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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凤烟望了一眼周围人的神情,只觉他们个个比那场中央的斗鸡还要激动万分。
在慕凤烟所站位置的斜对面,有两人与旁边的人格格不入,其余人的皆是站立观看,只有这两人是悠闲地坐着,身旁还有小厮忙前忙后地伺候着。
两人年纪不大,与她相比,也就大个一两岁左右,从这两人的衣着与神态相看,像极了那纨绔子弟。
慕秀的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公子,公子,你看那里。”
慕凤烟顺着慕秀手指的方向,眼神一亮,转头刚想夸赞一句发现的好,谁知慕秀那贼亮的双眼,一直盯着那赌注高台上的金银。
慕凤烟轻笑一声,慕秀之前还说她两眼放光,如今她自已那双眼犹如要放电般。
此时那场地中央两只公鸡的战斗也结束。
那买赢了的一脸兴奋,那买输了的颓废至极。
慕凤烟望那栅栏内望去,只见一直公鸡已然气息奄奄,另一只系着绿绸带的公鸡依然斗志昂扬的样子。
那坐着的两位公子也兴奋地站了起来,一脸喜悦。
慕凤烟了然,看来那只系着绿绸带的公鸡是他们所有。
紧接着那高台上的小二摇了摇铃,高声喊道,
“下一场马上开始,看清之后赶紧押注,买定离手。”
还有一两个提着笼子的人面面相觑,方才他们可是瞧的清楚,那只系着绿绸带的公鸡异常凶猛,他们先持有了观望态度。
慕凤烟望了一眼慕清慕水,两人会意,提着笼子望场地的管事身旁走去。
而后告知管事他们的公鸡,下一场参加斗争。
管事见终于有人提着笼子走到他的跟前,满脸笑容,随后让他们揭开黑布看看。
小姐,我们发财了
待慕水把笼子上的黑布揭开后,那满怀期待的管事满脸笑容直接僵住,这蜷缩在笼子里睡大觉的公鸡真的是来参加战斗的?
管事的脸色随即有些不好,声音都带了些怒气,“就它?”
慕水点了点头,表情异常认真。
周围围观的人见此哄堂大笑,还以为多厉害的公鸡,还用黑布蒙住,这青天白日,哪有公鸡还在睡觉的。
慕秀见此情景凑近慕凤烟小声问道,
“小姐,要不要把那只公鸡唤醒?”
“不用,要是唤醒了,我们还怎么赚钱。”
慕秀又望了一眼周围那些鄙视嘲笑的嘴脸,瞬间明白小姐之意。
管事再次出声询问,
“你们真的确定?”
慕清回道,“确定。”
那管事冷笑道,“好,一会输了银子可别后悔,我们这场地可不卖后悔药。”
慕清与慕水完全没有理会管事所言。
随后管事又拿出红绸带递给慕水道,“给它系上吧。”
众人见慕水把那红绸带记在了公鸡腿上,赶忙跑去高台小二处去押注,这白赚的钱,谁不要。
还有的人一股脑的把钱都押了这只公鸡会输。
慕秀望着那高台上越堆越高的银钱,眼睛越来越亮,还不停小声嘀咕,
“小姐,我们发财了。”
慕凤烟望着那她那财迷样,只笑不语。
这时之前悠闲坐在那里的两位小公子见这边如此热闹,便走了过来。
贴身侍从把事情相告后,两人皆是往慕水提着的笼子望去,瞧见那只睡觉的公鸡时,随后哈哈大笑。
其中一人嬉笑道,
“姜兄,你看那只睡觉的公鸡,一会上场,还不得一下就被你那厉害的公鸡嗛 死。”
姜姓男子一脸得意,
“那是自然,我那斗鸡可不是这些个杂毛鸡所能比的,能把这种杂毛鸡带来斗鸡场人,恐怕也是个脑子不清之人。”
另一人赶忙谄媚附和道,“姜兄所言极是,他们定然是脑子不清的。”
慕凤烟听闻两人的言辞,眼含讥讽,走上前出声道,
“既然如此,那两位公子何不多押些赌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听闻这公鸡的主人有的是银钱,不怕输。”
正在谈话的两位男子纷纷望向突然走上前的小公子,见他长的异常英俊,开始猜测他的身份,这圣都城的官家公子,这般年纪的不管嫡子还是庶子,他们都认识,就是没见过眼前之人。
两人相视一眼纷纷摇头,表示不认识。
随后其中一人不耐出声道,
“去去去,一边去,本公子与姜兄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姜姓男子的侍从亦是一脸鄙夷,驱赶道,
“我们公子如今的身份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前搭话的,赶快离远点。”
姜姓男子听闻侍从所言,高高仰起下巴,满眼鄙视地望着对面两人。
慕凤烟眼眸眯了眯,望着眼前姓姜男子,只见他尤为瘦弱,眼下泪堂有薄黑之气,方才走路时脚步虚浮,有纵欲过度之相。
慕凤烟随后又望向他身旁男子,虽然比刚才男子轻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姜姓男子以为慕凤烟被吓到了,一脸优越感,他以往可是经常捧着别人,如今,今非昔比,日后他也是有仰仗的人,从此以后那些巴结恭维之人亦会不知凡几。
慕秀在慕凤烟身后听闻他们所言,指着那侍从气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