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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打破你认为的她是真命天凤这个观点,让你做不成国丈。”
“你……你……”
姜文祥气的手抖,一时说不出来话。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我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别说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你们梦想落空,就算是赌上我半条命,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所以,识相的话,你还是告老还乡吧,这样还能安享晚年。若你执迷不悟,我这里可没有心慈手软这个词。”
姜文祥刚想辱骂,可一想想罗淑敏的命令,再想想未来国丈的身份。
便把所有的怒气都咽了下去。
“染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恨,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哪怕你要了爹的命都行,就当爹求求你,别毁姜家的前程行吗?”
姜倾染讥笑,“行啊,你不就是想当个国丈吗?姜倾玥是你的女儿,我也是啊,而且她是侧妃,就算将来三王爷登基了,她最多只能当个妃,想要上位还得谋害死未来的皇后。
但我不一样啊,我是七王爷正妃,将来七王爷若是登基了,我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你就是万人敬仰的国丈。不如你支持七王爷立储君?”
“这……”姜文祥愕然,“你胡说八道什么,七王爷他的身子是什么情况,怎么可能被立为储君?”
姜倾染的冷笑声更大了,“七王爷这身子才是对你更有利的,你想想,若是三王爷登基了,他忌惮你的权势,第一件事就得是卸磨杀你这头驴。
但七王爷就不一样了,他身子不好,说不定哪日就去了,然后我的儿子就登基了。我儿子年纪小啊,我又不懂朝政,还不得仰仗你这个外祖父,到时候你就是摄政王,皇帝见你都得乖乖行礼喊声外公,整个东阙国不就都是姜家的了?”
她这话不仅姜文祥听的一愣一愣的。
就连景墨玄都嘴角抽了一下,他这是娶了个什么疯批王妃。
当着他的面不仅要谋他家的江山,还咒他早死。
真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
那就去死吧
顿了好一会,姜文祥才反应过来。
“你这不还是教唆我谋逆吗?谋朝篡位的事坚决不能干,这可是要被五马分尸的!”
姜倾染抚了抚发丝,轻飘飘地笑道:“有贼心没贼胆,我说让你告老还乡,你还不干。哼!痴心妄想的蠢货!”
她推着景墨玄就朝着自家府内的马车走去,姜文祥在身后哀嚎,“你这是要逼死亲爹啊!我咋这么命苦啊!”
他只是想当个国丈,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咋就那么难?
姜倾染头也没回,“既然你知道,那就去死吧。”
原主就是被他打伤又饥寒交迫而死的,他给原主抵命,一点都不冤枉。
“逆女,逆女!”
看着远去的马车,姜文祥气的直跺脚。
……
姜倾染的午觉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打开门便迎来一阵如刀子般的寒风,冷的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青禾从外面走过来道:“小姐,今日的天甚是阴冷,估摸着又要下雪。奴婢给您和王爷炖了在山野跑了八年的老母鸡汤,再给您弄点小烧烤,整点您最爱的鸡丝手擀面,怎么样?”
“甚好,还是青禾你贴心,去吧。”
没一会,青禾便在饭堂摆好了鸡汤,烧烤炉。
羊肉串,牛肉串,小黄鱼串……
往烧烤炉子上一放,撒上特制的调料,滋滋冒油,香味四溢。
透过炉子上冒着的暖暖的烟火,景墨玄看向吃着羊肉串的姜倾染,俏皮,绝美,一脸都是满足。
这一刻,他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若是这一生都能有她相伴,茶米油盐,三餐四季,倒也是不错的吧?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没有绝对的权势,又哪里来的四季安稳。
姜倾染发现了他的目光,拿了串小黄鱼递给他,“别愣着啊,吃。”
“谢谢。”
景墨玄接过来,咬了一口,竟然意外的很好吃。
姜倾染又拿了几串羊肉串递给九心和青禾。
“你们俩也别光忙活,吃。”
“谢谢小姐。”
青禾跟着姜倾染好些年了,知道她的脾气,不拘小节,待下属和丫鬟小厮都是极好的,拿过就吃了。
九心却是不敢接,“王妃,您和王爷吃就行了,奴才不饿。”
姜倾染佯装生气,“本妃让你吃你就吃,这是命令!”
九心请示般的看了看景墨玄,他道:“往后,无论王妃让你做什么,你都听从她的命令就行。”
“是,王爷!”
九心这才接过了羊肉串。
吃了晚饭,天便黑透了。
景墨玄一看姜倾染拿出银针,便得双腿隐隐作痛。
“本王困了,今日不扎针了。”
“没关系,你睡你的,我扎我的。这治病就怕半途而废,你的腿好不容易才有了知觉,更加不能停止扎针。”
景墨玄还想说什么,但又怕她生疑,只好自已默默的脱掉了裤子。
只要折腾不死,随她去吧。
……
第二日清晨,果然又下雪了。
早饭,青禾做了筒骨蛋花面筋汤,葱油饼,还有香甜脆辣的萝卜小菜。
姜倾染正吃着,小厮来报:“王妃,姜丞相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