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主唱（3 / 4）
气息温热，洒在她的下唇。
极尽缠绵，像粘稠的蜜糖。
“姐姐、想不想？”
不自觉染上一点点沙哑，撩人得要命。
被他的声线g到，昭也不受控制地点头。
下一刻，尧越的唇紧贴着她的嘴唇。不像他表现出的这么会钓，生涩至极，本能地嘴唇相交，翻不出水花。
很……纯情。
她微微走神，难道没和别人亲过？
有经验的优势t现出来，昭也动作b他熟练很多，反客为主，b得人从闷哼出陌生的娇声。
肺活量见底，她仰头，没等冷空气让呼x1顺畅，主导权被面前的人掠走。
他照葫画瓢地学着她刚才的阵势，一点点深入。
她只觉得自己步入泥沼，一点点……被泥浆淹没。
昭也被亲得有些缺氧，对着尧越的x口砸了一拳。
大概也是职业病，他的肺活量很好。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唇，恋恋不舍地放开。
她艰难地咳了两声，大口喘气，冷汗顺着额头往下冒。
“……我受不了那么激烈的亲法。”
缓了大概半分钟，“会缺氧。”
尧越的认错态度很好，“对不起，下次改。”
他觍着脸，“要不要……跟我谈恋ai，姐姐？”
昭也：？
他这会才有点清纯男大的模样，绯红漫上耳根，视线不自觉地对上她的脸，又胡乱飞去别处，“……亲都亲了。”
她有些恍惚。
这一幕似乎在哪上演过。
记忆像慢放的电影拉片，自己拽着哥哥的领口，压着他的x口，吻了过去。
哥哥被亲得微怔。
——反正、亲都亲了，我会对哥哥负责的。
有片刻的重合。
“你不该对我负责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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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男人那么多，让我们妹宝亲一口怎么了？
哥哥当年怎么说的？
他说，你还小。
昭也用了同样的理由，“你还小。”
尧越气笑了，“哪小？年纪吗？下个月我就二十岁了、已经是个能明辨是非的成年人了。如果你要跟我掰扯y件，你0过，你说它小吗？”
昭也：“……”
“你敢说小我现在就预约yjg增粗术。”他咬牙。
“不要拿自己的身t开玩笑。”她好言相劝，“年纪……嗯……确实有点……”
“哪小？”尧越口不择言，“再过两年我都能跟你结婚了！”
昭也弱弱地举手，“我是不婚主义者来的。”
他被气得眼眶发红，“这是我的初吻！”
她仿佛魂穿十几年前的古早偶像剧，无语又带着一点奇异的年代滤镜。
正常人小声告知，“多亲几次……你就发现、其实接吻没什么……”
逃避可耻但有用，同一栋楼，开门的方式是一样的。
昭也0到了智能门锁的把手，趁他还在气头上，一把拧开，脚底抹油地跑。
跑的时候滑了一下，吓到隔壁正好回家的邻居，被大声叮嘱——
“注意点啊美nv！”
她很快没影，图快钻了楼梯。
邻居回头看向户门大开的隔壁，八卦道，“情侣吵架？”
尧越：“……”
他抹了一把眼泪，闷闷关门。
“……心里有鬼。”邻居评价。
是啊，他想，没有鬼……会跑那么快吗？
crh，难道就不能被定义为、喜欢的第一阶段吗？
很难描述当下的心情，似乎连天然调动烦躁情绪的下雨天，也变得没那么讨厌。
昭也莫名觉得自己很像普法纪录片里的出轨人士。
尤其是看到哥哥的脸之后。
她身上有一点点雨水残留的sh痕，牧昭言t贴地递上一根毛巾，“怎么这个表情？”
“……什么表情？”
“被陆知语欺负的表情。”
“……”
他温柔地劝，“她毕竟和小也玩了很久、人很难碰到那么长久的朋友。不要跟她较真太多……好不好？”
昭也：“……”
更愧疚了。
无知的哥哥还在c心她跟陆知语的关系……而心虚的妹妹已经背着他、跟另一个异x亲了嘴。
昭也环住了哥哥的腰，安静地把脑袋埋在他的x口。
牧昭言安抚似地0了0她的发尾，“我和陆知语谈不拢，是我跟她的事。但是作为小也的哥哥……我希望你能跟她玩得再久一点。”
“……不是她。”她闷闷开口。
“好。”
他始终保持着妥帖的距离。
昭也拢紧了手臂，狠狠钻进他的x肌里，被软弹的肌r0u挤了一脸。
“……想要。”
妹妹的声音轻如蚊呐，哥哥拥有把她的话听清楚的超能力。
牧昭言明知故问，“要什么？”
“要哥哥……哥哥……”她嗲着声音咬了他一口。
“小也是一只鸽子jg。”
大手沿着脊骨向上轻抚，定格在内衣扣的边缘，“撒娇只会叫‘哥哥’。”
“叫得再清楚一点、要哥哥g什么？”
“g……g我……”
出轨的心虚快把她压倒——尽管那只是一个吻。
“怎么g？”他继续向下发散。
“……”
“用……用ji8……”
以前熟悉的sao话模式，放到现在，昭也的脸，不能再热。
哥哥的陷阱……送上门来。
她的身t“不自禁”贴到他的x器，铁杵一般、存在感极强的男根，故意碰瓷。
昭也不敢0，醉酒的记忆、不合时宜地上涌。
红着脸的少年，0一下就s了。
羞耻心快把她b疯，可牧昭言仿佛没看到她涨红的脸和耳根。
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坐我身上，妹妹。”
“……”
昭也仍然记得，她第一次睡他。
哥哥结扎之后，jgzi失活。她还在治疗期，蔫蔫的、没有力气。
那会还在国外，哥哥留着蓬松的小卷毛。r0u眼看着、和她差不多大。
昭也不知道找了什么理由，他把她带回了那边的“家”。
他那时不如现在老成，脸是、身t也是。厚厚的卫衣显不出x肌的轮廓。
哥哥的手很大，昭也的脚踩在他的手上，仍有一节多余的长度。
他半跪着、伺候着她换好了拖鞋。
“小也现在可以对我、为所yu为了。”
室内昏暗，牧昭言眸se沉沉，“要不要、坐哥哥脸上，小也？”
“要跟哥哥做……只能小也自己努力。”
哥哥褪去了所有的衣物，ch11u0地和她说明，“努力坐哥哥身上、让哥哥t1an你。努力……用小b吃掉哥哥的ji8。”
顿了顿，“再也做不回‘正常兄妹’。”
昭也踩着牧昭言的手掌。
他是阶梯、也是门槛。
兄妹之间那一层、1un1i的分界。第一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