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很怕吗(5 / 6)
往复戳弄。如此下来,任是谁,都忍不住身t发热。
江蛮音渐渐绞紧身子,她只着中衣,也未配钗环玉饰,浓长的发丝顺着低头动作垂下。如蔓如织,像一幕黑se的捕虫细网,一动一颤。
薛止用指尖分开r0u唇,旋转r0u弄,又从上端找到r0u珠,以中指按着花蒂,用力抵上去,把它蹭得肿胀起来。
那些没摘下来的零陵花,就顺着她极微弱的颤动弧度,一粒粒往地上掉。
她眉心紧皱,额头生汗,头用力抵在薛止的肩口。眼神异常清明,盯着房间某个角落,和身下的yuwang形成鲜明对b。
“娘娘搂我搂得紧……衣服都要被扯坏了。”
江蛮音闭上了眼睛。
薛止将手指移到yhu下方,剥开r0u瓣,r0u弄那个软乎乎的小孔,等到花唇sh软,才将指尖浅浅探进。
他0到里面细腻的水泽,那x口滑而柔软,有种温热的丝绒感。薛止都没发力,就被吮进一个指节。
其他两指抓着一捻,把那yshui掐出来,漉漉的一片。
“原来是sh了。”
薛止眸光幽深,这句话音se低到近乎耳语。
那些滑溜的黏水顺着指根往下渗,落至手掌,被缠着的洁白药布x1走,一滴都没溢出来。
江蛮音浑身都涨,她不想睁眼,也不敢琢磨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知道身子在发热,整个人估计都红透了。
她这个时候,从来都不说话。
江蛮音把头伏得低低的,偶尔溢出一两句轻微的,几乎漏不出音调的喘息。
薛止并不着急。
薛止就着柔滑的yye,顶开层叠收缩的nengr0u,并指入内,0到微凸的r0u腔。再往里就有些艰难,薛止用布料抵住xr0u,一蹭,布子滑至腕口,长指也全都露出,尽根cha入。
青筋丰沛的一只手,凸起的蓝紫经络泛着冷,从指根蜿蜒到腕口侧边的骨骼,贴着花x摩擦时,让人异常敏感。
江蛮低哼一声,她知道薛止在做什么,忙抓紧他的肩膀,发出了按耐不住的一声:“薛止……”
她的下半身有点轻微的ch0u搐,腿并得紧紧的,像是把薛止的手给钳住了。
薛止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喘声,被压得极低。叫他名字时,除了斥骂,也含着难耐q1ngyu。
“娘娘这时候……可别这么叫我。”他轻飘飘应笑着,偏头瞧了她一眼。
江蛮音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连脑袋也窝在他的肩颈,只露出半张侧脸。
是被几绺发丝汗透,细眉紧皱,红cha0涌起的半张脸。像那种细腻温润,光泽明亮的湖中岫玉,只有沉在水里的时候,才会显出别样的透se。
如此隐秘动人。
世人大多只会觉得阉人可怖,x情古怪,在床上更是疯狂病态。
受刑那日便注定了低人一等,自卑成了恶劣的底se,心x便y暗扭曲。
古往今来的阉人,大都只求今生寻欢作乐,因他们身子残缺,没有来生,亦不能有子嗣。
要再得了权,那就是游荡人间的恶煞,神憎鬼厌。
这些形容,薛止都觉得很是不错。不敬神佛,人间太岁,这不都是夸赞么。
薛止于x1ngsh1并不残忍,非是他善良,而是觉得凄惨的叫声太嘲哳,血ye沾手也太恶心,都甚是无趣。
像小贵妃这样,紧闭双唇不肯出声,把恨意藏在心里,看都不看他一眼,但又不得不竭力忍耐的样子。
才漂亮。
薛止又加进一根手指,强塞进狭窄的x道,如蚌r0u丝滑的r0uxue不断推拒,但他指根全部塞进去时,水声又异常黏腻响亮,教人难以自持。
江蛮音的身子越绷越紧。
掌心的布条已经快被滴滴答答的水浸透了,他用手掌覆盖整个yhu,两指在内x不断ch0uchaa,又用故意用那处沾了水的粗糙布料在花x处不断研磨。
yshui成gu流出,多得让人讶然。
连薛止都顿住。
他轻笑了一声,褪了腕上的碧se玉珠,就着润滑水ye推入两棱r0u膜中间的黏孔,那x推拒缩紧,却还是把翡翠串珠吃下了一半。
冰凉的触感让江蛮音身子一颤,她捂住唇,sisi掐住薛止的肩膀,指尖泛白,脸几乎要烧起来。
珠串塞进去,被包得妥帖,薛止按着ygao处r0u弄两下,才收回裙底的手。
他把腕上缠绕的布条解下来,单手握拧,流下一缕缕透亮黏ye。
“娘娘今日……好似格外畅快。”
江蛮音坚持不住,她的身子已经渐渐瘫软,意志也开始模糊。全身红了个透,却没发出一声sheny1n。
良久,江蛮音睁开sh润的眼睛,双目涣散,失神地盯着一处。
依旧是那个角落。
目光所及,正是桌案上被推掉的,乱七八糟书籍中的某一册。
压在臂弯的那册。
江蛮音想藏起来,哪都行,她把身子极尽可能的缩小,头原封不动地埋在薛止x口,眼前一片漆暗。
呼x1沉重,又炽热无b。
过了很久,直到薛止感受到x前一片sh意。
他察觉不对,一手0到江蛮音的后颈,捏起那块软r0u,提起来,去探寻她脸上的表情。
“啧……”
这可怜模样,竟还是第一次。
薛止看她通红的双眼,眸子一弯,笑中却含着幽涧的凉意:“怎的,娘娘被阉人弄得爽利,是要哭成这样的?”
——
作话:薛止你别急,真的,以后有的是你急的。
薛止说的话,异常刻薄,连自己也骂了去。
江蛮音知道,这是危险的前奏。
但是她说不出来话,只觉得心头空荡荡,要被什么淹没。
阉人二字,好像是一种禁忌和折辱,每个人说出这两字,口舌之中,都会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连他们自己也不例外。
薛止处于高位,已算呼风唤雨,能让这些人的鄙夷全都变为悸惧。
可男人这种东西,总是很奇怪的。
害怕也要鄙夷,惊恐也要鄙夷,纵被阉人抄了家,砍了头,也要伸手往天一指,大声斥笑——
“你个阉……”
然后头断血流,脑袋砸在地上,双眼瞪凸,人首分离。
多好笑。
薛止早已过了会被这种目光扰乱心神的时候。
他会慢慢欣赏,看那些人将si之际时,眼里的鄙薄变成血红se的惊惧,再哭爹喊娘,涕泪肆流的丑态。
小贵妃在床上从未流过泪,因为她不曾觉被g起yuwang是侮辱,也不会因为薛止的调笑刻薄而难过。
因为她不喜欢薛止,所以不在乎,也从未放在心上。
与宦官攀附不是折辱,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薛止知道这一点,觉得甚好。他喜ai江蛮音剔透忍耐的目光。那种不在乎,但是不得不忍受的目光。
不喜欢是最好的,谁都不喜欢,这种眼神,更能长存些。
可今日江蛮音哭得让人生疑,不是痛楚,也非快慰,那深黛se的眼丸sh润发亮,眼尾通红,长睫之下,分明是委屈。
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