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你是什么玩意,敢说我们家公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不配。”
那侍从听闻慕秀所言,有些气急败坏,他们公子如今的身份谁不供着,哪里跑出来个不识趣的,刚想反驳。
谁知对面慕秀又指着姜姓男子道,“
还有你,你还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斗鸡遛鸟的纨绔。”
她方才看的真切,这两个人一副大爷之相,身旁侍从端茶递水,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不是纨绔是什么。
慕凤烟望着对面脸色不好的两人,嘴角微勾,这慕秀的战斗力,也越来越厉害。
围在旁边的人齐齐倒吸了口凉气,这小随从真敢说,姜公子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连斗鸡场的管事都礼让三人,他们纷纷啧啧出声,这小随从怕是要有大麻烦喽。
此时姜公子脸色极其难看,旁边的苏二公子一脸幸灾乐祸,望向慕秀时一脸你死期到了的表情。
姜公子的神色复杂,似是有屈辱,有愤怒,有痛恨,他们家族没落的这些年他都是忍受别人的嗤笑,没想到如今他们家族也有了翻身的机会,那府门都快被踏平,恭贺巴结之人络绎不绝,没成想今日还受到如此羞辱。
慕凤烟望着姜姓男子复杂的神情,嘴角噙了一抹讥讽,
“既然你身份如此尊贵,那定然是银钱不少,不如我们赌一赌如何?”
因为愤怒有些失去理智的姜公子,直接问道,
“如何赌?”
“在这斗鸡场自然是要看谁的斗鸡厉害?”
慕凤烟话语刚落,就引起身旁男子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道,
“姜兄,他说要与你那厉害的斗鸡相比,他或许还不知你那斗鸡的厉害之处吧。”
姜公子闻言表情微松,一脸鄙夷道,
“苏二弟,看他这样子像是第一次来斗鸡场,我至今还未见到他的斗鸡在何处?”
早就站在慕凤烟身旁的慕清与慕水若不是小姐交待,晚会动手,他们早就出手把对方痛打一顿。
慕凤烟指了指身后的笼子,“这就是我的斗鸡,怎么样?要不要赌?”
赌,本公子与你赌
两人望向身后的那笼子,嗤笑出声,原来那呼呼睡大觉的斗鸡是他的,
随后两人望向慕凤烟的目光更是鄙夷与不屑。
果然是第一次来斗鸡场,他还真以为是个公鸡就能斗赢?
“姜兄,你如今真是时来运转,就连老天爷都要助你,看来姜兄今日定然要大赚一笔,小弟我望尘莫及呀。”
“哈哈,苏二弟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说话,你这话为兄爱听。”
那被称为苏二弟的男子垂眸遮住眼中的鄙夷,之前一直是姜兄对他恭维的紧,如今两人调换了位置,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慕凤烟望着这虚伪的两人不耐道,“到底赌不赌?”
此时周围的人纷纷过来围观,边看热闹边窃窃私语。
姜公子见人都围了过来,这才开口道,
“怎么个赌法?”
慕凤烟勾唇道,
“很简单,押输赢,谁的斗鸡赢了,所有银子归他,当然,押的越多,得到的越多,但我有一条件,那便是,我押多少,你便押多少,反之,亦然。”
慕凤烟望了一眼慕秀,慕秀非常上道,随后大呼道,
“哎哟,公子,之前在府中你不小心踩在脚下的两万两银票,属下忘记带了。”
众人闻言齐齐倒抽了口凉气,这两万两银票,就随便踩在了脚下?众人纷纷确信,看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对面姜公子两人听的两眼放光。
随后慕秀的再次出言,让他们确信,这位公子定是非常有钱的大户人家。
“不过没关系公子,那张银票虽然忘记在了府中,但属下还为小姐备了十几张银票呢,属下记得,最小的是两万两的面额。”
慕凤烟想扶额,慕秀你就不怕一会招贼惦记?
但,慕秀所言,甚得她意,没看到对面的两人都要垂涎三尺了。
慕凤烟清冷道,“怎样?赌不赌?”
姜公子咽了咽口水,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银票,他看了看自已的斗鸡,又望了望对面那睡觉的斗鸡,心中贪念越来越甚,这么傻,银票又多的小公子,不把他手中的银票赚到手,真是天理难容。
慕凤烟看着他眼中的贪念越来越浓,嘴角勾起。
姜公子连连点头,“赌,本公子与你赌。”
“好,我们去前方那高台处。”
慕凤烟带着几人率先前往那押赌注的高台处。
姜公子几人随后。
围观众人哗啦啦地也跟着前去。
那高台之上的小二,先把其他赌资推至一旁。
斗鸡场地极为隐秘的一间房间内,正在处理桌上信件的男子,听着外面的声音似是有些不对,并未抬头,直接出声询问道,
“李掌柜,外面发生了何事?”
“主子,老奴也不知,老奴这就出去查看一番。”
“嗯,看紧了,莫要让外面出了岔子,我们这个地方万万不可暴露,官衙那边我已疏通关系,他们如今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在明处,被抓了把柄均无事。”
“老奴明白。”
李掌柜放下手中事务,起身快速地离开了房间。
距离此处较远的高台处,慕凤烟与那姜公子开始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