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锁身P资封X(7 / 13)
或者说等他们知道了……
沈空晚微不可觉轻扫狐裘上玉人一眼,他不用想都知道会是怎样个山崩地裂景象。心中虽然诸多想法,沈空晚面上依然是不露分毫,只跟祁无长摆事实讲道理:
“你身上药毒清出大半,剩下的慢慢排解也行,但若不走双修之路,光炼化天地灵气,你这根骨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他说的一本正经,俨然成了良师益友。
祁无长阴森森瞥他一眼,支起身子,冲他勾起嘴角阴笃一笑:“哦?所你真是一心为了我?”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每个字都玩味在舌尖,吐得意味深长。
“自然,”沈空晚答得气定神闲,“除了你,我还能为了谁?”
呵呵呵、
祁无长不禁冷笑,直接从摇椅上站起身来,揉揉手腕,冷不丁一个错手反身就把沈空晚反推到了椅子上,沈空晚只是任他施为。
祁无长自上而下阴森森打量着他:“九霄道君的阳精嘛,确实是一等一滋补之物,何况咱们堂堂天剑主,你说让我拿你当药人用,此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空晚理所当然回答。
还真如此,从来只有他骗沈空晚的份。
祁无长沉默片刻,这点即使现在他也得认。
最终他冷哼一声,扯开沈空晚腰带,解了他外衣内袍,露出一段精悍腰身,又掏出他胯下巨物,就这么捏在手里一下下把玩,一双玉手时轻时重蝶似撸动。直到孽根很给面子地硬起,他才抽空瞥沈空晚一眼,见对方依旧一脸无谓任他动作,眼中神色一沉,二话不说低头将手中硬挺含进了口中。
他先将整个龟头满满含着用舌尖轻柔舔弄,时吸时允一处都不疏漏,在精孔处格外细心舔舐,如对明珠宝玉一般,用一条小舌反复把玩,冷不丁轻咬一下,感到口中巨物应声一跳,才施恩松口放它脱离,换了硬挺柱身,搅动舌尖一寸寸舔得湿透,两手也没闲着,一边配合着唇舌节奏抚弄让硬挺巨物一寸都不至被冷落,一边揉捏着胯下两只囊袋,加倍挑起兴头,直到手中物件已经坚硬如铁跃跃欲试了,他才深吸口气,直接一口气含进了大半。
坚硬阳物直直顶到了喉口,柔软喉管被捅得一窒,祁无长只是不理,紧紧含着沈空晚胯下阳物一下下用唇舌套弄了起来,双唇微抿供他插得紧窒,舌尖灵巧舔弄平添几分缠绵,一下下都套到最深、顶穿喉口,只把自己温热口腔当了另一处软穴,卖力吸允着,定要伺候得贵主尽兴而归。
他手法不算精妙,也堪称娴熟。
一脸清丽的脸上双眼半闭,似是迷醉,捧着一柱孽根在菲薄嘴唇间快进快出,将唇角都蹭得鲜红,一头长发被甩到身后,露出白皙喉结一下下律动,显然吞咽得卖力,供硕大肉棒在他绵软喉口里捣弄得得趣,殷勤宛若最卑贱的艳妓,连脸颊上不知不觉带了微微潮红,像真个被捣弄出了春情。
只是看似漫不经心一眼飞起,鸦羽似睫毛轻颤,露出的仍是含霜饮雪戏谑眼神,似妩媚,若冷嘲,尽纳世间万般风景如镜里昙花瞬开瞬灭,唯独没有你。
沈空晚射了。
一滴不漏全射在了祁无长口中。
祁无长早有准备一样张着嘴干脆喝下,连遗漏的几滴残渍也吸干舔尽,这才将没用了的肉棒一口吐出,意有所指扫一眼他下身,冲沈空晚冷笑两声。
“还真是不愧天下弹在玉茎、腿根上来带阵阵余波震荡,却止不住娇嫩穴眼里一阵阵电光涌动无情鞭打在最嫩的地方上。
红肿穴口疯狂抽搐,却是一线淫水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被早就等着的念藤接了个正正好好。
“是这里吗?”
沈空晚戳着他颤抖小腹好心好意问道,祁无长根本不想理他,但碍不住这人无聊,得不到回答就上上下下乱弄那内丹在他穴里乱钻,如行雷走电,搅得祁无长腹中跟翻江倒海了一样,只能咬着牙忍着泪承认找对了,沈空晚妙手生花,那内丹正正巧巧就戳在他最骚、最想被操的淫肉上,每一下发作都爽得他不得了。
“喜不喜欢?”
“……喜欢……”
祁无长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没想到沈空晚又不满了,觉得他这么淫荡得了趣简直算不上惩罚,所幸祁无长灵光一现,连忙来了一句爽都是因为这是沈空晚赏的,沈空晚嫌弃他淫荡不肯操他不敢有奢望,能被沈空晚赏的东西玩透了也一样。
沈空晚明知故问:“真的爽?”
“嗯……”
“那还有哪里想被操?”
“……”
祁无长拒绝回答这道送命题,沈空晚看他两颊绯红神情恍惚、瘫在念藤怀里被电得一阵阵颤抖还要瞪着自己,微微一笑,冷不丁伸手把正猛插着他铃口的藤条一把扯了出来,只见祁无长白鱼似的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尖锐惨叫,一股粘稠精水应声从玉茎铃口猛射了出来,一股一股,伴着后穴持续不断的电击抖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尽,黏黏糊糊挂在两人胸口上慢慢往下淌。
祁无长跟没了骨头一样挂在念藤上阵阵喘息,微微垂头茫然地看着垂落玉茎上残留的精水还在一滴滴往下落,迟来的痛爽一波波在身体里回荡,引动着后穴不停抽搐让电击更加鲜明,逼着他反复玩味,脑中似有一瞬清明又像终于彻底沦入混沌一样
沈空晚刮起射在衣襟上的白浊,笑了笑,又刮了点祁无长小腹上的浓精,沾在一起送入祁无长微张的嘴唇间喂他吃,看着他茫茫然伸出粉嫩舌尖乖顺舔尽。
“早这么乖多好。”
沈空晚亲亲他额角满意而去,留祁无长一人被悬在雪地之上好不容易宽松的铃口再次被藤梢插满,继续被内丹亵玩惩戒,直到一穴淫水流得让念藤满意了才被放开。
祁无长意识到,多了这个念藤还真是多了许多麻烦,有沈空晚撑腰的念藤全然不像多个高效聚能阵那么简单。
不过形势比人强,还是要看开。
祁无长生了大概一顿饭的气,等腰不疼了,想了想,还是去催动念藤奋发图强、不要辜负出身真长成杂草一样,念藤刚被他喂到餍足,也愿意听他的话,被安排着伸展枝条根须,以提供源源不断灵气的洪荒兽骨为阵眼在整个剑巅上渐渐铺开大阵,逆转地脉,勾动八方灵气,将整个剑巅做了熔炉,而他和沈空晚就是炉内由天地淬炼的丹。
只是这样一来,那念藤自然也不拘于一处,大大方方登堂入室了,时常沈空晚正玩着他后穴就有枝梢攀过来凌虐他乳珠,又或者两人简简单单相拥而卧,就有不甘寂寞的藤条掀了被子拨弄他穴口、摩挲他金印引他想被操。
沈空晚说,念由心生,不是念藤贪得无厌,是祁无长需索无度时时都在想要。
“那你倒是解了我封禁?”
祁无长忿忿不平说道,他说这话时正跪在地上两腿大张任淫藤操干,还要高高翘起臀部、俯低腰身露出一只翘臀被大进大出猛力抽插模样任沈空晚欣赏。他有千般法诀静心正气,但奴印上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
呵。
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