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那是风轻云淡、风光霁月的一个俊朗笑容。
可却让兰斯菲德的身体不可察觉的战栗起来。
秦墨走近了兰斯菲德身边,眼眸深邃,好像再看一件稀世珍宝,他一把握住兰斯菲德的手腕,凑近他的脖颈,轻轻嗅了嗅。
依旧是那股勾人的淡香。
秦墨渐渐将兰斯菲德逼到了角落,深沉的眼神落在了他殷红的唇瓣上。那张看似柔软美好的唇,说过太多伤人残酷的话。
黑发青年的鼻尖碰了碰银发男人的额头,鼻尖,随即微微偏过头,歪斜了角度,他对着那肖想已久的唇,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我只忠诚于你的身体。”
青年温柔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抬起眼眸,直勾勾的看向他。
“我只想占有你。”
那坚硬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兰斯菲德的身躯,手指移向他睡袍的衣带。
“撕裂你。”
衣带落下,柔软的白色睡袍从肩头缓缓滑落。
秦墨唇角微翘,似笑非笑的望向兰斯菲德。
“操哭你。”
兰斯菲德不可置信地看在近在咫尺的黑发青年,离得这样近,对方眼里的贪婪、恨意、痴迷、欲望种种交织在一起,浓烈炙热的眼神几乎要将他灼伤。
“你这个疯子——唔——”
容不得兰斯菲德的抗拒,青年如同一只年轻矫健的猎豹,侵犯着年长者的领地,他不知羞耻,不知悔改,不愿回头,近乎偏执的搜索着银发男人身上每一个勾起他浴火的部位,再将它们一一咬上自己的标记。
雪花洁白纯净,纷纷扬扬落下。
深蓝色的床幔重重叠叠,床边四角挂着精美的金色流苏,此刻屋内灯火昏暗,只听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撩人的呻吟,手工编织的奢华地毯上散乱着衣物,隐约觑见床幔里伸出一只白净如雪的脚。
暧昧昏黄的灯火里,看那脚趾圆润,指甲像贝壳一般泛着粉色莹润的光泽,很快另一只肤色较深的男人手掌沿着小腿抚摸到了脚上,似乎做了什么,床上的人又发出一声低吟。
“不要”
“那你求求我。”
兰斯菲德不愿意,冷哼一声,没过几秒,他死死咬住的红唇被人用力挤入一根修长干净的手指,透明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流下,他被迫抬着下巴,一张脸淫靡而艳丽。
秦墨眼眸漆黑,直勾勾地看着他,好似要将他生吞入腹。
他的嗓音低哑,有种说不出的性感:“求我,我就放开你。”
兰斯菲德偏头,躲开对方的触碰,厌恶低喝:“滚!”
秦墨深深喘了一口气,叹息道。
——“叔叔,我给过你机会了。”
昨日如死
一夜过去,天光大亮。
秦墨神清气爽的拉开窗帘,庭院里覆着一层皑皑白雪,清清明明,煞是美丽。
等到兰斯菲德悠悠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兰斯菲德缓慢睁开眼睫,刚下床,腰腹间的疼痛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拧起漂亮的眉头,扶着墙走到浴室,镜子清晰倒映出白皙肌肤上的痕迹,有大力揉搓下留下的青紫色掐痕,也有从脖颈蔓延到锁骨处的细密吻痕。
“”
忍耐。
兰斯菲德闭上眼,忍受着太阳穴的疯狂跳动。他随手打开热水,蓝色眼眸在阳光下像透明的琉璃,等到浴缸注满树,他将自己丢进温热的浴缸,浑身酸痛在此刻得到舒缓。
十五分钟后,他裹着浴袍慢吞吞地走到衣帽间,里面的衣物倒是很符合兰斯菲德的喜好。他随手挑了件休闲的浅灰色套装穿好,然后走下了楼梯。
整栋别墅没有一个人。
他疑惑着站在客厅,空荡荡的,显得他格外清瘦。
忽然,餐厅里传来动静。
厨房旁边一般是地下室的出入口,佣人们一般只从那里上楼。
只见四五个亚裔女人动作利落地将餐盘摆上桌,为他准备好了餐具和热牛奶,又退了下去。
短短五分钟后,又剩下兰斯菲德一人。
他脸色阴沉的落座,打开纯银的餐锅盖,样式很丰盛,炖的软烂的小米粥,热腾腾的饺子,做成拱桥形状的水果拼盘,蔬菜沙拉,煎至金黄色的鱼排,还有一份蜜汁叉烧肉和米饭。
兰斯菲德看了一会儿,随意吃了几口,他心里有事,再精致的佳肴也味如嚼蜡。
兰斯菲德垂下眼睫,若有所思。
看来,他是被变相软禁了。
对方假借着监管的名义,披着配合警方行动的幌子,实则图谋不轨。
以下犯上,好大的狗胆。
兰斯菲德的脑海里突然有一道光一闪而过,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
可那思绪仿佛游鱼飞速游动窜过,只余下一串透明气泡。
他突然很想抽烟,搜寻一番无果。他按响了桌上的按铃器。
几乎是立刻就有一位女士接听:“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兰斯菲德:“给我一盒烟。”
“很抱歉,先生,没有烟。”
兰斯菲德缓缓吐出一口气:“那就把热牛奶换成咖啡。”
“很抱歉,先生,没有咖啡。”
兰斯菲德气笑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