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惩罚上(皮带爆炒小花准备剃毛毛)(4 / 35)
gu在烛光里晃了晃,其实挨打也蛮爽的,她想着,她sh得更厉害了,她想到了杨敏毫不留情的巴掌,皮带,或者其他的工具,会落在她的pgu上,还有私密处。
疼痛和yuwang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会变成上瘾的感觉,她想到了自己方才才被痛揍过的小花瓣,她妄图合拢腿挤压出一点疼痛感,好叫自己舒适一点,可她被分得太开了。
杨敏是故意的,她现在才意识到,不管是先前的拍打羞处的痛,还是后面温柔到极致的ai抚,将她的恐惧唤醒,把她的yuwang燃烧,然后冷却又si灰复燃。
她想要,杨敏去哪里了?她拧着脖子,想找到那个躲在暗处窥探她丑相的人,药膏涂抹过的地方已经从单纯的痒变成了su麻,好像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在跳动,它们叫嚣着想被抚0触碰,也想被填满。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
杨敏去哪里了?她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她想要上次的那个按摩bang,虽然尺寸惊人,可是刺入柔软处的时候,被填满的感觉幸福到让她要流泪。
她不是清醒的吗?为什么她频繁地想要?她奋力要爬出来的沼泽已经不是肮脏的泥潭了,那是倾倒满美酒的泳池。
杨敏……去哪里了?她挣扎得更厉害了,什么清正,什么矜持,那些东西该通通去见鬼,她现在就想要杨敏出来,毫不留情地玩弄她,让她什么都无所谓。
清晰的理智的思考,ch11u00的yuwang在脑中浮想联翩,这种感觉b被灌了强效的cuiq1ng剂,在药物催动下撅着pgu找杨敏求欢还要难堪。
她现在也是在药物的影响下,才这样的。赵彤想为自己找到个“t面”的理由。可她骗不过去自己,药的效果也许没那么强烈,是她贪了“嘴”,吃过浓油赤酱的美味佳肴再去吃清粥小菜,根本毫无滋味。
她想要,她想要……身t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强烈的叫嚣着。
想要吗?杨敏漫不经心地晃动手指的模样又在她眼前浮现。
杨敏……
杨敏……
不,不对……要叫……
“主……主人……”她哽咽着叫出这个称呼,“主人……”
求求你,快出现……
“主人……呜……小……”她知道这么自称会如何,人怎么可能爬得出去沼泽呢?
“小狗……想……想要……呜……求求您……”
求求您……赏赐我欢愉的滋味吧……
被困在案台上的不老实的小狗吚吚呜呜地哀求着想获得以往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丑态毕露的模样看得杨敏心里发笑。
她从躲避的地方走了出来,安静的地下室有“踏、踏、踏”的脚步声非常清晰,把清醒得有点不太清晰的赵彤惊动了。
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吱唔什么,她厌倦的恶心的事情,竟然成了她期盼的念想。
她不是最反感那种低级的r0uyu了吗?杨敏的面庞在摇曳的烛光里晦暗不清,看上去像诱人坠入深渊地狱的魔鬼,又像带她直攀天堂的使者。
“你想要什么,小狗?”低低的笑声,听上去令人心脏su麻发痒,就算是轻佻的问题也让赵彤听出了心动的感觉。
她想要……她合着眼睛,近些日子来的记忆反复在脑海浮现:
她被杨敏打得pgu开花,还要敞着腿挨c,她撅高了pgu把小洞洞露出来,让形状狰狞的道具贯穿……她的不情愿,她的反抗……
她让人灌了cuiq1ng剂,衣衫被撕扯成碎片,没人来救她时的绝望,可杨敏动她的时候,她竟然从来没有……赵彤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杨敏碰她打她,杨敏几次三番地对她进行羞辱,她都没有……
反倒是那个施暴者,仅仅是简单的碰触都令她恶心反胃。为什么会这样?同样的事情换了个人就……赵彤想不明白,她的心乱了,她看着杨敏在她大腿被迫分开的地方立定,她竭力地抬着头想看看对方,
杨敏会怎么对付她?杨敏的手指会跟以前一样粗鲁地刺进她的那里吗?
那一定很……舒服……赵彤被这不知廉耻的想法惊了一跳,她咬着嘴唇,想让自己正常一点,可她的身子很不争气,sh漉漉的入口难耐地蠕动了一下,又吐出几滴黏糊的水珠。
不要看她,她被q1ngyu摧蚀的躯t丑陋而难堪,可她每次的狼狈样都在杨敏面前展现过了。
“怎么,赵律师这就忍不住了?不是让我别碰你么?”陈列在案台上显示的身t俨然进入了濒临崩溃的阶段,杨敏轻声站着,不忘记继续打压对方,“不是嫌恶心么,现在倒不觉得了?”
“端庄板正的大律师,让劳改犯c上瘾了?”
杨敏一字一句的嘲笑像铁锤一样敲打在赵彤的心头,尊严与yuwang以她的身t为战场发生了激烈的交锋。
尊严要求她闭嘴,而yuwang诱惑她祈求垂怜和恩赐。
她还是个理智的冷淡的人吗?赵彤问自己,她觉得她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如此清醒的时刻将yuwang与尊严摆在相差无几的天平上,而且这天平还摇摇yu坠。
杨敏对她做了什么?x口的su麻感渐深,又重新有了痒的感觉,侵扰得她恨不得杨敏能拿手指掐捏着好好把玩蹂躏一下,她大腿的肌r0u都绷紧了,妄图挣脱开钳制她的,好让她合拢了腿磨蹭一番——既然,杨敏不许她自己触0的话。
可她没有得到任何她想要的抚0,她只能就这样ch11u00地将yuwang摊开在杨敏面前,得不到满足也得不到冷却。
“呜……”她又忍不住开始哭了,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案台上,光滑的木板上积了零星的水滴。
“啧啧啧,哭得真可怜啊,就这么想要么?”杨敏假惺惺地感慨着赵彤的可怜模样,眼底却是闪闪发光的恶意——她意yu在今夜,把赵彤打碎,从灵魂上的,将对方的尊严踩在地上,碾成碎片。
“呜……求您……”难受,太难受了,腿间sh哒哒的,冷冰冰的,是流淌的tye被空气沁凉,可在发冷的花瓣下面,涌动着的却是热烫的不甘寂寞的等着被采撷的花蕊。
杨敏给赵彤涂抹上的药膏不是激烈的焚毁人理智的药物,它跟春雨润物一样悄无声息,却慢慢腐蚀。
杨敏说了,倘若今夜赵彤撑住了,不向她祈求索要,那么她便钦佩赵彤的自制力,给人自由的机会。
机会掌握在赵彤手里,赵彤……掌握不住机会。
xia0hun的感觉食髓知味,她当年能为金钱动摇自己的本心,那么现在为品尝过的yu生yi的快感臣服,好像也不意外。
杨敏冷冷地看着赵彤睁着发红的眼睛求她赏赐下欢愉,竟觉得心头难以言喻的畅快。
什么清冷禁yu的大律师,什么言谈举止得t的上等人,那都是狗p!被多上几次还不是得乖乖巧巧地做她身下一条撅着pgu等着被c的小狗。
“赵律师,机会我给过你的。”她小心地揩掉nv人眼角残留的泪迹,慢条斯理的,并不着急去抚弄一下赵彤因为迫不及待而情不自禁想凑上去的r粒。
“熬过去了,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大律师,过养尊处优的上等人生活。”
“熬不过去啊……”她挪了两步,指尖轻轻点了点挺立起来的rt0u,又沿着敏感的难耐的肌肤往下,在赵彤难耐的喘息声里,急刹车一般停止在肿烫的花瓣前方。
她唇上噙着抹坏笑,指尖沿着剃光了毛发的耻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