“放松点,放松就不疼了。”
傅涵将手探到楚竹君身前轻轻顺他胸口,又往楚竹君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楚竹君几乎提不起力气,微张着嘴急促喘息。他还没适应身体里插着的那根东西,傅涵开始更快地顶他,被强行打开的痛感和穴里嫩肉被重重顶撞的酸疼几乎让他精神有些恍惚。
其实傅涵已经尽力在找上次摸到的敏感点了,只是楚竹君一直在无意识地小声呜咽,傅涵忍得辛苦,也拿不准到底顶到没有,只能换着角度抽插。
昏沉之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始适应身体里那根火热粗壮的东西翻搅带来的的酸疼,终于被顶到敏感点时他本能地哆嗦着夹紧,傅涵开始舔着他的肩后往那个让他有反应的地方快速顶弄,手指压住因为快感微肿的阴蒂揉搓。
“你身上好香。”傅涵含糊地说,“哪个直男会这么香,骗子。”
楚竹君轻轻咳了两声,低声道:“傅……傅涵。”
傅涵立刻将脸贴了过去,应道:“怎么了?”
楚竹君说:“……能不能快点去死。”
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揉得发肿的阴蒂马上被重重掐住,楚竹君短促地惊叫一声后立马咬住唇。
傅涵感觉到自己手上微凉的液体,将那只手抬起来,拧着楚竹君的下巴强迫人和自己一起看。
“射了,你的逼也喷水了。”傅涵说,“你要是现在说点好听的,我就不插你后面,轻点插你的逼,应该没有现在这么疼……”
“等你哪天被车撞死了……我肯定去你坟头说点好听的给底下管事的,争取让你下辈子做个……做个阉猪……唔!”
颤抖湿嫩的雌穴挨了重重一巴掌,酸麻痒疼的感觉让楚竹君足足有好几十秒说不出话来,痛感与近乎失禁的快感让他都着喘了好一会。
稍微缓过来一点后他继续骂道:“你当个阉猪有什么不好?……至少不用发情……”
话说到一半他感觉身下那根东西完全抽了出去,但傅涵并没有离开,马上就重新全根埋入。
那层滑腻的阻隔似乎消失了,肉体之间亲密贴合时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让楚竹君气得简直想现在就拿把刀把傅涵捅了,“滚!把你的脏东西……”
摘掉套后傅涵似乎更加兴奋了,他掐着楚竹君的一侧乳尖,粗暴地揉捏被扇得发红的雌穴,穴缝内侧的嫩肉和都被翻开重重揉搓。他的喘息粗重,边顶边说:“我就跟你一个人做过,我可不脏——你昨晚根本没跟那男的睡吧?为什么不说?就想让我操你是不是?”
温度微妙的液体全部被傅涵留在了楚竹君湿热的身体里,假如傅涵现在就解开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