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7 深夜偷看活春宫(1 / 1)
棕熊先生的洞口常年住着一对巧燕,搭的窝细腻圆润,遮风挡雨不在话下,尤其是拉的屎都叼到很远的沙地里掩埋,从不弄脏兔子先生心爱的胡萝卜种植地。每年抱蛋孵化结束,兔子先生往外跑得比雄巧燕还勤,上蹿下跳捉虫喂新孵化的小巧燕,一只两只被兔子先生喂得肥肥墩墩,窝里差点挤不下。
每次雄雌巧燕共同出门,想要展现慈爱,叼着千辛万苦寻获的扭来扭去的虫子回来塞小巧燕嘴,都发现小巧燕打着嗝阖眼睡得东倒西歪挤成一团。
几次三番,雌巧燕忍不住逮住正要出门捉虫的兔子先生,委婉地谢绝:“兔子先生,我们知道您疼爱小巧燕,但再喂下去,窝就要挤爆了。”
兔子先生悻悻背着手,粉白耳朵胀得通红:“不好意思,主要是小熊崽子大了”
“明白的,明白的,”雄巧燕揽着雌巧燕肩头,点头称是:“熊崽子长大了,都是要自立门户的。”
小熊长大,都要独自出去讨生活,不像小兔子,还需要跟在妈妈身后,兔子先生一腔母爱无处发泄,全投射到小巧燕身上。
“不然,我有个想法。”
“您请说。”巧燕寄人篱下,态度甚是谦卑。
“我帮你们再造个大点的窝在旁边,怎么样?“兔子先生看了雌巧燕紧锁的眉头一眼,不给她机会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又接着说:“让孩子们住,这样多吃点,长得更结实。”
雄巧燕拍了拍翅膀,噗啦噗啦,话里话外都是高兴:“这可太好了,就是这材料的问题,我们又要喂孩子,可不好弄。”
“没事,我来想办法,”兔子先生感激地看了雄巧燕一眼,拍着胸脯打包票:“你们列个单子,我和熊呆子解决。”
树枝、树叶、草茎、纤维、绒毛、泥土、苔藓。
棕熊先生背着兔子先生背着背篓筹集材料,手到擒来,兔子先生甚至狠狠在棕熊先生背后薅了几把,凑足了绒毛。
筑巢要有仪式感,兔子先生撒了把花瓣:“开工大吉!”
“打扰一下,”洞口大树枝丫上蹲着一只瘦瘦小小的雄燕子:“我刚刚一路跟过来,看到你们是在筑巢么?”
“对,给小巧燕们!”兔子先生摩拳擦掌,指挥棕熊先生和稀泥。
“因为我,我们一直筑不好巢。”瘦小雄燕子欲言又止,向身后看了看,慢慢吞吞又飞上来只黑着脸的壮实雄燕子,两只燕重量全压在不太粗壮的枝丫上,枝条弯成一张弓,树叶唰啦唰啦地扑腾着扫了瘦小雄燕子一脸。瘦小雄燕子明显吓了一跳,扑棱了好几下翅膀才接着说:“想来学习学习,可以吗?”
“没问题!”热心的兔子先生捅了捅棕熊先生的咯吱窝,示意他水放多了,再掺点泥,转头接着对树上两只晃荡着的燕子说到:“我材料搞挺多的,要不,你们就近原则在附近也搭个窝,我们还能顺便帮把手?”小熊崽子独自生活后,兔子先生大段大段的时间空闲下来,正是无聊至极之时,源源不断的热心肠迸发。
说干就干,瘦小雄燕子询问了壮实雄燕子意愿,两燕决定就选址在现下蹲的树杈下。树杈牢固,叶片厚实隐蔽,挺好。不好的是两燕子手忙脚乱,果然如他们所说,筑不好巢。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们就是森林里鸟类口中那两只拙燕呀。”雌巧燕不用捉虫喂孩子也不用参与筑巢,收着翅膀蹲在旁边观察半天,终于想起这两燕的身份。
瘦拙燕含羞低下头,壮拙燕撞了一下他尾巴,他踉跄着一屁股坐进还未成型的巢里,一言不发。
眼看着壮拙燕和雌巧燕就要急眼,兔子先生赶忙拉架:“啊,熊呆子,赶紧把黄泥运过去给他们呢。”
“对对,谁都不是天生就搭得好窝的,”雄巧燕一剪春风,朝着对面树杈飞了过去:“我来看看是什么问题。”
雌巧燕冷哼一声,回旧窝睡大觉。
“原来是这样,”雄巧燕一眼就看出问题,对着瘦拙燕手把手地教:“你要用喙啄点碎木屑铺撒在窝底,再铺一层绒毛,这样窝底就不用糊太多黄泥。”
雄巧燕边说边利索地干,瘦拙燕跟着学,磕磕绊绊但也勉强跟上节奏,壮拙燕在一旁递材料。
“看,完成了,黄泥不厚窝不重,不容易掉,”雄巧燕爪踏着窝底踩实:“木屑吸潮,绒毛保暖,冬暖夏凉。”
瘦拙燕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瞳子,闪烁着崇拜又感激的光芒:“太感谢了,作为感谢,我和壮拙燕也会帮忙照顾孩子的。”
雄巧燕回头看了一眼洞穴门口挂着的旧窝,恰好捕捉到雌巧燕一脸警惕又嫌弃的探头,摇了摇头一脸窘态:“不必不必,我回去修新窝了。”
“既然如此,”瘦拙燕拽了拽壮拙燕,两只拙燕紧紧挨着:“我们也算是学到了一些筑巢理念,帮你打个下手?”
雄巧燕为难的看了一眼旧窝,雌巧燕缩了回去,斟酌片刻:“那来吧。”
三只雄燕、兔子先生并着棕熊先生,忙碌了两天,搭的新窝尾部直通旧窝,两头开口又圆又宽,像是蜜罐子剖开两边贴在洞沿,非常方便兔子先生给小燕投喂食物。
“他们为什么每只燕都要咬根棍子?”棕熊先生终于得以看清小燕的全貌。
“瞎说,那是他们的嘴,雏燕的嘴巴一圈都是黄褐色的。”兔子先生捏着虫子,小心翼翼的递了上去,棍子嘴立马撑开,叽叽叽叽着急的要吃,果然是黄褐色的一圈嘴唇。
雌巧燕放任兔子先生两口子喂养上一批小燕,因为她又揣上了蛋蹲在旧窝里一动不动,雄巧燕也开始积攒能量,为孵化新的一批蛋做准备。
只是静谧的夜里,对面树杈总是会传来划破宁静的声音。
“啊,再蹭两下,磨到了,啊啊。”
“你凹隐处抖得好厉害,是不是要到了。”
“泄殖腔打开了,嗯,哈。好爽。”
雄巧燕挪到旧窝入口好奇心切,借着撒下的月光,看清对面暗晦树枝上交合在一起的两只拙燕——这两只拙燕分外大胆,非要露天来,壮拙燕趴在瘦拙燕的背上一拱一拱的蹭着,两燕共同扇动着翅膀保持平衡,细小羽毛伴着枯叶簌簌抖落,泄殖腔在这微妙的平衡中快速接触摩擦,几十次后壮拙燕翅膀覆上瘦拙燕脊背,死死地裹紧,注入精液。
“哈啊,你今晚特别猛。”瘦拙燕不顾爪间还在缓慢的流精,亲昵地用喙梳理着壮拙燕的毛羽,发自内心的赞叹。
精液啪嗒啪嗒滴落在宽厚叶片上,反射月光清晖,凉而冷。雄巧燕冷不丁僵在原地忘记缩回旧窝,他眼睁睁看着壮拙燕在听到瘦拙燕的话之后,转过头阴冷盯着旧窝方向,无声警告指了指。
他看到我看到了,雄巧燕心里七上八下,十分懊悔为何自己要大半夜不睡觉蹲在窝口偷窥对面的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