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惩罚上(皮带爆炒小花准备剃毛毛)(5 / 35)
转,她能感觉到赵律师绷紧了的小腹在频频用力抬起,想蹭一蹭她的手指。
“熬不过去的话,那就要丢人了,毕竟,老想着挨c的小狗狗,可没有选择时间地方的权力。”
她把选择的权利再次交给了这个曾经动摇过本心的nv人。
赵律师会怎么做?被束缚在案台上的nv人赤身0t,腿间润泽得一塌糊涂,杨敏g着唇,等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她并不觉得对方能熬得住,赵律师那具身子她享用过了很多次,她没有给对方制造过多的关于x1ngsh1方面的痛苦,她一次又一次,耐心地取悦对方,让对方陷入无边的yu念里,都是为了今天。
为了能让赵彤更加迅速地,沉沦在欢愉里。
赵彤摆脱得掉对攀升至顶端的快乐的yu念么?杨敏眼里闪烁着恶意,她又开始挑逗这具在她提供选择以后,沉默起伏的躯壳了。
她带着星星点点的火苗,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架势撩拨着赵彤拼命隐忍的yuwang。修长的脖颈吞咽着喘息,她轻轻拂过,像是在安抚,袒露的x口随着呼x1起伏,她慢吞吞摩挲,顺带还揪了揪微微摇晃的rt0u。
“嗯啊……”x口拉扯的刺痛跟涂抹上的药膏带来的su麻痒意混合成了不一样的快感,绕是赵彤竭力咬着舌尖企图用疼痛麻痹自己,都难以抗拒。
她的尊严即将扫地,她不要,她要做她光鲜亮丽的大律师,她一路攀爬逃离以前的境地是为了做人上人,不是为了给一个劳改犯做泄yu工具的。
尊严荡然无存又如何?q1ngyu如此甜美,再没有b此时她更接近yuwang的时刻了。
她想要,她又不要,赵彤攥紧了束缚着她的镣铐,娇neng的手腕都被勒得起了红印。
她不想要那么轻易服输,可她口口声声却求着杨敏赏赐下欢愉。
她当真这般放浪形骸?
赵彤合着眼睑,泪珠一滴接着一滴滚落下来:
她想祈求杨敏放任她一个人,那样即便她口中哼哼唧唧地哀求着,自称小狗,也还能保存一丝颜面。
她又想彻底放下那些不必要的自尊心,像卑微的乞讨者,哀求杨敏给她甜头。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x口狠狠r0un1e,柔软的x脯被抓捏得变换各种形状。
真舒服啊……当r粒被两指夹着收紧拉长的时候,她如是想着,杨敏的手在她x口动作,而她腿间已然氤氲出了一片汪洋。
那只点火的手,恰到好处的粗糙都撩人,松开r粒的时候,赵彤甚至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失望的喟叹。
她挺起了x口,摇曳的小果子和含糊不清地呓语都挽留不住给她带来舒爽感觉的手掌。
杨敏继续往下抚0着,赵律师的身材是很bang的,前凸后翘,要x有x,要pgu有pgu,对方不是时下流行的形销骨立的身材,小腹抚0起来是柔软的带着点r0u感——她捏了几把,又对准顺着她手悄然贴上来的耻丘拍了两巴掌。
“刚才不还哭哭啼啼地求我c进去么?怎么,现在变哑巴了?”
“赵律师,又想要脸,又想挨c,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选一样吧。”她压低的嗓音在昏暗的烛光里充满了诱惑,犹如地狱恶魔的低语。
“要脸,还是要……”
“挨c。”
她想要挨c!赵彤吞咽着喉咙想,强烈的yu念让她几乎难以将分泌的口水吞下,她喉咙动了动,视线追着杨敏的在自己身上攀爬的手指,一路向下延伸。
那里sh漉漉的,空虚而寂寞,极度渴求着能有某个粗鲁的修长的物什填充进去,好将她彻底占有。
她想要……她不知道她今夜是怎么了,杨敏拍她耻丘的两下难免碰触到腿间的花瓣,这样像是逗弄宠物一般的举动都令她情难自禁。
她想要,她的注意力全在对方戳在她皮肤的手指上了。带着茧子的指尖沿着敏感的耻丘来回画圈,又在大腿内侧打转,g得她恨不得能马上用下面的那张小嘴hanzhu了咬在口中。
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想要,她想要杨敏c她,把她按在哪里都可以,用什么姿势都好,甚至是……
她t1an了t1an唇,为自己内心深处的遐想感到羞耻,可她仍是开了口。
“主人……求求您……小狗想要……”她苦苦哀求着,用尽了力气把自己呈上,她愿意做那只随时随地在主人需要的时候就解开k子或者掀起裙摆的小狗,只求现在就能得到满足。
所以说,哪有什么x冷淡的人啊。
杨敏冷笑着,把赵彤从束缚的架子上释放了下来,现在都不用她说什么,对方就迫不及待地从案台上爬了下来,四肢着地地凑到了她的脚边。
“赵大律师,看见那边的东西了吗?去,自己爬过去,把你的狗尾巴戴好过来。”驯服一个“上等人”的感觉非常美妙,杨敏抬腿踹了踹赵彤的pgu,对方就知道乖乖地爬过去了。
那只带了一些伤痕的大pgu一扭一扭的,在昏暗的烛光下充满了se情感。
赵律师缺钱哪里需要出卖灵魂啊,出卖r0ut拍点片子就够了,杨敏心想着,她看着对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狗尾巴从陈列着的台子上抓了起来,笨手笨脚地往后面塞。
她就这么冷眼旁观被yuwang蒙蔽了理智的赵律师自己给自己戴上毛茸茸的小尾巴。
圆滚滚又饱满的,浮着浅淡红痕的pgu,再没有b昏暗的光影下更能t现线条的柔美了,深陷的t缝里蜿蜒出一蓬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赵彤的动作,垂在腿间轻轻摇晃着。
真是一条漂亮的小狗,杨敏眯着眼睛欣赏眼前迷人的一幕,剥夺掉赵律师的尊严算什么?
她拎起摆在一边的藤鞭,“咻咻”的破空声里,她注意到那个蹑手蹑脚瑟缩的背影,肩膀颤了颤:
她不会对赵律师的尊严做任何事情的,因为赵大律师已经自己把面子撕下来摔在地上了。
她今晚应该可以对赵律师做任何事情。
想到这里,她心情颇好地用鞭身点了点自己身前的位置:
“小狗,不是想挨c么,还不滚过来。”
分明是不带起伏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听得赵彤连连吞咽,心尖儿颤得发麻,平淡不惊的口吻,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控制和轻蔑。
赵彤以前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了,她既骄傲又自卑,别人怎么配用如此的语气对她说话——可今天,今天她却y生生听得腿间都濡sh了。
她好像对这种充满支配x的语言格外的有感觉。
赵彤怀疑杨敏是给她吃了能令人神志不清的药,不然就是给她下了降头,否则她怎么会因为区区一句话就情动得恨不得能马上跟对方……
“嗒嗒”戴上尾巴的小狗夹着腿蹲在不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杨敏不耐烦地敲了敲地板,心里暗暗给对方记了一笔。
不听话,服从x差,还喜欢动心眼子……她盘算着,要让对方多尝点苦头。
赵彤几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了杨敏的不耐烦,她慌忙快爬了几步,幸好离得不远,她很快就到了杨敏腿边——她怕她招惹得杨敏不悦,会又被重新捆绑到那个冰冷的案台上去,没有抚0没有触碰,甚至没有……没有尾巴。
她瑟缩了一下,含在肠道里的gan塞轻微蠕动,挤挤挨挨的感觉竟然也能给她带来一点被填充的满足感。
“想要什么,嗯?”戴好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