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玩偶(3 / 11)
。
“我两年前的一个朋友,我怀疑他就是受伤的那个学生。”我跟他解释,“能不能带我去警局查一下那次事故的记录,一鸣。”
“不会这么巧吧?那太对不起了。我们俩的缘分原来这么深……?我现在也赚钱了,他钢板拆了没,我可以请他去国外手术,我们两个一起,说不定可以要到折扣。”他掰着手指头,盘算着能打多少折。
“他截肢了。”我说。
“什么?怎么可能!”陆一鸣大叫。
我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李宇擎”三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我无法安抚自己,于是只身踏上了第三次去t市的飞机。
按照记忆,几经辗转问路,又在陆一鸣这个本地人的加持下,我终于找到当年那栋别墅。
已经是深夜了,别墅都黑了灯,我用从玩具店买来的儿童望远镜寻找着他的房间。
只有那一间还亮着灯,我看见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到窗边拉上窗帘,我的心蠢蠢欲动。
月光逐渐被乌云遮住,今晚的天气似乎不太好,空气中漂浮着湿润的气息,一条闪电从空中划过,我翻过了护栏,到了别墅的后院,发现从一楼到二楼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东西。
雷声追随而来,我在草地上踱步,担心大雨会倾盆而下。
一束光照到了我的身上,这片草地都被照亮了,窗帘被拉开了,他就坐二楼的窗前。
他坐电梯下来,给我开了后门,我脱下沾满草坪泥土的鞋,跟他回了房间。
“赵政。”他还是那样和别人不一样,很少叫我政哥。
好久没见,下面还是会硬,赵政啊赵政,你的身体能不能争点气。
“充气娃娃”还是履行他的职责,不遗余力地勾引着我,坐在轮椅上手就往我的衣服里伸。“昨天晚上,我刚梦到你。”他说。
“梦到我什么?”我把他的上衣脱掉。
“我每天都梦到你干我。”
“你把我压在钢琴上,让我给你弹梦中的婚礼,但是要按照你操我的节拍来弹。”小擎说着,脸上露出高潮时候的红晕,“我扶着琴键的手指根本没力气,只能让你干烂我。”
“你错了,你弹出完整的曲子我也要干烂你。”我吻上让我魂牵梦绕的嘴巴。
“那你倒是干啊”,
他和我都分泌出异常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从我的嘴角,到他的下巴。
“上次走后,你两年没找我过我,你要干就把我干死好了,被你干死好过我想你到发疯。”他说着,开始撸动自己的下体,越撸动作越快,腰也不断挺动,好像要把自己从轮椅上连根拔起。
“你可轻点啊,再想我也别像薅奶牛一样薅啊”
“你讲话好色”,他撸动的手没停,另一只手也开始加入,指尖拨弄着胸前的红豆,又伸进嘴巴里吸食,“你说人家产奶。”是撒娇的语气。
“我可没说,我们俩究竟是谁比较色?”我也伸出手去逗弄他的红豆,“那你是上面产还是下面产?”
“你吸一吸,哪边先出来,就是哪边产”,他捏着自己的乳尖向我靠近,喂进我嘴巴里。我的口水把他的乳尖涂的亮晶晶的,明明都是我的口水,吸起来却好像真的有奶水一般香甜。
“啊~哈嗯乳孔都被你吸通了。”他大声娇喘。
“你这都是哪里学的?”我被他涩情的话语挑逗得难以忍耐,解开裤子棒子就跳了出来,一定要磨蹭点什么才能缓解。
肉刃刚好可以卡到轮椅的轮毂里,我扶着把手,轮椅连带着轮子一同晃动,夹住我的褶皱前后撸动,龟头跟着充血,又粉红色开始变紫。
我的舌头啪嗒啪嗒奸淫着他的胸口,他的下体少有的坚挺了好久还没射,“啊嗯,我不行了”,他单只腿踩在我的胸口,把我推开,白嫩的脚趾抽搐着拨弄了下我的乳头。
真是要死了,我强迫自己清醒,今晚是来告诉他关于他车祸那件事的,这是最要紧的。
清醒不过两秒,我又在欲望中沉沦。
他渴望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掩盖住了外面滚滚的雷声,我掰过他的大腿,摆成我舒服的姿势,“嘘,隔墙有耳啊。”
“老年人,睡得早,啊哈”他被我肆意地进入。
“老年人睡眠还浅呢?我最近睡眠就越来越浅”我挺动着下体,手扶着他的小腿,照着小腿肚就来了一口,舌尖一路舔到脚踝,然后再把那腿折个弯。
“那就让他听啊,听你怎么干我的,啊好痒”,我舔他脚趾的时候他身体敏感的不行,脚趾瓣用力分开,在空中挣扎,一不下心踩到我的脸上。
“你可小心着点”擦着我的耳朵,我把他的腿抗到肩上,继续完成我的工作。
一场蛮干过后,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我摸上他的脸,帮他擦了擦眼皮上的汗水。
要不要今晚就告诉小擎,还是让他睡个好觉,等明天雨过天晴。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啊?”他睁开抖了抖眼皮,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我摸着他脸颊,手到下巴停住了,“怎么,没事情不能来找你啊~”
他的双眼落寞的看下去,伸出两根手指,从身后摸下去,粘了一手我刚射出的液体,抬头对着灯光端详着。
“没事你怎么会再回来找我”,他把属于我的液体蹭到我的锁骨上,“更何况,你也有了新的性伴侣。”
啊?我惊讶于他的敏感,或许可以称作敏锐,他问我:“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吗?告诉我你移情别恋了。”
“我没有”,“我…”关键时刻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关于你的腿”
“我的腿?”他一下从事后的贤者状态中恢复过来。
“或者说是你的养父,我…认识了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和陆一鸣的关系,“一个朋友,他恰好是你那场车祸的另一名伤者。”
“所以呢?”他目不转睛。
“他他骑的摩托,伤的很严重,是你们这场事故中受伤最严重的,但他的腿并没有被截肢。”我越讲越有些心虚,“你懂我的意思的。”
“你的意思是?”他一把推开我,从床上往轮椅的方向爬,“你的意思是!是父亲让人彻底弄断我的腿的?!
我几乎拉不住他,“按道理来说,是这样,你别激动”
他甩开我的手,坐上轮椅,甚至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身上满是我们情欲过后的痕迹,“你别跟来。”,是命令的语气,然后开门出去。
“小擎”
我的声音混着雷声,被关在房间里。
我怎么可能放心他一个人过去,我边穿着裤子边出门,却还是让他抢先一步进了房间,“小擎!你别太激动。”,我按着把手,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了。
别墅的隔音很好,我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走廊只剩我一个人虚空得等待。
我靠着门坐下,胳膊搭在膝盖上,狠狠砸了一下自己的腿,双手插进头发里,小擎会因为这件事情离开他的养父吗?他有能力离开吗?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身后的门终于开了,开门的不是小擎,而是他的养父。房间里没有想象中的混乱,一切东西都安然自得地放在它属于的位置。
“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随意进入我家了。”那老男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凶狠。
小擎静静地坐轮椅上,“父亲说,是因为我的骨头坏死了。”
你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