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卫被开X验身证清白(罚重杖Y蛇钻X锁链勒住脖子狠C)(1 / 2)
夜已深,梦安园里却依旧是一片灯火通明。
院子里,殷星寒被捆在刑凳上,在他身后,厚重的木杖呼啸而下,重重砸在臀腿,炸开一簇簇血花,不一会儿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木质的口枷塞在嘴里,堵住了所有惨叫和哀嚎,只有板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在这浓墨般的夜色下不知疲惫地响着。
房间里,气压更是低得吓人。
刚刚为殷星寒清洗后穴的侍者,此时正被摁着双手压在矮凳上,细长的竹条噼里啪啦地抽下,只将他的双手抽到肿紫破皮,鲜血淋漓。
眼看自己的双手就要被抽废掉,侍者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求情道:“二公子…奴,奴知道错了,求您饶了奴这一次吧…啊——”
他刚刚也是鬼迷心窍了,竟对主子的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个影卫还真是个勾人的祸害!
“二公子…奴虽然错了心思,但所行之事皆合驯奴司的调教规矩,求您容情——”
坐在上位的洛一棋淡淡瞥了他一眼,“是调教,还是操弄,你当本少爷瞎了看不出来吗?”
本只想罚一顿竹鞭了事,但一听辩解,洛一棋也没了这丝心软,挥了挥手吩咐侍从将人拖下去,“斩去双手,贬去当公用奴隶吧。”
末了,他想了想又道:“再去驯奴司找个懂规矩的来,看看有什么法子可以验一下外面那贱奴的身子有没有含过精。”
他要知道,自己操的人到底干不干净!
一听这话,原本了无生机的侍者眼里突然迸发出了光亮,他奋力挣开身后的手,跑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洛一棋面前,砰砰磕头。
“下奴愿为二公子分忧!”他迎着令人胆寒目光,忙不迭解释道,“奴出身苗疆,有一蛊名为绕情丝可分辨那位…那位公子是否只受过您一人的雨露!下奴愿为公子分忧,请您给下奴一个机会吧!”
洛一棋一眼瞥过,挥手屏退了想要上前拿人的侍从,“既如此,你就试试吧。”
“把那贱奴带上来。”
洛一棋命令一出,殷星寒很快就被拖了进来。他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只有被麻绳捆绑留下的红痕,像是一层网衣罩在身上,受刑的臀腿已经被打烂,血糊里拉一片,就连臀缝也高肿着,被操开的小穴挨了好一顿打,竟肿得像一朵绽开的肉花。
洛一棋不喜血腥,顿时蹙起眉头,不等他说话,周边侍从立即告罪把人拖下去洗刷干净后,又重新带了回来。
这一次,殷星寒看着比刚刚更虚弱了,不仅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身体也一直抽搐,想必刚刚为了止血,他们是用盐水给他冲洗伤口的。
洛一棋眼底闪过一抹不忍,低声呵斥了一句,“先上药,别把人弄死!”
一众侍从当即跪地领命,无一不战战兢兢。
见如今天色已晚,洛一棋也觉困乏,想了想还是明天再验,便挥手让人都退下了。
第二天,洛一棋一觉睡到中午,用过午膳后方才命人前往欢然居验穴。
欢然居是洛二公子日常听曲寻乐子的地方,下面有一个湖,养了几只“小宠物”,最适合用来惩罚不忠不洁之人。
一个时辰后,一应用具准备妥当,验穴正式开始。
殷星寒身上的伤昨夜被上了药,如今虽然不再流血,看着却依旧狰狞骇人。此时,他正被绑在一张黑色的刑床上,刑床中央特制的凸起让他被迫高撅着光裸的屁股,四肢大开,所有关节位置被锁扣牢牢固定住,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随后,侍者缠着纱布的手伸进袖子,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锦盒递给了洛一棋。
洛一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盘着的通体碧色的蛇,长得十分精致,蛇身约莫一指粗细,目测也得有他小臂那么长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喂了东西的缘故,看上去呆呆的有几分傻气。
洛一棋不喜欢这种冷血生物,随手将锦盒扔在了桌子上,“这就是你所谓的绕情丝?”
侍者低头解释道:“是,二公子,而且此物今早已经受了您的雨露,认您为主,您可以凭心念操控它。”
洛一棋一听,试探性地给这小东西下了个指令,没想到对方竟真乖乖地朝殷星寒爬了过去。
殷星寒脖子上扣着的铁环让他无法抬头,更看不到所谓的“绕情丝”是什么,直到那冰凉的活物紧紧缠绕上他的腿上,冰冷的触感如寒芒般直刺心底,他才猛然意识到,是蛇!
瞬间,殷星寒额角渗出了冷汗,“二公子……”
他下意识寻求依赖,却又想到对方现在正疑心他是否不洁,自然不会理会他,就索性闭了嘴,心想:罢了,只要能证明清白,自己默默受着就是了。
“这玩意要怎么验?”洛一棋问。
“只需让这蛊物进入这位公子的后穴,若他从未承欢或只受过您一个人雨露,此蛊会自动爬出,若非如此,此蛊会自下而上行至肺腑,破肚而出。”
闻言,殷星寒狠狠一颤,像是被吓着了。
洛一棋目光一暗,思索片刻后说,“你若现在坦白,小爷我给你个痛快。”
知道自己不被信任,殷星寒不由苦笑,但还是温顺道:“二公子想让属下坦白什么?”
“自然是,君尚是何人,你到底有没有被人碰过,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殷星寒沉默了几瞬,叹了口气,回答得格外认真,“属下那日一时失言,错将主上唤作君上,属下罪该万死!但属下自始至终只为您一人雌伏过,只因心之所向,并无他求。”
又是这番赤胆忠心的说辞,可昨日之媚态,若无人调教,又作何解释?!
洛一棋冷笑:“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少爷成全你。”
话落,原本乖乖缠在殷星寒小腿上的碧蛇感知到主人心意,迅速上爬来到臀缝间的穴口,它的三角头部抵住那依然肿着的肉洞,一点点地用力挤着,想要钻进去。
殷星寒肌肉骤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明显的钻力和尖锐的刺痛从穴口处传来。
很快,他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冰凉的前端缓缓没入其中,殷星寒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随着蛇不断往里钻,他感觉里面的肠肉被生生撑开,一种难以形容的胀满感和剧痛如潮水般袭来。每前进一毫米,他的痛苦就加深一分,他甚至能听到那东西在身体里滑行时发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声响。
殷星寒剧烈挣扎起来,但身体被紧紧锁住,任他如何剧烈颤动,皆是徒劳。他想尖叫,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蛇继续深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仿佛正被这孽畜一点点吞噬,那钻心的疼痛和无尽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疯掉,只能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主人…主人…
在他身后,洛一棋默默看着碧蛇几乎整条身子钻进了殷星寒的后穴里,只留了一个小尾巴在红肿的穴口盘缩,一扭一扭地将流出来的肠液蹭到凸凸的肉圈上,将那淫嘴抹得亮莹莹的,平白多出几分可怜。
最初的恐惧和不适逐渐褪去,回过神来的殷星寒突然发觉自己肠道里像着了火一样烧起来,强烈的灼痛感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痒意,让他恨不能立马伸手去狠狠抠挖一番!
但全身被绑着,他动弹不得,只能不停绞缩后穴,臀瓣一阵狂颤,如同失控一般,胡言乱语地呻吟道:“啊…烫…好痒…骚穴要烂了,骚穴烫坏了!饶了奴…求您饶了奴,操奴…主人,操死贱奴啊…”
洛一棋疑惑皱眉,转头看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