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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这嫡女,到底是什么奇葩?不仅没有半点女子该有的矜持,反而如此奔放!
“砰!”
姜倾染将腿边碍眼的凳子一脚踢了开,“我脱衣服睡午觉,不行吗?”
虽然她是颜狗,但不是舔狗,恋爱脑是有那么一点,可不多。
强扭个瓜就算了,要是再强让一个没熟的瓜去种个苗结个果,这么无耻的事,她干不来,根本干不来。
在床上躺了一会,姜倾染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
喊了一声,“青禾。”
“来了小姐。”
青禾推门而进,“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把桌子上的那两匹布,拿去给王爷做几身衣裳。还有将这七王府所有的下人全都打发走,重新招工。”
她才嫁过来第一天,又是遭下毒,又是被下人顶撞的,还个个都不把七王爷放在眼里。
要是不把这些人清出去,以后有的闹心。
“那若是有不愿意离开的呢?”
姜倾染半眯着眼,轻声道:“每人二十两银子,有卖身契的一并还给她们,谁若是不从,便直接卖了,再有像赵四那样不知自已几斤几两的,杀。”
“明白了小姐,奴婢这就去办。”
青禾转身退下,景墨玄抿了一口茶,沉声道:“我觉得姜五小姐也不是那种貌美无脑之人,可你今日这番行为,着实是等于把自已架在了刀刃上。不知道你是仗着皇后的势,还是再挑衅皇后的势。”
姜倾染挑了挑眉。
“原来王爷认为我也是皇后的人,放心吧,我生来就克是丞相府的。呵呵……”
话音落,她便蒙头入睡。
……
第二日。
因为要去宫里给太后和皇后敬茶,姜倾染早早的便起了床。
来到太后的长寿宫,正好皇帝皇后都在,姜倾染和景墨玄也不用在单独去给他们敬茶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景墨风和姜倾玥也在。
“儿臣,见过皇祖母,父皇,母后。”
因为景墨玄坐着轮椅,礼节便免了。
所以只有姜倾染俯身行了礼。
太后年近七十,最近又身体不佳,神情恹恹的。
道:“哀家今日,头疼的厉害,这敬茶你们两队新人都免了吧。”
皇后罗淑敏急于让姜倾玥在皇帝和太后面前表现。
便道:“母后,风儿这新娶侧妃倾玥乃是松鹤神医的高徒,不如让她给您瞧瞧?”
最大的靠山
太后浑浊的双眼猛地一亮,“真的?”
这头疼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疼起来要人命,连带着恶心没胃口,可折腾死她了。
可惜御医们都束手无策。
早就听闻松鹤神医能医死人药白骨,只要没断气的,吃上他几副药都能病好。
只是他性子怪癖,又常年游历大江南北,鲜少有人见过他,更别说请他来瞧病了。
若姜倾玥真是他的徒弟,那可是皇室之幸事啊。
姜倾玥笑着从景墨风身旁走向了前,“回皇祖母,妾身的师父的确是松鹤神医。”
太后脸色微变,“那你便过来为哀家瞧瞧吧,只是你身为皇子侧妃,喊哀家皇祖母逾越了。”
姜倾玥惶恐的连忙跪在了地上。
“是妾身口误,还请太后娘娘责罚。”
皇后娘娘喜欢她,说她虽是侧妃却等同于正妃,也可以和三王爷一样喊她为母后。
她便以为太后也会心疼她屈尊降贵做了侧妃,准许自已喊她皇祖母。
没想到,这个老东西竟如此古板。
“念在是初犯,就免罚了。”
“谢太后娘娘!”
皇帝景烨厌烦的看了姜倾玥一眼,“既然进了皇家的门,一切就要守皇家的礼,今日是太后大度,若下次再言语有失,便重打三十大板。”
他就知道姜文祥那个狗东西是不安分的。
区区一个庶女,整日传是什么天命之凤,都怪他下圣旨的时候,没有点名道姓让姜倾玥嫁去七王府,不然哪里能让他钻了空子。
现在姜倾玥只不过是皇子侧妃,竟还心高气傲的,不挫挫她的锐气,她都不知道自已是什么卑贱的货色。
“是陛下。”
姜倾玥低了低头,努力忍住屈辱的泪水。
总有有一日,她为一国之母,定要将所有羞辱过她的人踩在脚下碾死!
她小心翼翼地为太后号了脉。
道:“太后娘娘,您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常年操劳,加上年岁已高,才每况愈下。头疾乃是血脉堵塞而致,妾身开个药方,您每日喝上一副,连喝半月,便会神清气爽,疼痛消除。”
人年纪越大越怕死,尤其是太后身居高位,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更加追求长寿。
听了姜倾玥的话,面带笑容,温和了许多。
“三王爷侧妃妙手回春,兰心蕙质,赏玉如意一柄,珊瑚流珠金钗一对。”
姜倾玥大喜,“谢太后娘娘!”
她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讨得太后的欢心,这样以后她在宫中行走,就有了最大的靠山。
“好了,哀家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
整个敬茶礼,姜倾染和景墨玄就像是隐形人一样。
出了长寿宫,罗淑敏便道:“陛下,今日阳光甚好,御花园的梅花也开了。正好风儿和墨玄都带着新妃进宫,不如我们一起去散散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