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狼的粮食(吞枪 窒息深喉 伤口折磨)(3 / 17)
省很多麻烦。”
我被这表情害得头皮发麻,连牙关都咬紧,表情凝重而防备。
穷途末路的狼,月夜遇到喜爱动物皮毛的猎人,要把我一枪崩掉做成狼皮大袄。
“我还不想死。”
我低声说道,已然没有先前的轻松,压抑着战斗本能。
“找死的家伙死掉,有什么好说的,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吧?怎么你觉得——你还能是例外吗隐姓埋名的英雄大人。”
爱梅特赛尔克随口说道,这件事对于我而言是重要的隐秘。
我这行一向有很夸张的传闻消息——收割性命的业界死神,头衔是英雄。
虽然他在上年失踪消失,没有谁再见过他的身影。
“”
瞳孔倒映着男人越来越清晰的浅淡金瞳,和两片柔软触感的唇。
“ze。”
好像彻底暴露身份,事到如今连名字都被说出来,还是说他一开始就知道。
我想应该一早抹掉他的脖子,这是捕鱼的网中网吗?
我愤恨地咬牙切齿,皱起眉头,发狠地望回他。
“你——唔呜——!?”
嘴巴被塞进冰冷的坚硬物件,唾液顺着含住枪口的缝隙流出来。
我的右手腕骨碎裂,单靠左手臂的力量抵不过这男人的实力。
手腕骨碎裂的疼痛不是假的,他要把我弄死的杀意更是真切得让我胆寒。
虽然这眼廓皱纹迷人的艳丽男人像开玩笑,但是此刻塞进我嘴里的枪支保险已经拉开。
他的敌意确凿无误,可我分明记得我没有惹过他,仇家名单大概也没有他的名字。
“喀嚓。”
死死压着红嫩舌根的枪支,有种硫磺硝烟苦味,冰冷金属物块顶进我的喉咙。
连脖颈都要被它顶出轮廓,无法吞咽的晶莹水液渗透,浸湿这把危险物体。
嫩红柔软的喉咙好像被卡鱼骨似的,长型枪管坚硬寒冷,强迫我放松喉咙,仰脸张开口吞得更深,物体的棱角刮磨得喉咙受伤。
“咕噜嗬呃唔——!”
粘膜喉腔被划开,分割黏腻柔嫩的肉,流出的是透明的组织液,痛苦丝毫未减。
我疼得反射性挣扎,枪管又往深处捅进来,撑开紧窄的喉咙食道。
万不得已吞含住这柄漆黑的东西,舌尖发麻地摩擦着它的我,实在忍不住吞咽倒流的唾液。
喉咙肌肉运作,紧紧包裹夹住坚硬锐角的枪支,剧痛让我眼前发白。
全身无法自控地发颤,抓紧座椅扶手,大腿内侧的布料濡湿一片,漫出扭曲快感带来的痕迹。
“啊嗷呜!?”
我咬住枪管,心情悲壮,好像将要赴死的不甘心的兽类。
“别给我动来动去!”
年长男人没好气地将枪口堵进我喉咙深处,我被呛得满脸通红,反胃想吐,生理性泪水掉出眼眶。
尖锐的疼痛撕扯我所剩无几的清醒神智,阵阵强烈的疼和快意汹涌地抓住我的神经,我伸手用力掐紧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臂。
年长男人的视线好像要把我左手也打穿,然后,他抽出那把被我弄得湿淋淋的漆黑物体,蔑视地提起唇,好似给我最后机会。
“真是的,你还想说什么?”
“如果我一定要死,我想做死在床上的风流鬼。”
我牙关打颤,矫健的腹肌缩紧,在这种情况底下昂扬挺立。
也许是我可怜兮兮的惨脸,诚实的受虐体质,和坦白的直率心愿,过于离谱,让他忍不住捧腹大笑。
“喔唷倒也不是不行,原来刚才还没能合你的胃口啊,贪心了些吧。”
我如鲠在喉,望地板装作哑巴。
“给你机会和我交涉,商量要怎么换回你的命。”
他将枪抵在我的大腿内侧,漆黑的坚硬物体顶进我绷紧的裤缝布料。
年长男人敛着晦涩的眼神,劣情地翘起唇角。
小腹下方传来被碾压的疼,我眉毛纠成一团,忍耐这股抓心挠肺的感觉。
开枪走火的话我就要被永久性废掉。
“替你打工。”我说道。
“年期?”
“五年。”
“唉白费时间,和你自己说再——”
“等等等——!十年”
“呃,不是说十年不好,但是你在打发谁呢就给我翻一倍?”
“可是,那、那我一辈子给你打工吗?”
“终于开窍了嘛,小子。”
划过嘴唇的润唇膏,俏皮地在嘴角留下蝌蚪的尾巴,柔软触感扫过齿贝,舌尖被勾缠引诱。
分离的银丝晶莹剔透,淫靡暧昧地垂落。
“啊”
我意识恍惚,好像是被亲,但又好像不是被亲,或者被亲是我的妄想错觉。
“干嘛,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男人嫌弃道,掀起眼皮斜视我。
“我没想要吻啊,太纯情了。”
我在心里想道,脑袋发晕,一时不察地说出口。
全没留意到年长男人听见我这话,诧异恼羞的眼神,转瞬即逝。
"脑袋晕"
我半晌回不过神,感觉灵魂被面前的男人夺走。
“行了,我仁慈这一回,你这条命留给你解决吧。”
年长男人没好气地抱起手臂,像是厌倦和我谈话。
腿脚仍然被胶布缠紧绑在椅脚,我从来没试过和谁家的椅子这么亲密贴近过。
我断裂的手腕骨被男人攥在手心,疼得根本握不住他扒拉手指塞进我手里的那把枪支。
他的眼神贸然间专注地看着我,好似透过我凝视着已经不存在的人。
即使窗口的星夜月亮帘布被拉开,死寂又漆黑的夜里,仍没有街灯施舍地抛来一眼。
“我也不想自行了断?”我试探地问。
额旁滑过的冷汗,想必在微冷冒烟的玻璃水杯看来,是那么明显地——心虚,昭示我强自镇定的姿态。
眼廓浮现青黑色的眼袋与黑眼圈,慵懒疲倦的年长男人,哼声嗤笑地叹出一口气。
——玻璃碎裂。
怔神的眼瞳逐渐灰蒙,鲜血自额间的洞窟徐徐流出,死不瞑目的躯体后仰。
我死掉了。
喉咙饥渴,仍然没有得到缓解。
我握紧拳,后仰的头颅仍留着血洞,摇晃地挺起身,龇牙咧嘴,明晃晃的尖犬牙透出怒意。
“你你杀我,好像切菜”
我摸索额头,子弹的尖端被迅速增长的血肉推挤出来,跌落在地。
“杀了只算不上人的废物,非得要我做好仪式,拿木桩子和银器来?”
爱梅特赛尔克扬起虚情假意的笑容,偏头掐起我的下颚,稍微嫌弃地擦过我稍长的犬齿。
“喝吧,你的饮用年期可是一辈子,还露出这副脸吗?真教人失望啊,不懂感恩的小子。”
我抱住他的手臂,发狠地咬穿这截手腕的血管,吮吸溢流而出的浓稠血浆。
“唔嗯嗯咕噜噜”
温暖的液体,沿着喉咙滑进空荡荡的小腹,手腕的枪伤逐渐恢复。
我直勾勾地仰视他,低头伸出舌头卷过苍白皮肤下的青筋血管,含住继续吸吮,吞吃血腥的液体让我厌恶难受。
坚硬的枪管碾压下,裤间布料濡湿发软,我挪动腰胯想躲,被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