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锁身P资封X(6 / 13)
沈空晚一边抠弄着他花穴,一边哄他:
“想想我是怎么插你后面那个小穴的,乖,拔出一点再捣进去,摇一摇,转一转。”
摇一摇。
转一转。
祁无长眼前一片迷离幻境,真就跟着沈空晚催眠似的声音动了起来,轻轻拔出些许,又转动着插进更深,下身花穴里沈空晚作妖的手指随之动作探弄得九浅一深,让他恍惚有种错觉自己真的是在自插自玩,捏着玉茎捣着花穴,淫荡不堪贪得无厌,为求穴里痛快,把本该只出不进的孽根也当了另一张嘴,插弄得爽利。
“再插一点,这么一点怎么喂得饱你,你小嘴里面难道不想要?”
沈空晚还在骗诱,哄着他插入更多,还拍打着祁无长臀瓣,让他将腿张得开些方便他亵玩,祁无长说不清是爽是痛地瞪他一眼,真个将花茎转圈打磨着又探进一点,直插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剩下的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只把自己捣弄地喘息连连。
祁无长试着用力,想咬咬牙一口气捅进去算了,好过这么被没完没了的玩,却不想手上一捏竟挤出一滴玉露枝液猝不及防就滚进了毫无防备的孽根深处,瞬间万千观想齐齐绽开,如被火灼又似羽撩,一腔淫肉瞬间都不归了他管。
他射了。
勉力忍住许久的阳精倾泻而出,却被他亲手塞入的花茎满满堵住,说是一瞬间极乐地狱也不过如此,未尽情潮一波波冲着他神志催他淫浪,祁无长瘫在地上深深喘息、身体一下下轻颤,自暴自弃觉得不管杀千刀的沈空晚再说什么他也不肯动。
沈空晚叹息祁无长真是毫无淫奴自觉、就顾着自己爽,无可奈何直接把人抱了满怀,掰开虚旷花穴将自己硬挺下身坐了个满怀。直直插入捅得祁无长不情不愿一哼,还是恹恹躺在沈空晚怀里,随他怎么抚弄,半点不想理。
然而他又能挺到多久?
沈空晚不紧不慢地玩着他久旷后穴,操得他阵阵爽快,环在前面手指不停,把玩着玉露花茎插进插出,直把他无辜受累的孽根当做了另一口淫穴,前后一起玩得通透,不但变着花样将花茎整个捅到了底,堵得孽根满满当当连滴都滴不出,还要不慌不忙挤捏花茎,让催情淫液进了祁无长软绵绵内里,让他不管被怎么干都觉得不够,扭着腰含着泪还想要。
祁无长也不见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溃不成军的,就记得清朗月色下自己两条腿紧紧缠在沈空晚腰上,求他抱着自己干,恍惚记得被沈空晚搂在怀里走来走去操了不止一回,按在地上操弄也有一次,还有什么被按在树上、埋在花间的……
淫声浪语更是说了不知多少,信口胡说也记不清楚,只记得沈空晚到底是如了愿,压着他含着泪认罪,一声声承认自己确实天性淫荡心心念念着就是被沈空晚干,这么多年在抱雪楼为非作歹全是不坏好意。
建了闲室是求着沈空晚金屋藏娇,种了满院淫花就是要勾引他野合,每种一株都是想着这种淫药服下会被沈空晚怎么操弄,每次来此闲聊,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花穴将沈空晚的肉棒吃尽抹干。
这株淫花是要揉在胸口被沈空晚舔着玩。
那株艳果是要塞入穴里求沈空晚捅碎捣烂。
更有甚者。趁沈空晚看不见的时候他早意淫着此地主人偷偷泄了不知道几次,跟他喝茶的时候穴里都塞着淫花淫草强忍骚劲,逼着沈空晚去取山巅雪水、云上甘露都是为偷出个空来、好收拾被淫水浸透了的里衣内袍,若是当时沈空晚多摸他一下,当场就得掰了淫穴求他来操……
……
……
祁无长想要和他割袍断义。
沈空晚当然玩的尽兴,但回过神来,他也知道自己玩大了,一时情动忘了现在的祁无长又废又弱,全不是可以随意折腾的人,看着祁无长奄奄一息蜷在榻上的难受模样,哪怕是丧心病狂如他也不由有些心虚。
当然,再给他一百次重来的机会,他也会按着祁无长一百零一次的玩。
唯一问题在于,祁无长是真的生了气。
祁无长天生体质特异,转修魔道的时候又有些故事,体温向来比常人低一些,当年作为北荒魔主为所欲为之时触手犹如冷玉,这段时间重伤濒死又被反复摧折过,更是多了许多不堪言说之处。
从前他最讨厌与人肌肤相触,特别是法体真身,便是沈空晚也难得碰他一下,但这次被救回来之后他就贪恋上了沈空晚火热体温,虽然嘴上不说,每到夜里,总会蜷在沈空晚怀中借一缕余温,活生生逼得沈空晚都改了作息,陪着他三餐有序、昼出夜伏。
现在,没了。
沈空晚看着扯着被子远远滚到软塌一边的祁无长,莫名心生悔意,他试着去扯了扯,被子团里探出一只白皙手掌将他一把拍开又缩了回去,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跟头发都不露。
他很想安慰安慰祁无长,告诉他那时他花穴如何湿软缠人,两条玉腿绞得他有多爽,纤腰无骨扭得如月下白蛇,而情动媚态又是何等让人把持不住,便是他这样心如霜雪的人物也被那般婉转求欢淫声浪语勾得心头火起,自他踏上道途千百年以来还是头一次,祁无长实在可以自傲一下。
不过沈空晚想了想,还是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自那日昏天黑地乱搞到不知何时睡去又何时醒来,祁无长就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滚去把凉室里的躺椅劈了当柴。
沈空晚觉得挺可惜的,祁无长手艺不错,那竹椅做的和祁无长身段贴合完美,在上面干起他来很是畅快,何况他也挺喜欢风和日丽之时,院中修炼结束,回头望见祁无长在躺椅上沉沉睡去,安静得像只白猫。
但是现在祁无长很生气、
沈空晚偷偷把竹椅藏到了后院的空房间里避人耳目,自己去寻了五千年的白尾香柏,劈了最中心的佳料,给祁无长重做一张摇椅,又碰瓷了只千年黑狐妖宰了剥皮,把厚密狐裘铺在椅上,借十分鸦色显出祁无长雪似身段。
东西做好,他二话不说直接把祁无长抱过去放下,果然如所想一般亮眼。
他看得满意,强行被拽过来当摆件的祁无长恨不能踹他一脚,但狐裘实在细软厚实,更兼柔如锦缎,将他整个人都软软托住裹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跟自己过不去,只是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借机求福利:
“你要怕我冷,不如给我件衣服先?”
祁无长语带讽刺,自从被带回抱雪楼,他身上就没披过一缕布,按沈空晚说法,难得他身姿动人肤白如雪,这么摆在屋里,行止坐卧都养眼,反正有法阵护持屋里温度永远温暖怡人,就这么裸着呗。
他之前知道沈空晚对自己正在兴头上,又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的人,骂一句变态也就从了,现在新仇旧恨,当然要刺伤一刺。
然后毫无意外,完全不破防。
沈空晚只是叹了口气,一脸宽厚包容他无理取闹:“你怎么还是如此任性,到底要气上几天?”
“……”
祁无长躺在狐裘里只当没听见,真对沈空晚认真,他早被气死了千百回。
“算我欠你一次好不好?”
沈空晚耐心哄他,其实就本心而言,沈空晚觉得祁无长这样闹脾气也挺好玩,对比往日游刃有余轻声曼笑模样别有一番情调。只是他这也气的太久了,不理人、不给摸、不给抱也就罢,一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连修炼都不好好用心,他那些暗伤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有些事,他现在不想对祁无长说,但祁无长或迟或早必然会知道。
等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