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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碰了几下就硬了,然后发着骚。
绯萝摸着只是露出来的一点龟头的鸡吧,重新给他穿了回去内裤,鼓鼓当当的肉棒紧紧贴合在内裤里面,绯萝用手抓着布料往后一扯,崩的紧紧的。
肉棒的形状反射在玻璃窗上面,是一个红着脸,被欺负的处男一样,用手指戳了戳龟头,寻找着布料中凹陷。
“是真的不可以…不要这样…放我离开吧。”
“不可以什么?”绯萝反问,却用手把男人的裙子直接在他腰肢上面绑了起来,反着身体把人抱着去了沙发上,让人坐在她的怀里控制着。
“是不可以隔着布料摸你的鸡吧吗?是不是?但是你的鸡吧都硬了哦,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是要受到惩罚的。”
捏了捏肉棒状的鸡吧,从上向下,顺手捏住了两个蛋蛋,在手里把玩着,湿漉漉的内裤开始有了更多的液体。
前列腺液体就跟不要钱一样的流出来,好像是病了一样。
黏糊的液体糊满了一整块肉棒区域,就连绯萝的手上也都是,调戏一般的,在雪沫脸色画了几道。
“你看,都是你的液体,骚货一个!”
啪的一声,在他的肉棒上给了一巴掌。
从来没有过如此的,肉棒被人打了。
雪沫惊讶的张起了嘴巴,在这期间绯萝突然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舔它,就跟舔男人的鸡吧一样,尝尝你自己鸡吧的味道,骚不骚?”
他含着眼泪咬住,但是并不是很会她说的那个样子,只是轻轻的咬着,委屈的很。
“你委屈什么?委屈那就跑啊?但是你跑不掉的,骚货!让你舔呢,不会吗?”
雪沫小心翼翼的摇着头,明明不想这样的,却每一步都在绯萝的掌控中,他大概是病了吧。
绯萝有些不耐烦,需要哄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子一样。
抽出手指,在他的鸡吧周围打着圈,他克制不住的想要点什么。
只能用本身最原始的动作顶着鸡吧,在布料里面摩擦,但是又极其的害羞,不想承认在姐姐的控制下面,变成一个病了的自己。
小小的动作还是被发现了。
“姐姐教你怎么舔鸡吧好不好?嗯?”
故意的在他流出液体的马眼上面用那根被他吃过的手指转着圈圈,分泌出来的液体第一时间就是在她的手指上,突然变得很性感。
后面蹭着的胸部好软,她手指只是轻轻的抬起,在他慌乱的眼神下。
勾人的无比,就像一只妖精,用她粉嫩的舌头直接勾着手指卷进嘴里,然后想象成肉棒的模样,用舌头舔,勾,舌尖在手指上转圈。
雪沫吞了一口口水,受不住的浑身燥热。
“哈啊~”
他主动的,自己的手去触碰了自己的鸡吧,果然如同她说的一样,坚挺着硬邦邦,那些水都是他流出来的。
学着姐姐的动作,自己在内裤上抓着形状突出的肉棒揉捏,望着姐姐诱惑的表情,陷入了这一场情色的邀请当中。
舔了手指的绯萝,望着眼前这个已经被勾引的雪沫,突然打开了他的手,抱着男人的双腿扯开。
“啊!”
他惊呼一声,彻底疯狂。
在落地窗户的反射下,男人比女人抱在怀里,开着大腿的形状,女人的手从他的大腿间穿过向下,双手摩擦着肉棒。
揉捏的锦囊被抓住,拉扯,鸡吧在女人的手里揉捏,虽然还是隔着一层布料,但是已经完全的贴合在鸡吧上面了。
一只手用力的捏住,另只手突然转变了方法。
食指在龟头上面来回的刮蹭用手指在他凹陷的部位调戏着男人的马眼。
脆弱的马眼是经受不住这样的调戏的,又是刮蹭又是用指甲轻轻的在外围来回摩擦。
又用指头在龟头上快速的摩擦了。
雪沫根本受不住,很快的就哭了出来了。
一边哭,一边用鸡吧射着初精。
“哈啊啊啊…好爽…不要这样子…会…会爽哭的,好奇怪的…”
已经被爽哭了,隔着内裤,精液很大发的喷射出来,飞射了足够有一米的感觉。
太敏感的鸡吧就是好玩儿,就单纯这么玩弄就射的飞快了。
射了精液的鸡吧还没有软下去,但是脑子清醒了的雪沫已经被自己丢脸死了。
他快速的从绯萝身下下来,绯萝甩着手,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雪沫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被勾引了。
他被侵犯了,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太脏了,特别是射在地上的精液。
他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解开裙子放下,当做一切没发生一样的跑了出去。
可是,真的没有发生吗?自己的裤裆当中还硬着的证据,还有他湿漉漉沾着液体的内裤。
但是他不管,还就是跑了出去。
绯萝的目的达到了,男人的初精的味道让她上头,手指舔了舔。
呵,比白柯的还要甜呐。
赤裸的男人老实的跪在绯萝的卧室里面,正对着卧室的门,男人的身体克制着情欲一般,颤抖的身体欺骗了他,身体就是处于十分的想要阶段。
他眼神迷离,深怕下一秒就要没有了理智,努力的坚持着王女回来。
按照王女的吩咐,他来到卧室就把衣服裤子脱了干净放在一边,在还没有硬起来的鸡吧上面,去抽屉里面拿出了王女说的药膏。
用手指抠了一块,下定决心一般直接涂在了龟头上,亮晶晶的油一般包裹着一整个龟头。
一瞬间的功夫,鸡吧肉眼可见的挺了起来,马眼开始流着淫荡的骚水。
他支撑不住,很想用手指插进马眼里面止痒。
但是,没有王女的吩咐是不可以的,咬着牙坚持,然后跪在了门的面前,安静的等待着王女的回来。
只是等了两个小时半,他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如果王女是要晚上才回来,那他怎么办?
白柯已经有一些委屈了,委屈自己为什么要后退那一步,为什么王女不早点回来?
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鸡吧好痒好痛,想要被王女用力的操进去,然后用电击棒用力的操马眼,使劲的操!
不行!不能想了,只是单纯的这样想想,他就流的骚水更多了。
鸡吧前面的杯子,已经流了一般的骚水了,按照王女的吩咐是三分之一,他已经超出完成任务了,只是非常难忍耐。
他很骚,所以王女快点回来吧,白柯真的坚持不住了。
老天爷好像听到了他的叫声一样,绯萝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那一刻,回来了。
就像狗狗看见主人一样,他开心的不行,趴着过去蹭她的大腿。
绯萝捧起杯子,摇晃了一下,小半杯的液体的,真骚。
“哎呀,这么多呀,你可真棒白柯。”
白柯如果后面有一条尾巴,估计已经开始摇晃了。
“王女!你喜欢就好!求求王女!已经不行了,鸡吧好痒,你快看好不好,马眼它自己就张开了,操我,快点操我!”
他抹的药是增加了十倍欲望的药,甚至能够增加敏感度。
目前的白柯,只要有什么东西插进他的马眼一下,估计就要高潮的射出来了。
绯萝估计的不理他,与他说着雪沫的事情。
白柯就像一条狗一样,爬着跟着绯萝。
“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