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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珩抬头看看天花板,忽然出声叫住许医生。
“许遂,你今晚……还回去吗?”
他这一叫名字,许医生全身都难受起来。
他走到严以珩面前,用手指捏捏他的下巴,道:“不回了吧,不放心你一个人。”
严以珩抿嘴笑笑,右手拽着许医生的衣领,将人拉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从头顶落下,水汽刹那间便笼罩在这窄窄的空间内。
许医生的t恤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又被严以珩用侧脸轻轻贴着。
他知道严以珩心里难受,也知道……一场酣畅的性/爱在这时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发泄方式。
只是……
难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严以珩凑过来亲亲他的下巴,见他似乎还在犹豫,有些不满地眯了眯眼睛。
“许遂,你这人——”他用手指戳戳他的肩膀,“老早以前就想问你了,你该不会不行吧?不行就算了,你出去——”
许医生低低地笑了一声。
随后,是皮带解开才会发出的咔哒声。
“唔——”
严以珩没在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嘴巴便被堵住了。
花洒被调成了更细密的水雾,落在脸上却反而让人睁不开眼。
不知过了多久,严以珩才被放开。
结果下一秒……
宽大的柔软毛巾盖在他的脸上,他身体一轻——
许医生已经将他稳稳抱起!
卫生间的房门被许医生一脚踢开,到主卧那段不长不短的距离,也只浓缩成了短短的三两步。
严以珩被他丢到床上,头晕眼花地想要好好坐起,手腕上却又传来一股诡异的触感。
他慌张地抬头一看——
许医生正在用刚刚解下的黑色皮带绑住他的手!
严以珩那点酒意都被吓醒了。
“你!你——”严以珩惊道,“你!许遂!你疯了啊!!”
许医生单膝跪在床上,正在系着手里的皮带,闻言偏头看了看,淡淡地说:“你还记得吗?我的针缝得很好——特别是蝴蝶结打得很漂亮。”
他腾出一只手碰碰严以珩的脸颊,笑得挺温柔,说出来的话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试试?”许医生捏着他的下巴吻了过来,“你很快就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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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皮带系得不松不紧,不会磨痛手腕,也无法轻易挣脱。
严以珩动了两下,眨眨眼睛,老实了。
他用腿碰碰许医生,小声说:“……我又不跑,松开。”
许医生用疑惑的语气“嗯”了一句,抬头看他,淡淡说道:“严总,你是在跟我卖萌吗?”
他伸手指指严以珩被举过头顶的双手,道:“这不是你能不能跑的问题,这个是——”
他又去捏严以珩的下巴:“情趣。”
“……”严以珩抿着嘴嘟囔一句,“你好变态啊,许遂。”
许医生也不生气,轻声笑了一声,又低头亲着他的唇。
亲吻的动作像羽毛一样轻柔,每一个试探的动作都像情人间低喃的情话那般甜蜜动人。
许医生扯过严以珩的睡衣,轻轻盖在那人眼前。
本就昏暗的视线彻底陷入漆黑,严以珩身体一僵,随后又在温柔的安抚中逐渐放松。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触感,嘴唇上最简单的触碰都能让他轻/吟出声。
许医生的手绕到他的脑后,几根手指穿进了他的发丝中。
那吻落在颊边时猛地激烈起来,轻啄几乎变成了啃咬。
严以珩那半边的身子都麻了,酥痒像小电流一样迅速流至全身。
他的喉结轻轻一滚——
“许医生……”
严以珩轻声叫他,声音哑着,尾音还带着一点几不可闻的喘息。
他想伸手环住许医生——最亲密无间的时刻,一个拥抱也能激起身体的颤/栗。
只是……
手被绑住了。
严以珩悄悄地呼出一口气,声音湿漉漉的。
眼睛也被蒙着,他看不到许医生的位置,只好用膝盖探索着寻找。
很快,他的膝盖覆上了熟悉的掌心,炽热的温度烫得他周身发麻。
(…)
严以珩高高仰起头,松松盖在眼前的睡衣随着他的动作滚落下来,露出他颤抖着的泛红眼皮。
折腾了一整晚,去卫生间冲澡的时候,严以珩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靠在许医生的背上,迷迷糊糊地任他摆弄。
“严总,你……”许医生轻声笑着,“我行吗?应该还行吧。”
严以珩闭着眼睛转过头,假装没有听到,只偷偷拧了一把许医生的背。
许医生倒像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一直到重新回到床上,嘴上都还在不老实地调戏严以珩。
“这儿怎么红了?不会是我捏的吧。”
“锁骨怎么也有印子啊?我这么用力吗?”
严以珩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