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8 生了一半又死掉一半(1 / 2)
一连两天,雄巧燕都是心中忐忑,外出觅食宁愿绕一个大圈费时费力,也不敢轻易略过拙燕的窝。,他总想起壮拙燕那意味不明的一指。
倒是雌巧燕揣蛋闲来无事又没处可去,时常蹲在窝边,转头就跟雄巧燕闲聊两句:“哎我说,对面拙燕也太懒了,日上三竿都没起床。”
雄巧燕忙着整理窝絮,方便两周后共同孵卵,听得此言,顿了顿假装不经意地问:“你怎么知道人家没起床?”
“我当然知道,他们两个懒鬼每天起床之后都得叽叽咋咋吵一轮!”雌巧燕意外雄巧燕肯跟她聊聊森林里的八卦,一脸津津有味的样子。
“都吵些什么?”
“比如昨天瘦拙燕就在抱怨壮拙燕捕回来的蚯蚓不够新鲜,壮拙燕反驳说又粗又长怎么就不新鲜了,瘦拙燕又说”雌巧燕还在喋喋不休。
雄巧燕思绪已经飘到天外。
他脑中无数次闪回拙燕两口子的夜半性事,以壮拙燕的沉迷投入和瘦拙燕的温和顺从,必定不可能像雌巧燕所说的那样发生争执。他打断雌巧燕的胡编乱造:“这两天你夜晚睡得还好吗?”
雌巧燕愣了愣,来自丈夫久违的细心关心,她果然停下了八卦,微微害羞的垂眸:“还行,这一窝蛋没那么多枚吧,肚子不太笨重。”
“我去给你再加点餐。”雄巧燕展开羽翅,挥动着滑向天空,灵巧又轻快,破开风窜出去老远。
蝗虫,蚜虫,菜青虫和地老虎,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只要是蛋白质高的,雄巧燕都给雌巧燕来了点,确保她胃袋饱实,夜里睡得更加安稳。
雄巧燕也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目的,激动得一颗心怦怦乱跳,这次夜半甚至飞出了窝,缩在了一棵邻近拙燕的窝的树顶端。他既紧张又兴奋,实在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要沦落到偷窥别人情事的地步。
他双脚来回的踱着步,跟树叶发出沙沙的摩擦音,怎么今晚还没出现,心中焦急的发出疑问,忍不住从遮蔽的树叶里探出头查看。
“是在找我们吗?”一道清亮的声音愉快的炸在雄巧燕耳边。
他猛地回头,想要偷窥的两个主角怎么站在自己身后,是什么时候站过来的,他根本没察觉!
壮拙燕看着雄巧燕惊慌失措的表情,嗤笑一声,对着瘦拙燕说:“看吧,我就说他没胆量。”语气中的轻蔑,毫不遮掩。
瘦拙燕按下壮拙燕的头颅,轻轻啄了一口以示惩罚,向前走了一步,仰着脖子打量雄巧燕:“要加入我们么?”
雄巧燕听到了什么,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一个踉跄摔下树冠,嘭嘭嘭撞着树枝往下掉,全然忘了自己有一双会飞的翅膀。还是瘦拙燕急急直穿叶木,替他挡了一下,缓冲着掉落在地。
瘦拙燕看着雄巧燕挣扎着脚爪蹭了好几次地面,才勉强扑棱着翅膀蹲了起来,一双眼睛笑得又眯又弯:“傻傻的,真笨啊你。”
壮拙燕降落在雄巧燕身后,踢了踢他尾羽:“喂,要不要一起玩玩?”冷漠的身影遮住月光,像是欲海里的恶魔在发出召唤邀请。
“玩,什么?”雄巧燕咽了口唾沫。
壮拙燕哼笑一声:“装什么傻,你那晚不全都看见了?”
瘦拙燕和壮拙燕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抖了抖羽毛,展露些许泄殖腔:“不想试试滋味吗?”又甜又诱的声音,带着钩子,挠雄巧燕的心,痒痒的,身下的泄殖腔也,痒痒的。
“别跟他废话,不来拉倒。”壮拙燕路过雄巧燕,狠狠将他撞到一边,搂过瘦拙燕的喙就开始啄吻。
燕子的舌尖细长,前端突起一小块,雄巧燕就看得两条灵巧的黏糊的舌头在自己眼眶里无限放大,打结,送进对方的深喉,滋滋水声像个罩子,笼了三燕自成结界。
瘦拙燕又魅又骚的对着雄巧燕挥了挥翅膀,抖着泄殖腔:“来啊,巧燕。”
催促声化作咒语,迷得雄巧燕昏头转向,一步一步麻木的向着面前的一对拙燕走去。两燕打开怀抱,如愿以偿将雄巧燕拥在了中间。
雄巧燕毫无经验可言,昏头昏脑,任由拙燕引导他,梳理着他的背羽,尾羽,温柔又缓慢,想要唤起他埋在道德感深处的性欲。
瘦拙燕蹲了下去,那条粉色的灵舌舔弄起雄巧燕的泄殖腔,强烈的刺激正面冲击着雄巧燕,他刚要开口制止,喙就被壮拙燕轻松啄开,一条长舌侵入塞了个满口。上下其舌,配合精密,甚至能做到吞吐都在同一个频率。三只燕都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临界点准备迸发,又被瘦拙燕强行截断,他站了起来,越过雄巧燕的肩头,又跟壮拙燕接了个绵长的吻,情意深重地说道:“开始吗?”
代替回答的是壮拙燕探出的泄殖腔,狠狠顶在雄巧燕下体。
啊,雄巧燕发出一声轻叫,赶忙用翅羽捂住喙,生怕惊醒了四周的邻居。强烈的背德感激得他浑身大颤,整只燕不断发抖。
他眼中含着泪,被拙燕们一前一后蹭紧。
泄殖腔的前头,戳刺着瘦拙燕,泄殖腔的后头,又承受着壮拙燕。凹隐的八形皱纹容纳了他,粟米状的兴状突起又在顶弄他。
不用展开羽翼,前后的拙燕自会扑扑拍打翅膀叠起他,不用前后蹭动,壮拙燕戳刺着他,力气奇大无比,连带着他在瘦拙燕身上耸动。
他像是被拙燕们情动时挑选使用的情趣工具,夹在中间,几近崩溃,泣不成声。
他要落,壮拙燕不许,挟制着他往前,他要飞,瘦拙燕不让,夹钳着他向后。
“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哀哀求饶,实在委屈,那么大一只雄巧燕,燕子会的他都精通,唯独不会三劈。
“不敢什么?”壮拙燕恶狠狠地肏弄着他,发问。
“不敢,不敢再偷看了。”雄巧燕流下两行热泪,他只想走。
“看看我,巧燕,”瘦拙燕按着雄巧燕的脖子,带他往下看:“你肏我肏得真好,我下面,黏黏糊糊的,一直在喷水。”浓浓的靡靡之声。
雄巧燕瞪大双眼,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将一名雄性肏得这样欲仙欲死。
“他自己比你出水还多。”壮拙燕狠狠顶弄着雄巧燕,噼啪胡乱扇动着翅膀,扑打在雄巧燕后背上。
一整夜,雄巧燕像是被过度使用过的性玩具,一只燕分饰两角,既是瘦拙燕的假鸡巴,又是壮拙燕的飞机杯。出了好几次精,也被灌满泄殖腔。直到东方泛着鱼肚白,才被放开。
浑身酸痛无比,雄巧燕蹲在旧窝附近,吹着森风,企图散去身上浓浓的檀腥味,沉重的背德感几乎将他脊背压垮。
“哎呀,吓我一大跳,你一大清早蹲在门口干什么!”不知过了多久,雌巧燕打破雄巧燕的凝思,招呼他进窝:“赶紧进来,我要下蛋了!”
不多不少,三枚燕子蛋,雄巧燕这次全程孵化,在窝里不挪腾。
两周后,他钻出旧窝,被窝外明媚的阳光刺得双目流泪,上一次流泪,还是那天夜里,他扭头看了一眼对面拙燕的窝。
“不用看了,”雌巧燕努努嘴,不屑一顾全挂在脸上:“两个懒汉说春暖花开,得再去寻个好去处,走啦。”
“走啦?”雄巧燕恍惚得厉害,只觉得那天夜里,像是一场分外不真实的梦。
梦境消散,他弥留原地,似乎生了一半,又死掉了一半。
森林的早晨,宛如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徐徐展开。鎏金的是阳光,斑驳婺绿的是参差的树梢,潮而带着墨色的是湿润的泥土,浓淡相宜红粉是簇拥在一起的花朵,吹送过的浪白是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