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与年下狼狗温存(玩阴蒂/爆S/走心谈爱)(1 / 11)
秦曜凌抬头,用袖子擦了擦嘴,露出了个爽朗的微笑。
然而——
“不好。”
他说出的,是回绝阳远茵的话。
笑容转为狡黠,他俯身上前,“哥哥,我,还没喝水呢。”
阳远茵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事情,却已经思绪迟缓,动作绵软,无法蓄积起任何反抗了。
任由秦曜凌退回胯下,从阴道口出发,一路上舔,吸出许多汁液,又滑动磨蹭起来,舌头上上下下。
“呃嗯啊、啊啊~”阳远茵嗓子里结结巴巴发出打点计时器般的呻吟,断续曲折,勾得人心痒。
秦曜凌却仍钻在他阴部抬头低头,上下动作,昂起脸又收回去,连高挺的鼻梁都加入了这场淫行,鼻尖点上了敏感无比的阴蒂蒂头。
“嗯、嗯!”
阳远茵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成了张开嘴淌着口水的淫兽,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膨起的下阴,女器骚热地仿佛烧红。
而秦曜凌,终于舔出了足够多的水液,润了他一脸。
他扒住阴道口,狠狠吸了一口,嘬出了清脆的响声。
阳远茵像失禁一般,下体潮水泛滥。秦曜凌却开心得很,用手指将散落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梳,展了个露齿的笑。
“现在可以了,哥、哥。”
他的咬字缠绵漫长,吐息热烈惊心,仿佛要在唇齿研磨间将阳远茵的血肉一同吞吃,渣滓不留。
说着,他挺起早就硬着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抵上被舔开的阴道口,纵深直入地干了进去。
一下子,整个器腔被占满了。
阴茎在全然渴求的阴道里,一进去就取得大捷。
阴道里的肉仿佛在代替已然高潮绝顶、口不能言的阳远茵诉说爱意,紧紧包裹住那硬挺粗蠢的肉根,恨不能在心里也缩出个洞,好把秦曜凌的好、坏、刺、伤都包裹起来。
——你看,连你的这根丑东西,我都全部容纳,更不要提你其他美好光亮的部分了。
而秦曜凌也在以肉为刃,将他的那根狠狠劈入,利用这份纵容,肆意杀伐泄欲,直把阳远茵的身子当成了一副战场。
他的顶弄,在后穴时直冲前列腺,在前边则不讲章法,只要够深够快,就能把阳远茵干爽。
算起来,他们用前面做爱,也没有几次。
他顾惜阳远茵没什么承受男人的经验,多年来也不怎么开发女器那部分,便多用后面,以及他那一对软凸胸乳。
做得这般尽兴、又凶狠,实在罕见。
为什么呢。阳远茵迷迷糊糊想。
曜凌,似乎不经常这样呀。
他喜欢撒娇,喜欢出乎自己意料,酷爱在猝不及防的时候求爱,趁自己不备时发起进攻,身子还没准备好时会格外敏感,做下来简直是强奸。
但到最后,往往会变成合奸。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而且,第二次,用的还是前面。
秦曜凌太用力了,干得阳远茵的思绪都快飞出身子,大脑空荡荡一片,全是过剩快感炸开的白光。下体进出间的水液“噗嗤噗嗤”,羞得阳远茵拉回了一点神志。
可接着,秦曜凌似乎发现了他回神,竟然在一边干穴的时候,一边俯下身,舔上了他的乳尖。
一下一下,用舌头去逗弄,软乎湿润地含起来,用唇肉撸起那挺起的小粒儿。
“啊——”阳远茵的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整个人不正常地挣动起来。
一截腰抬离了床铺,他似乎是想逃,可这反而把乳肉更送进了秦曜凌嘴边。
他又爽地落回床上,却赶上秦曜凌下面一次挺动,被深深干了个正着。
起落之间,反而更招来了快感。
挣动起了反作用,却不能不动,不动,仿佛也要坐以待毙——被那过多的快感活活溺毙。
于是,伴着他那愚蠢的挣扎,秦曜凌要他每次都弄巧成拙,比先前更难熬了十倍。
是的,对阳远茵来说,这场做爱,已经算是煎熬了。
曜凌过分地折磨着他,挑他受不了的地方,这般大肆辱弄,几乎叫他魂飞魄散。
直到最后失去意识前,阳远茵脑子里还有那个念头:
曜凌怎么了?
是今天格外兴奋吗?可是又是因为什么呢?
直到他完全被做到断线,思考进度也没有前进一点儿。毕竟两次做爱间隙里昏迷时发生的事,他又怎么能知道呢。
而且,曜凌好像也不愿让他知道。
曜凌第一次见到远茵学长,是在学校的招待楼里。
一场国际性学术会议正在举办,导师从他心仪的两级学生里抽调出几人来当志愿者,同时也算让他们长长见识,最好听会议的时候增进一点学识。
——很奇怪,秦曜凌没有伤春悲秋的工夫,也不重视什么狗屁纪念日,更没有把回忆时常拿出来咀嚼的爱好。
他不怎么回忆过去,可当他想要搜寻记忆里的什么东西时,很奇妙地,它们整整齐齐排列在那里,待他取用。
阳远茵第一次遇到他时,戴着什么样的眼镜,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分毫毕现地,在他想要回忆时出现在眼前。
他没有刻意去记,观察、分析人是他一贯的爱好,就像某位英国大侦探看人一眼能推出职业经历一样。秦曜凌没有那么丰富的阅历,但他可以记住。
——阳远茵是个温和可靠的人,对万事万物有种高屋建瓴的独特洞见,浑身充满青年才俊的气质。
和一般的学生不一样。
但又不是父辈干部那样的老成,他知道的,阳远茵是很会犒劳自己的人。眉梢眼角带着一丝潜藏的魅气,大约在夜半时分,他会向某人展露。
看到阳远茵的第一眼,他想,自己的印象应该是:
特别好,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阳远茵现在是导师最看好的学生,但那只是因为他比自己大一届。在下一届,导师对秦曜凌的看重已经无人能出其右了。
后来,阳远茵大约也是听说了秦曜凌的名声,承担一项任务时,特地跑来拉秦曜凌组队。
秦曜凌那时已经知道阳远茵有固定的搭档,是个不缺钱、投资眼光也确实还行的阔少爷,叫明绍。
明绍——明少,好像叫他一声,都被他占了便宜。
彼时明绍身边乱得不行,阳远茵却好像丝毫不受影响,该干嘛干嘛,事业学业一切顺利。
秦曜凌也没矜持,他要想更进一步,有个过来人带带是再好不过的。家里破事一滩,能拿到多少财产还是未知数,他趁大学时做项目赚钱,捞桶金简直再好不过。
阳远茵说到做到,尽到了一个学长该有的职责,之后更是手把手带着秦曜凌做创业实验项目,几个创意到线下铺开都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那时秦曜凌一心赚钱,未免有点着急上火,待谁都一副冷淡的冰霜性子,跟着他做事的大多是看上了他能力、所以捏着鼻子忍受他性情的半大崽子。
所有合作的人里,大约也只有阳远茵真的察觉到了些什么,相对尊重包容他,也不多问什么。
相应地,秦曜凌也微妙地察觉到,阳远茵来带自己,好像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全身心扑在一件事上,好忘掉另一件。
他想,他能猜到是什么事。
不过,成年人之间,隔阂比亲近来得安全,阳远茵不提,他又何必多事,反而乐得清闲。
所以,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